“就是他。”
馬庫斯點頭向表示確認。
龍戰持槍一馬當先走了進去,馬庫斯緊隨在他身後也進來了,側身把槍口對著門外保持警戒。
索羅托夫的反應很快,可惜雙腿瘸了限製了他的能力。
即便第一時間發現了龍戰進來,他也沒有任何能力來做反擊或者防禦,隻能黯然的緩緩把頭抬起來。
邊把書合上並說道:“你把它們三個都乾掉了?”
索羅托夫的淡定讓龍戰意外,這種視死如歸的感覺讓龍戰很不爽,槍口對著索羅托夫的腦袋說道:“你不用耍心機了,你的5個保鏢都死了。
如果你不想死的話,就告訴我約翰遜的真名,我要知道他為誰工作,我要知道你們為什麼要為了殺大主教,精心布下如此周密計劃。”
這些問題都是馬庫斯想問的,同樣也是龍戰想知道的。
解謎的過程,會格外讓人沉浸。
“人不就是他殺的嗎?你直接問他不就好了。”索羅托夫看向馬庫斯,嘴角竟揚起了淡淡笑意。
“你彆裝糊塗,人是你殺的,你最好老實交代。”馬庫斯陰沉著臉說道。
“如果我說我一點也不癡情呢?”索羅托夫說道。
“那你就沒有任何價值了,我不會再跟你說一句廢話,我隻會給你一顆子彈,然後離開這個地方。”龍戰冷聲道。
如果還有活著的機會,索洛托夫還是不想死的,哪怕他已經被拋棄。
在一分可能活下去的幾率期盼下,九分很憤怒約翰遜等人的冷血無情下,索羅托夫放棄了守口如瓶。
打開桌子上麵的煙盒,掏出一根煙點燃說道:“約翰遜有很多名字,沒人知道哪個才是真的,知道的可能都死了。
我隻知道他以前是軍人,並且可以肯定當過上校,籲——”
深吸了一口煙緩緩吐掉,眼皮上挑斜看著馬庫斯接著說道:“他們上門來找我,就跟他們去找你一樣,讓我去執行一次單獨的任務。
他們喜歡那些曾經受過創傷的人,因為更容易被利用,用完就丟開。
蒂蒙斯,你,我,都一樣。
一旦你受他們控製變成了狼之後,就很難再重新回到羊群中,結局從接受邀請那一刻就已經注定,總有一天被拋棄,像丟垃圾一樣。”
索羅托斯滿臉的落寞,眼神中充滿了無儘後悔。
“那大主教是怎麼回事?他難道你也是被利用了嗎?”馬庫斯問道。
“嗬嗬。”
索羅托夫冷笑兩聲說道:“當你想殺掉某個想亂說的人,而又不想引起其他人的懷疑,那就等他站在總統身邊。
這樣不管他是怎麼死的,都不會有任何人去關心,隻會以為是誤殺而已。”
“亂說?”
龍戰抓住了重點,立馬問道:“大主教想說什麼?會讓他們那麼害怕,這麼急著將他給乾掉。”
“某件事情的醜陋真相。”
索羅托夫撇了撇嘴嘲諷道:“事情不管有多恐怖,隻要背後沒有政府的支持,都不可能真的發生,哪裡都是一樣。
問題不在於乾的事情,而是要讓掌權者承認他們知情,可這非常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