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銘,其實就是無名no&ne),正如韋伯所說,這個稱呼毫無意義當然,某位滿血拉二胡,殘血浪全圖的武林神話除外)。
不過在這裡,這個稱呼既不能判斷對方的身份,也無從得知對方的來曆。
因此,當衛宮切嗣問出這個問題後,不僅是愛麗絲菲爾和阿爾托莉雅,連間桐雁夜都把目光投向了雷恩。
想知道雷恩是曆史上哪位人物的人很多,像麻婆神父和肯主任,最近都查了很多資料,連韋伯也不例外。
可惜,全都一無所獲,包括切嗣老爹在內。
看著大家好奇的目光,和一副觀看大熊貓的表情,雷恩這才意識到,自己在一群從者中,是顯得有點另類了。
除了他,其他人哪個不是曆史上赫赫有名的人物,哪怕是丟人現眼的百貌哈桑,也是中世紀阿薩辛教團的第十九代首領。
“無名之輩而已,沒什麼來曆可言。”雷恩身體靠在椅背上,語氣平淡的說。
他已經完全取代了無銘,現在就是這個身份,就算他離開了這個世界,也會把無銘的力量和能力帶回去。
無銘的意識已經消散了,記憶和思維是他的,但彼此的力量已經完全融合。
可問題是,無銘的來曆有點複雜了,主要有兩種情況。
第一,無銘就是某些平行世界的紅a,隻是記憶被封印了。
第二,無銘的能力和紅a幾乎完全相同,但卻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
坑爹的是,這兩種情況其實都是正確的,因為不同平行世界的無銘有不同的來曆。
結果連雷恩自己都不清楚他屬於哪一種情況,係統也沒解釋,這不就尷尬了。
第二種其實還好,說出來也沒什麼。
要是第一種……他用紅a的身份,儘管是某個平行世界的紅a,來和衛宮切嗣打交道……就算他本質上是取代者,也多少會讓他有點尷尬。
切嗣老爹沒有追問,但這種敷衍的態度,卻令saber很不滿意,盯著他質問道:
“無名之輩可沒有這種實力,所有從者的身份都被揭開了,作為盟友,透露一下你自己的身份也沒什麼吧?”
衛宮切嗣這才補充了一句:
“既然要結盟,了解一下彼此的身份和能力很重要,這樣才能合理的安排戰術。”
嘴上這麼說,但切嗣老爹心中想的卻是──要是試探出了對方的身份,沒準可以找出他的弱點。
契約再嚴密可靠,衛宮切嗣依然心懷警惕,像他這種人,根本不會相信任何盟友。
盟友,不就是用來背叛的嗎。
雷恩無奈的攤攤手,說了第二種來曆:
“好吧,既然你們想知道,也沒什麼。
某個……熱血青年吧,在某個發電廠的堆芯熔毀事故裡,隻身前往堆芯進行解體,成功了但也把命丟了。
大概是救了周邊不少人,死後僥幸成了架空英靈,作為‘無名的英雄’這個概念而存在。
彆問他的名字和具體來曆,已經忘了。”
雷恩真不知道他目前屬於哪種情況。
而且和之前不同,修複了的係統已經記錄這裡的時空坐標了,不像巨人世界,沒有坐標就很難回去了。
型月宇宙的價值很大,以後他也許還會去其他的平行世界執行任務。
碰到其他世界的紅a和無銘也是完全有可能的,到時候就有趣了。
不過這個回答令眾人沉默了,至少沒有人再追問雷恩的來曆,就算問了他也不打算繼續說了。
“好了,沒什麼可聊的了,條件如何?”雷恩收回了發散的思緒,詢問道。
以後的事以後再談,現在打完第四次聖杯戰爭再說,金閃閃和大帝可不好對付。
眾人沒說話,目光集中在saber臉上,其實都談妥了,就隻有阿爾托莉雅還在搖擺。
切嗣老爹可以用令咒要求saber暫時教出湖中劍,但這樣就等於翻臉了。
阿爾托莉雅直視著雷恩,目光有些銳利:
“無銘,你是怎麼拿到無毀的湖光的?”
“雁夜,你給她解釋一下吧。”雷恩不想多說什麼,他知道呆毛王有點懷疑他和雁夜把狂蘭給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