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歌劇確實也這麼說過,說它放著不管的話,或許也會有一天抵達那個境地。”
奧默理解的頷首:“所以你一次又一次的選擇將其擊碎。”
“我能將它們擊碎,但它們總會彌合。”
“人心總有幽暗之處,會被它們趁虛而入,納作巢穴,但人可以與它們對抗,甚至於將它們牢牢鎖在心底。”奧默說。
“你在天門之城就是這麼做的?”成田白仁問。
奧默沒有開口,隻是抽出了衣兜裡的卡盒。
展開的卡盒微微傾斜著,令成田白仁得以望見那兩張仍在顫動的怪獸卡片。
但早在那卡盒被展開的瞬間,成田白仁便更為直接的感受到了暗影的瑟縮,那份恐懼混雜著兩張卡片的壓迫一同席卷,令她整個人都被魘在原地。
關於最初的疑問,答案已經以最深刻的方式展現。
“這是一條相同的路。”
重新將卡盒合上,揣入衣兜的奧默看著對方臉上的心有餘悸,多少能猜到那暗影與她相連,怪獸卡片的衝擊多少有些過頭。
不過也隻是僵在原地而非麵露恐懼,便證明還在對抗,心理素質也算強悍。
即便是化身怪獸,與黑暗一體時,奧默所感受到的也是些某種意義算是積極的殺意與瘋狂以及中立層麵的冰冷,至於恐懼那是太遙遠的負麵情緒,他想象不出來。
所以他其實蠻佩服成田白仁,此刻更是突發奇想地,從衣兜裡摸出個暗紅色的小物件。
是那枚從達莉阿拉伯那得來的禦守。
本是準備給愛麗速子省點空調費,但想了想也沒必要之後也就還揣在兜裡,而今被奧默拿著走近幾步,將其懸在成田白仁眼前。
既是賽馬娘的神明贈與,是否會對賽馬娘有些更獨特的效果?
當他這麼想時,結論便已展現在他眼前。
禦守散發出明顯的藍光,奧默看到了那對略顯渙散的金瞳重新恢複神光,其主正對自己此刻的距離大感意外,登時後退了半步:
“……你怎麼”“看來這東西對賽馬娘的作用確實比人大。”
感歎聲直接蓋過了成田白仁的驚訝聲,奧默摸著下巴望著手裡的禦守,再看向成田白仁腳邊那些——本隨著卡盒封閉而稍有些回複聚集之勢的暗影,於此刻在禦守轉而放出的橙光下,呈現出更加萎靡的態勢。
想了想,便直接將其朝成田白仁拋去。
“送你了,能一定程度壓製你的暗影,平時無所謂,覺得它快失控了就可以拿在手裡。”
“這看起來很貴重”“5円一個的東西,倘若實在過意不去的話,不妨在我手下馬娘訓練的時候搭把手。”
說到這裡時,奧默的表情也變得微妙起來:“我聽說你還挺閒的。”
聽到這話,意識到自己不乾活的名聲都傳到對方耳中的成田白仁,臉上也顯出幾分少有的尷尬:
“…德比之後如何?最近幾天我還挺忙.是真的挺忙。”
答應為草上飛做特訓的事還沒完,但她也嘗到了常年摸魚再說這種話時的苦果,
想著這或許是難得一見的窘迫,奧默努力繃住了笑意:
“沒問題,那就德比之後吧。”
感謝瀕死的我、讀者1590925325055250432、幸運酋酋子、銀齒輪、白音墨、洛聖都五星好市民、秋楓染雨、我莫有錢、雲過留痕or風過留聲、彥之守護丶獬豸、書友20220126130203884、灶君糖、奧義、斬艦刀逸騎刀閃的打賞。
謝謝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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