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
大胖一叫,趙軍還沒聽清時,周圍這幫狗瞬間就出去了。六狗齊奔,山坡上積雪卷起,雪麵漫天飛舞!
這時,趙軍反而沒著急。他知道自己跑也沒用,隻停下腳步,扭頭看著仍跟在身旁的黑虎。趙軍忽然停下,黑虎又往前走了兩步才發現身旁沒了趙軍。它回過頭,正好與趙軍對視。「去!」隻聽趙軍一聲喝,緊接著黑虎屁股就挨了一腳。
「嗷!」黑虎怪叫一聲,往前躥了兩步,轉回身來衝著趙軍就叫:「嗷!嗷!」黑虎剛叫兩聲,就見趙軍奔它衝來,嚇得黑虎緊忙轉身就跑。
黑虎剛一動身,黃貴家那五條狗也上來了,它們跟著黑虎,直奔那炮卵子而去。在上坡的途中,黑虎可能是在罵趙軍,一直「嗷嗷」的叫個不停。
而就在此時,寒風將黑虎的叫聲帶至彆處!在另一個駝腰子裡,一棵大紅鬆樹下,也有一頭大炮卵子在這裡趴窩呢。
它的體型,可比正跟大胖撕吧的那頭野豬大多了,它一個能趕上那樣的野豬兩個大,它瞅著得有七百多斤!
按理說這麼大的野豬,在這山裡絕對是稱王稱霸的存在,就算是大爪子和大熊霸,也不敢照量這麼大的野豬!
可當黑虎怪異的叫聲傳到它耳邊時,這炮卵子猛地睜開雙眼,渾身忍不住打了個冷顫,掙紮從樹下起來。
但它好像是後座子受了傷,在起身的時候,兩條後腿險些都沒站穩。
而在起來之後,這頭大炮卵子撒腿就往崗尖子上跑。也不知道它哪裡受了傷,反正一跑起來,兩條後腿不住地往外側撇。
這大炮卵子翻山而下,一路疾馳而走,可它身後根本沒有追兵,這一幕卻顯得那麼詭異。不過,它好歹是逃過一劫。至於它那個同族,就沒它這麼幸運了!
當被七條狗圍住時,那頭三百多斤的炮卵子仍舊戰意十足,拉開架勢跟狗幫在山坡上你來我往、你追我趕。
剛起窩的野豬,由於夾了一泡尿,跟狗乾起來,不免有些難受。但這時候的野豬,體力充沛,它仗著大體格子橫衝直撞,逼得獵狗們四處躲閃。
通過這兩頭野豬,就可以印證一個結論。那就是,越慫的野豬,活的時間越長。而看上去越厲害的野豬,壽命反而越短。
這頭炮卵子一時間屬實威風,可當黑虎趕到戰場時,對野豬有利的形勢瞬間急轉直下。
這也是為什麼趙軍要把黑虎趕來參戰的原因。
他本以為大胖遭遇的是那頭七百多斤的炮卵子,麵對那麼大的野豬也隻有黑虎,才有將其留住的可能。
可趙軍不知道的是,那頭七百多斤的炮卵子早都蹽了。
當黑虎帶若黃貴家的五條狗加入戰鬥以後,這頭三百多斤的炮卵子氣勢還是那麼足。它凜然不懼,奔著剛到戰場的黑虎展開了衝鋒。
「嗷!嗷!」黑虎仰脖衝著炮卵子叫了兩聲,但見對方衝鋒不停,黑虎扭頭就跑!
跟著黑虎一起過來的三條狸狗和長毛狗、狼狗串兒,五條狗正準備跟著黑虎與野豬大戰一場,卻沒想到黑虎突然跑了。
五條狗氣勢瞬間潰散,忙往四下散開。
還好白龍、二黑及時趕到,雙雙迎頭將野豬攔下。
當野豬止步的一瞬間,大胖、三胖、花貓、花狼和大黃,和白龍、二黑在野豬身前圍了個半圈。「吼!吼!」野豬連續往左右甩頭,將眼前獵退。可與此同時黑虎也已繞到了它身後。
恰巧野豬往前一縱,再往後一退。野豬退的同時,黑虎出擊。當那一對豬蛋被黑虎含住的一刹那,野豬終於知道自己錯了。再隨著黑虎狠狠一扯蛋,野豬腦袋裡隻有一個念頭:我得跑!但為時已晚。
五分鐘後,野豬距離自己第一次被扯蛋的地方,直線距離大概有三百米遠。
而在此處,剛經曆了黑虎第三次扯蛋的野豬,直接一屁股坐在了一個王八坑裡。
這王八坑和當初豬王坐殿那個坑不一樣,這個坑不深也不大,野豬隻能把屁股往裡一坐,然後前半個身子都露在坑外。
護住了後門的野豬,又來張聲了,它撐著前半身,不斷地甩頭、亮牙,逼得獵狗都不敢上前。而黑虎向來不打這種仗,它就站在遠處觀望著。
就這麼僵持了十來分鐘,趙軍等人趕過來了。沒辦法,山路本就難走,還有雪。能有這般速度,還是豬砂勾著的緣故呢。
當五人看到那野豬時,皆是一愣。
昨天黃貴、趙軍都說這豬得七百多斤,這漱著也不像啊?沒有七百斤的野豬,還能有豬砂麼?
黃貴最先反應過來,他道:「八成是攆岔劈了吧。」
趙軍沒說話,而是把槍舉起,向那野豬瞄了一下。此時他們在野豬側麵,但那野豬隻有上半身露在外頭,周圍
還圍滿了獵狗,開槍很容易打著狗。
黃貴也瞄了瞄,然後放下槍與趙軍對視一眼,趙軍笑道:「這炮卵子這麼有精神頭兒呢?」
「兄弟,它再有精神頭,不也沒有用麼?」黃貴掃了眼周圍,道:「你這幫狗真行啊!我感覺呀,沒磕出仨窩兒,就這給炮卵子定那兒了。」
「大哥呀!」這時,薑偉豐在旁對黃貴說:「咱趕緊想想辦法吧,這手拿把掐的玩意,彆讓它哪下再傷若狗。」
薑偉豐說的沒錯,彆看這炮卵子現在還跟狗乾呢,但獵人都過來了,它是注定難逃一死了。這樣的局麵,要是讓它哪下把狗挑了,那可是犯不上了。
隻不過,薑偉豐的話雖然沒錯,但他用錯了一個詞。
當聽到「手拿把掐」四個字時,那張援民往前一步,把掌中槍把肩上一挎,衝趙軍、黃貴等人轉圈抱拳道:「諸位兄弟、大哥,我有一計,可取那炮卵子肚中豬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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