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那玩意兒造成的破壞損失可比昨日的機械哥斯拉誇張得多,也該開那東西防止更進一步的破壞了吧?順便讓電視台開直播錄製,憑著影視娛樂彌補一部分損失。
間澤科長心裡盤算著。
分明有這種東西卻沒用過幾次,他也常常搞不懂上麵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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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
通話的另一頭,早已不複他人評價中的冷硬態度的執行人有些無言的回首,看向那仍在專心翻閱貝塔係統實驗記錄日誌的年輕人,心頭複雜。
局長做了保證?
這話傳出去恐怕得引發單位裡的震蕩吧?
起碼能有十來個版本的謠傳開始傳播,然後傳謠超過250人開始內部清查,知法犯法再罪加一等...這些都不存在的,畢竟他不會亂說,也理解科長為什麼願意跟他說這個。
他隻是回頭看向那青年,頗有些不爽地向他傳達陰謀得逞的消息。
“什麼叫陰謀?何必說得那麼難聽~”
得到消息的青年顯然心情很是愉快,連語調都高揚了些,好似篤定了自己一定能拿到道具似的。
說實話執行人從來不理解他的自信,隻能將其歸功於‘大概是占星科的學生’這種認知上。
就像那個叫什麼福來的賽馬娘在電視台裡的算命也總是挺準的,不過因為占卜的內容都很普通,所以遠沒有眼前這青年這般給他帶來渾身不痛快的體驗。
你在對我揣測些什麼糟糕的東西?
注意到這位執行人在盯著自己思索著什麼,甚至露出了些許厭惡的神情,奧默倒也知道自己之前的表現讓對方體驗弔差,所以在目的達成心情愉快之餘,便也對其招手道:
“彆這幅表情啊,我來給你個升職建議。”
“如果你是說讓我回頭帶你去怪獸那邊參戰的話,想都彆想。”執行人的態度很堅決。
“不用你帶,我說的是更輕鬆的方式。”
“你還真的打算去?”執行人的臉皮抽了抽,很難理解這年輕人為什麼願意衝入那麼危險的地方,之前說的條件他還隻當是對方一時頭腦發熱。
“我是去複仇的,當然要去。”
他聽到那青年這麼說的時候,一臉輕描淡寫。
這種話是能以這麼隨意態度說出來的嗎?執行人很想說點什麼,卻又被對方緊接的動作堵了回去。
“好了,不說這個!”
“我來告訴你啊,看這裡,這裡,還有這裡...”
青年共享了他的終端屏幕,角落還掛著執行人感覺有些麵熟的桌麵寵物,似乎一直在說些什麼一樣嘴巴一張一合,但執行人一點聲音都聽不到。
他隻能聽到青年一麵說,一麵在電子地圖上畫點畫線:
“對了對了,還有這道大橋。雖然你們執行人現在可能很難分出人手關注這個了,但隻要你能喊到至少11個人,分彆蹲這八條路線,就有五成幾率蹲到那個女人,就之前那個穿得很浮誇的女人。”
執行人可算抓住了對方說完的停頓,開口糾正對方的形容用詞,儘管他在報告時也半斤八兩:
“她叫邊沁.卡羅琳,2426年前的匹特星人穿越者,封號怪形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