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戰式真的無法理解,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完好無損的窗戶玻璃擋在前麵,你覺得礙眼或者物理知識爆炸擔心時間折射,所以要把它敲爛,
好的,你可以把玻璃打破。
但是玻璃睡了後中間漏出大洞,已經完全足夠你用來透過孔洞開火,剩下的碎玻璃並不會再礙著你的什麼事,根本就沒必要再去一一去掉。
他們不會主動發射過來,把你的手紮得血淋淋。
在現實生活中的戰鬥,在你敲碎玻璃的時候就已經暴露了,如果還去花費大量時間清理碎玻璃,隻會引來敵人的火力,這足夠你死上好幾回。
塔科夫不是電影場景,龍戰並沒有去清那些剩餘的玻璃。
“啾~啾~”
龍戰瞄準目標後,連續摳動了兩發。
抓著武器在那裡癲狂的疑似bear,身上並沒有穿防彈衣和防彈頭盔,僅憑肉體防不住9毫米手槍彈。
後腦勺和後背各中一發,狂放的身體頓時一呆,臉朝下倒在柏油路麵上。
眼睛睜得大大的。
看樣子還沒有死透,估計還在掙紮,想知道是誰偷襲他。
龍戰乾掉神經病bear,沒有多想左腳踩在窗台上,雙手護頭猛的一撞,輕鬆的便跳了出去。
窗台上已經腐朽的木頭和玻璃,被龍戰撞得四散飛濺。
落地的龍戰左手持棒球棍,右手拿著消音手槍,看了看左邊,看了看右邊,沒看到任何人。
準確的說。
是沒看到任何還活著的人。
龍戰大步來到了神經病bear身邊,見他還在地上掙紮著扭動著,努力的想要討一頭看過來的龍戰。
“嗬,生命力挺頑強的嘛。”龍戰冷哼了一聲。
抬起棒球棍對著他的腦袋,動作像打高爾夫一樣,狠狠甩了過去,棒頭和他的腦袋來了個親密接觸。
“咚~”
聲音有點脆,脆中帶著一點沉悶。
神經病bear他沒有尖叫,也沒有發出疼的聲音。
僅僅隻是身體一下子變得僵直,就是那種手和腳伸的很長,儘可能張開,保持硬硬的那種。
不過這種狀態不會持續很長。
就像是被電打死的豬那樣,僵直反應隻會持續很短的一段時間,然後他就會變成一句冰冷的屍體。
龍戰對這家夥沒有一絲憐憫,給了他一棍就沒有再看一眼。
龍戰看到噴子bear還活著,正瞪著眼睛看著他,身下有一大灘血,還有流出來的腸子和內臟等等。
能夠聞到濃烈的血腥味,還有一股若有若無的臭味。
應該是腸子被打爛,屎流出來了。
“你怎麼樣了?”
龍戰走到他旁邊蹲了下來,有心想要幫他進行急救,可又無從下手,萬千思緒隻能凝成一句廢話。
他怎麼樣了?
還用問?
答案已經很明顯!
“我已經完犢子了,快死了,你……你他媽是誰?”不愧是毛子,脾氣就是燥,快死了也不歇停會兒。
“我是過來撿便宜的,我急需要弄一批保密的家夥。”
龍戰是個很惜才的人,對於噴子bear的死他真覺得太可惜了,因此和他的對話非常真誠。
“我看得出來……你……不是隻待宰的鴿子……”他喃喃道,試圖微笑。
但並不是很成功。
因為很疼,他笑的很醜,比哭還難看。
“你想喝點嗎?”
噴子bear身體斷了還在笑,龍戰敬佩他是個純爺們,可任何包紮都已無用,他隻能陪他說說話。
這是他能做的極限了!
龍戰故意摸了摸衣兜,把那個誇張的表情笑道:“你可真好騙,我就是說說,你竟然就信了,你要是再聰明點就好了。”
龍戰這話是一語雙關,暗示他聰明點就不會被人打成兩截了。
“沒有也好,我現在這樣子,喝了都會從下麵漏掉,浪費了好酒。”噴子bear笑得很苦澀,但並沒有害怕。
“抱歉,你傷得,那個,嗯,就是實在太重了,我沒什麼可為你做的了……”龍戰想安慰,卻什麼也說不出。
“我知道,我不傻。”
噴子bear知道自己快死了,臉上的笑容奇跡般的好看了點,好像傷口的疼痛已經遠離了他。
“那個對你開槍的家夥,我殺了他,送他去下地獄了。”龍戰換了個話題。
“我看到了……謝謝你的幫助,如果可以的話,代我……代我告訴米什卡……亞沙·索拉向他問好。告訴……大門的人,他們會讓你通過的。”
噴子bear說話開始變慢,臉色變得越來越白,眼皮開始不斷的下落。
龍戰知道這是他最後的時間,並沒有打斷這個猛男的話。
“搜搜我的包……能派上……”
噴子bear最後的話沒說完,他的眼皮子就徹底合上了,抬起的手放了下去,身體癱軟如麵條。
他也死了!
一個人扛著噴子跑出來,單人乾翻三名usec承包商的猛男,就這麼被自家人在後麵開槍,慘死在了大街上。
這死法……屬實是太憋屈了。
龍戰沒辦法再為他做更多,甚至沒法給他挖個墳墓,把他給埋起來,隻能就這麼讓他暴屍荒野。
唯一能替他做事情就一件,那就是答應他的臨終之言——
把他渾身上下搜個遍!
尤其是噴子bear特意提到的,搜搜他背在背上的中號戰術背包,看裡麵究竟是有什麼好東西。
能夠讓這個猛男在臨死之前,用最後一口氣專門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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