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那片廢墟中已沒有了英雄王的身影,不由得一愣。
“arcancer眉頭一皺,試探著問道。
神威車輪上的大帝搖搖頭:
“沒那麼簡單,應該是禦主用令咒及時召回了吧。”
等了片刻後,發現金閃閃沒有再次出現的意思,雷恩倒是不太在意地收起了弓。
他可不認為和berserker這一套連招就能帶走金閃閃,何況附近應該又來了哈桑在監視,時臣一直在關注著這裡。
………
遠阪宅,客廳中。
“時臣,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用令咒把本王強行召回來,你認為本王對付不了那兩個空有蠻力的雜修嗎?”
英雄王臉上雷霆震怒,一雙懾人的赤紅眸子盯著時臣,語氣非常不滿。
他肩膀上有一處正在淌血的刀傷,傷得不算嚴重,除此之外,便沒有其他傷勢。
遠阪時臣手中拿著一杯紅酒,微微躬身,姿態顯得非常恭敬:
“王中之中,不勝惶恐,您是天上地下最強的英雄,那兩隻狂犬隻是僥幸傷到了您的威儀……即使他們不是您的對手,但我作為臣子不能看著他們損害您的……”
時臣將姿態擺得很低,一副忠心耿耿的臣子模樣,又用魔術治療了一下英雄王的傷勢。
金閃閃這才點點頭,逐漸收斂了怒意,勉為其難的接受了時臣那個守護主君心切的理由。
“今晚暫時就這樣吧,讓那兩條瘋狗多活幾天,本王要去換一身行頭。”
淡淡地瞥了一眼肩膀上裂開的甲胄,英雄王化為一陣金色的光雨消失不見。
這個時候的英雄王其實對時臣還不算反感,隻是覺得他這個人很無趣。
再加上時臣的理由也算充分,他在英雄王被擊飛進鐵箱後用令咒及時召回了他,否則金閃閃擋住補刀後也難免會有些灰頭土臉。
“唉~”
歎息一聲,時臣坐回了椅子上,隻感覺好心累啊,聖杯戰爭一開始,計劃就種種不順。
哈桑暴露了,令咒少了一枚,戰果沒有一個……他不禁有點痛恨起那個攪局的caster了。
………
碼頭區,戰鬥暫時落下了帷幕。
雷恩瞥了一眼旁邊的狂蘭,同為“橫走四天王”之一,berserker此刻的狀態有點不對勁。
“長江騎士,你還好嗎?”雷恩隨口問了一句,他知道對方又要發狂了。
狂蘭根本沒有理會雷恩這個臨時隊友,麵罩隙縫深處那赤紅雙眸因為失去了禦主所指定的目標,在四周盲目遊移。
然後他很快又選出新的獵物,重新綻放出可怕的殺機。
嚇~
嘶吼一聲,狂蘭身上迸射出一道道可怕的黑色魔力氣流,二話不說,又在路旁抄起一根路燈柱。
他無視表情嚴肅的大帝,略過如臨大敵的迪盧木多,被那雙充滿著癲狂的眼眸盯上了那個體態纖纖的金發妹子。
被這仿佛饑渴難耐的目光盯著,saber隻覺得有一陣冰冷的寒意劃過臉頰,渾身立刻緊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