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些證言足夠確定月馳象征確實染指怪獸產業了,不過林頓先生看起來還不是很滿意?”
“要確認月馳象征是那倆罪犯的指揮者,還差一些比較關鍵的證據。”
“所以你要回去麼?”
山間小路,顛簸且崎嶇。
如若不想表演特技摩托,便也著實沒必要強行駕駛。
奧默握著摩托車的握把,推著這重型摩托前進,正如來時那樣。
重型摩托之重,既體現於排量也表現在重量,但這對魔人而言談不上多大的負擔。
於是某位馬娘便也樂得清閒,跟在一旁亦是輕鬆自在,還能說些風涼話:“那種權限可是很難忽悠彆人第二次哦~”
“確實。”奧默回答得沒什麼起伏。
『URA協會專員』這個牌子,用以訪問尤格爾公司,問清那些涉案員工們的去向,便已是極限。
這份沒什麼實處的權力,奧默使用得可謂恰到好處,再多一丁點便過了頭。
這所謂的‘一丁點’,便可以指作‘以此回訪公司再進行調查’。
太可疑了,但凡公司的態度強硬一些,他就會被以‘涉及公司技術機密’的理由回絕。
但這也沒什麼辦法。
再更進一步的權利多少要通過審批,在東子真人的案子已然過去的現在,這申請未免有些顯眼。
周日寧靜不想驚動協會裡的誰,因為她那委員的身份都來得比較微妙,本身也隻是為了方便行事才通過關係弄到的虛職。
為了不引火燒身,平日也都在力求降低存在感。
在許多人的認知中,漆黑周日行事乖張,且頗有些不顧後果的架勢,但他們大抵不會清楚,周日寧靜也有坐在辦公室裡謹慎小心的模樣。
可惜的是奧默還沒有機會目睹那樣的她,更無法第一時間趕到現場嘲笑。
不過就算是沒有周日寧靜的後續協助也沒關係,那些員工的猜測大多沒什麼意義,但既然說了大多,那就還是有那麼一小部分是有用的,譬如說——
'月馳象征肯定私下有彆的產業,他的讚助金額很不對勁'。
正所謂東炎成語:狡兔三窟,一般而言,但凡是個正常人也都不會把賭注全塞一種可能上,除非他是某位賽馬娘的真正單推鐵粉。
生在馬娘世家的人類是否能有單推的馬娘姑且不談,奧默隻覺得這方麵有必要延展調查一下。
無非是多花些時間的事。
距離那怪獸展覽還有十四天,奧默對此倒也沒什麼緊迫感,於是那從小到大都處事不緊不慢的習慣便也有些冒頭。
然而,他大概是和不緊不慢有些‘命裡犯衝’的。
高考之後的畢業規劃剛完成沒幾天,就被天門之城的怪獸創爛。
重新規劃路線去成為訓練員,慢慢發展的計劃也被愛麗速子、美浦波旁一連串的事件給創爛——現在直接站在了訓練員宣傳的風口浪尖。
而現在,同樣是打算慢慢來的調查,迎來了對方突如其來的發言:
“對了!既然這樣的話,直接去問象征家的成員怎樣?”
他開始想自己或許是和賽馬娘本身比較犯衝。
這些驕傲的馳騁在賽場上的跑者,總歸是有著超出一般人的活力才能在那之上脫穎而出。
在這之中,又不乏行動力過高的佼佼者。
愛麗速子、美浦波旁,以及眼下的千明代表,她們疾馳的步伐總歸是能輕易撞破奧默的節奏,然後擺在他麵前的便隻有兩個選擇。
要麼不去理會,要麼試著加快步伐,跟上,乃至引領對方。
他能說什麼呢?
對方都追蹤到了這裡,還擺出一副‘我能給你安排’的自豪表情,額前還掛著不少殘留的汗水。
“先不說這個,你該不會是跑過來的吧?”
奧默忽然駐步。
事到如今,奧默已經能夠想到千明代表一路都在追蹤自己,大概從昨天自己拒絕帶她一起調查後,她就開始自己跟了。
但那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又是用什麼方式來追趕奧默用貝塔摩托趕路的進度呢?
一想到這個問題,青年的目光便也不免微妙起來,視線也不可避免的下移,望著對方那因身著牛仔短褲而無比直觀的雙腿。
骨肉停勻什麼的,通常不適合用以形容一位跑者的腿。
但要說肌肉虯結——賽馬娘的身體本身具備一定的調整性,很難練成刃牙般的造型。
更彆說賽馬娘也兼職‘偶像’的概念,通常不會朝著那方麵邁進。
美型是必然的,但也不乏緊致的肌肉與修長有力的健康美。
哪怕對方已然退役,那肌肉群形狀看起來也還有在保持運動習慣。
“怎麼樣,是不是想摸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