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來旅途很愉快?”坐在沙發上的維果,黑著臉說道。
從紐約到弗吉尼亞海灘市,中間有著超過500公裡的距離,嚴格意義上來說也確實算得上是一趟旅途。
“當然,我玩的很開心。”塔拉索夫笑著說道。
見自己的兒子還不知道犯了錯,依舊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維果的臉更黑了,起身緩緩走到了塔拉索夫的身前。
摸著他的衣領說道:“新買的西裝?很不錯,很適合你。”
塔拉索夫開始還被嚇了一跳,聽到父親隻是在誇他的衣服,又恢複了過來,一口將酒喝完,自鳴得意的說道:“謝謝,我的眼光一直都不差。”
“是嗎?”
維果眉頭一皺,摸衣領的左手一轉,變成揪住塔拉索夫整個領口,往下拉的同時右手一拳乾得過去。
“通~”
結結實實的一拳,正中心窩子。
塔拉索夫當場就跪了,趴在地下難受的哇哇吐,剛喝下去的那一杯白酒,連同酒吧吃的小食全吐了出來。
“把地給我擦乾淨。”
維果打完轉身走向吧台,拿起一塊毛巾甩了過去,眼神中沒有一絲心疼,甚至還感覺打輕了。
惹誰不好,偏偏惹一個死神。
如果是手下小弟,哪怕是忠心小弟要賣也就賣,甚至為了消威克的怒火,維果都能拿槍出來親手斃了。
可犯錯的偏偏是自己的親兒子,可想而知維果現在的心情有多複雜。
塔拉索夫在外麵橫行霸道,在家裡還是很怕維果的,老實的拿起布擦嘔吐物,嘴裡還委屈的說道:“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我都是按你要求的在辦,沒被任何人看見,你為什麼要打我。”
塔拉索夫耍了個小心眼,專門用了老家的語言——俄語。
可惜沒有用。
已經快被氣暈了的維果,脫掉外套走過去一把提起塔拉索夫,咆孝道:“我沒說大西洋城的事,你做了什麼好事,你自己心裡不清楚?”d不過是偷了一輛車而已,有什麼……”
“冬!”
塔拉索夫辯解的話還沒說完,維果又一拳砸在了塔拉索夫的肚子上,塔拉索夫再次跪在了地上。
老實的孩子被父親打,越打肯定越害怕越求饒。
可塔拉索夫從小在黑幫環境中長大,造就了他極度叛逆的性格,父親越打反而越激起了他的叛逆。
不僅沒有一點求饒的意願,反而抬頭瞪著維果。
眼中充滿著不服。
畢竟是自己唯一的親兒子獨苗苗,維果兩拳打下去打在兒子身上,實際上他自己心裡更疼。
看到兒子不服的這股勁,彷佛看到了年少的自己。
加上打了兩拳我已經削得差不多了,維果沒有再繼續重拳出擊,而是轉身走到了吧台裡麵。
深吸一口氣平複情緒,拿起一瓶伏特加邊倒邊說道:“兒子,你做了什麼錯事我都不會惱火,讓我惱火的是,你對誰做了這件錯事。”
“誰?你說那家夥嗎?他算根毛,被我一棒子搞暈了。”塔拉索夫不屑的說道。
“你惹誰都行,就是不能惹他,因為你惹的這根毛,他叫約翰·威克,一個被稱為夜魔的頂級殺手。”
維果將倒了13杯的酒一飲而儘,像是回憶又像是告戒兒子,沉浸的回憶道:“我曾經在酒吧裡,親眼看到他殺三個人,隻用了一隻該死的鉛筆。
他言出必行,意誌堅定,魔鬼般的殺人手法,這些你都不具備。
後來有一天他突然要求離開,為了一個女人,所以我們達成了一條協議,我給了他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一個任何人都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而他偏偏完成了,他那天埋的屍體,才有了我現在的地位。
又後來,他妻子死了,他過起了平澹的生活,沒多久,你去偷了他的車,還他媽弄死了他亡妻留給他的狗。
你跟我說這是一件小事?他隻是一根毛?嗬,你可真是我的好兒子。”
維果說道後麵,笑了起來。
冷嘲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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