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又見麵了啊,caster。”
庫丘林在冬木教堂內公然現身,他雙肩扛著那杆猩紅魔槍,一甩頭發,對一臉驚愕的c媽微微一笑,頗有風度。
槍兵接客的態度其實還不錯,然而他的微笑在魔女看來假的一批,就像是黃鼠狼給雞拜年。
“小心,是陷阱!”
c媽身體緊繃,忍不住尖叫了一聲,暗紫色的袍子像一對蝠翼似的撐開,散發出斑斕的光彩。
與此同時,魔力波動四溢擴散,一枚枚凝聚著巨大能量的紫色魔力彈四散著排列在美狄亞的身後,對準了大狗和麻婆神父,準備把他們轟成渣。
大狗:“……”
不就是不久前追殺了她一次嘛,說好的伸手不打笑臉人呢,這女人太不給麵子了,第n次搭訕又可恥的失敗了。
而caster的禦主、葛木宗一郎也擺出了格鬥的姿勢,冰冷的眸光盯著言峰綺禮。
“不,彆誤會,科爾基斯的王女,我並不是要設下埋伏,隻是想要與你們合作。”
麻婆倒是不慌不忙,他舉起雙手,示意自己完全沒有惡意。
“哼!神父,當初就是你派ancer來殺我的吧?!”c媽冷冷地盯著大狗和神父。
非旦沒有放鬆警惕,她慢慢拉開了一點距離後,更多璀璨奪目的紫色魔力彈凝聚在身後,美麗而又充滿了危險。
彆奇怪她為什麼這麼大的反應。
那個中東石油王、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噴氣式阿姆斯特朗炮死後,失去了禦主的魔女美狄亞狀態大損,被狗哥追殺得幾乎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碰到葛木才僥幸撿了一條小命。
在她的心目中,大狗趁人之危,不講武德,仇恨值已經拉滿了,比archer還可惡。
也就狗哥這種大大咧咧的性格,哪怕是和兄弟廝殺也會苦笑著乾脆地動手,對此倒是滿不在乎。
所以他剛剛還覺得就這點矛盾,問題不大,再次見麵後,還一副和c媽搭訕聊天的語氣,不失敗才見了鬼了。
大狗這種鋼鐵直男的行為,堪比雷恩痛扁r姐一頓後然後拉她去酒店開房,金閃閃暴打呆毛王後再向她求婚……都是直男癌行為,隻能充當笑料罷了,他們三個泡不到妞都是活該。
葛木宗一郎比c媽更冷靜一些,麵癱臉看不出表情,他看著神父問道:
“言峰綺禮,ancer是你的從者吧,作為教會的監督者,卻作弊參加聖杯戰爭,又把我們引到這裡,究竟意欲何為?”
問的很直接,也沒有拐彎抹角,直指本質。
魔女美狄亞則保持著攻擊的姿態,雖然十分警惕,不過她一時之間也沒動手。
和之前不同,她現在還有saber這張王牌,真打起來根本不懼ancer的威脅,所以姑且聽聽這個神父在搞什麼鬼。
“不是作弊,兩位,我並非有意要召喚出servant參戰,隻是這次的聖杯戰爭出現了異常情況,作為監督者,我有義務排除問題,讓聖杯戰爭回到正軌上。”
麻婆神父神色嚴肅,義不容辭的說道。
“異常……情況?”c媽和葛木宗一郎對視了一眼,然後詢問道,“什麼異常?”
言峰綺禮臉色一冷,眼中恰到好處的浮現一絲怒意:“作為參與者之一,遠阪家舉行儀式時,進行了違規召喚!”
“就這?”
c媽臉上下意識露出不屑之色,煞有其事的模樣,還以為要說啥,原來就這點破事。
違規召喚算個啥?
她不也以柳洞寺山門為媒介,違規召喚出了assassin──佐佐木小次郎,一點小手段而已,也值得拿出來說?
“所以呢,我們也違規召喚了,你把我們叫來,難道就是為了警告或清楚我們?”
人民教師臉上也有點不以為然,質問道。
言峰綺禮搖了搖頭,神色十分凝重:
“不是,caster,這和你那種行為的性質完全不同!作為禦三家,遠阪家利用聖杯係統的漏洞,召喚出了除七大職階外,非正常職階的違規從者!”
“什麼?!”
c媽和葛木宗一郎聞言頓時一驚,連大狗都露出詫異之色,他似乎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陰謀已經揭開一角。
三人那震驚的模樣讓麻婆神父很滿意,騙人這種事對他而言就是小菜一碟。
他背負雙手,邁動步子,開始在教堂內轉圈:aster使用什麼了聖遺物,也隻會出現saber,ancer,archer,rider,berserker,assassin,caster這七大職階。
但是,假如創始禦三家利用冬木市聖杯係統的漏洞,有一定的可能可以召喚出正規的七大職階外的違規從者。
違規從者不僅實力強大,而且作為係統的漏洞,受到的限製也很小,能力多樣。
比如在第三次聖杯戰爭中,愛因茲貝倫家就違規召喚出了avenger複仇者),實力十分驚人,要不是出了點意外,他們差一點就獲得了聖杯。”
教堂內回蕩著神父的腳步聲,而他爆出的“猛料”果然讓眾人臉色大變,眼界大開。
而且麻婆很陰險,他的這些話並非全是瞎幾把亂編,真真假假,迷惑性極強,哪怕是c媽在不了解聖杯係統的具體情況下,也分辨不出真假。
“這麼說,archer他是違規從者,不對,也許他根本就不是archer!而是彆的特殊職階,所以才會那麼強?”魔女美狄亞眉頭一皺,詢問道。
葛木宗一郎也神色微微一動,若有所思,大狗更是下意識瞪大了眼睛。
麻婆神父麵無表情,心中偷笑,也不肯定回答美狄亞的問題,反而提問道:
“你們不覺得archer的表現太奇怪了嗎?”
“是太奇怪了,就算生前武藝高超,劍術了得……但如果真是以archer職階降臨,即使依然會有所保留,也不應該還有那麼高的水準吧?”
先出聲的是大狗,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輸給archer一次其實也沒什麼,不過是近戰上沒打過,就讓他有點鬱悶了。
百思不得騎姐,現在撥開雲霧,頗有種原來如此,不是我近戰打不過一個弓兵,是對方開掛,非戰之罪。
“原來如此……”
在麻婆的刻意引導下,c媽也恍然大悟,腦補了很多。
怪不得archer的寶具那麼多,還精通魔術、盧恩符文,劍術上堪比頂尖劍豪,白刃戰能力敵海格力斯……原來是特殊職階,這一下一切都有了解釋。
葛木也不例外,覺得這種解釋十分合理。
毫無意外,眾人分析著,思考著,連同大狗在內,幾乎都被騙得團團轉。
不提麻婆此刻心中如何偷著樂,他的騙術高明的地方就在於──利用了情報上的差距,信息上也半真半假。
騙術技巧上也堪稱爐火純青,不去肯定回答、野蠻灌輸,而是讓c媽葛木他們自行腦補。
這樣一來,眾人被帶偏了節奏,又在心中思考、分析得出了結論後,c媽葛木他們反而更相信“自己的判斷”了。
當然,這也和archer近日的表現確實太強、太變態了,給人一種有點犯規的感覺有關。
而頗為搞笑的是,雷恩這家夥還真不是正兒八經的從者,陰差陽錯間完美地符合了麻婆對“違規從者”的定義。
這盆臟水潑到他身上,還真是洗都洗不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