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好像隻有自己不懂一樣?
“隻是懂一點,”走在一旁的傑梅斯,尷尬的笑了笑,“因為從小運氣不太好的緣故,我不得不了解、嘗試許多的轉運方式,花了不少功夫,但結果就像眼下這樣……”
他聳了聳肩,指了指肩頭的汙漬、晃了晃手腕的繃帶,再以那貼著創口貼的手指,指了指同樣貼在臉上的創可貼。
每一道狼狽之處都是對抗不幸的證明。
而這些狼狽之處時常輪替刷新,證明著他在訓練員聊天室那名字的含金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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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領域太深奧了,風水學更是難以理解。”
真正沒有天賦的人,不是奧默那樣有著源能基礎,能看懂基礎理論的人,而是他這樣作為普通人,十幾年來的鑽研都沒什麼幫助,最後還是隻能定期去找當地‘轉運’場所幫忙的人。
因為那份常駐的倒黴,他甚至不敢真正踏上源能修行之路,憂慮著不幸會隨他能力的提升而提升,也畏懼著修行過程中那可能由小小的破事衍生出的噩運。
滿足於普通人的自身,習慣著普通人的破事,倒也意外地鍛煉出了特彆的身手,讓他觸及些普通人的不凡。
這便足以聊以自慰。
他顯然也有著自己的樂天之處,否則也不至於成為訓練員,更會高興於自己的經驗能用來開導那一時間有著同樣煩惱的年輕人。
不過年輕人不是很耐心的樣子,已經在喊著:“真的靈驗的話,要不你和我回去吧?傑梅斯桑。”
“林頓桑叫來的那位馬娘是專業者的樣子,應該可以直接讓她幫忙。”
“算了吧,風水學的轉運方式講究用不同的物件來中和、改變立場,那很麻煩,我不喜歡戴著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傑梅斯搖了搖頭,“相信你也應該不會喜歡。”
“……”朝倉陸想了想,點了點頭。
“就是這樣,所以就和我一起繼續走吧,我們去東區,那邊有神祝福音班,還有荒時協會,你喜歡洗禮還是喜歡星占祝福?”
“誒?聽不太明白。”小陸有種被路邊傳教的大叔問住的感覺。
區彆隻在於故鄉多的是奇奇怪怪的小邪教,但這邊好像是什麼真有能力的大組織。
“那就先去荒時協會吧!我之前就和我的擔當賽馬娘約好去那兒除厄,帶上你正好買個三人套餐。”
“那還是不了……應該很貴的吧?”
“沒關係,三人套餐折扣蠻可觀的,我一個月的收入還能剩五分之四呢!而且能保證至少半個月都不會出倒黴事,對了,我是不是沒跟你介紹我的擔當賽馬娘?”
“…確實沒有。”倒也不怎麼感興趣的小陸說著。
“這樣啊,那我翻翻。”
站在地鐵車廂裡,東張西望著這些界門區市民,最大的感觸是——怎麼都這麼好看,皮膚也那麼好……
當一眼望去的密集人群,外表風格皆是如此明顯的凸顯時,就算是他是個不太在意外表,洗漱也不怎麼精致的大男孩,也多少察覺到了這一點。
原來林頓桑和他手下的那些女孩兒不算特殊群體麼?
昨天在和林頓桑彙合,再見到那些來找林頓桑的女孩時,他心頭受到衝擊可不小,那些女孩不論是樣貌還是身材,都令他更像個少年般靦腆。
尤其是那位叫新條茜的女生…那個身高那個大小……說真的,林頓桑是怎麼任由她趴在背後還麵無表情的——心智隻有故鄉人類22歲,還有點虛高的貝利亞帝國皇太子,心頭一度對其感到費解。
挺丟人的.jpg
你看那位5921歲的奧特曼前輩就完全不在乎這些。
賽羅對這個地球,這個界門區的最大感觸就是——混蛋(可譯作他媽的),怎麼沒有我的TV!
第二感觸則是——這個世界的太陽能充能啊!
而第三感觸是——蠻勁的啊,賽馬娘這種比賽!
再往下就是遊戲比光之國好玩之類的。
好了,可以打住了,再往下大概也會開始丟人了。
當下的朝倉陸也還不知道這些,隻是在東張西望中回頭,然後又聽那翻著手機的對方忽然開口:
“翻到了。”
“這是我的擔當賽馬娘,很可愛的小家夥哦,叫米浴呢,小陸你知道西方婚禮的灑米習俗嗎?”
“好,好像聽說過……”
端詳著對方手機照片中那似乎總是挎著藍薔薇小禮帽的黑發女孩,朝倉陸意外的沒有再次於心頭感歎這個世界女孩的顏值,隻是有些疑惑地盯著那個身影。
“是錯覺麼?總覺得米浴桑好像有些害怕。”
“啊,這孩子在我一開始認識她的時候,就很排斥拍照,因為她身邊有些惡劣的小家夥在傳播她入鏡的照片就會變成不幸照片的謠言。”
“怎麼會……”
“就算到現在,也還是會有些謠言和難聽的話讓那孩子平日相當畏怯,像是說她是黑刃惡役之類的,那些賭馬的家夥,隻要結果不順心就會肆意詆毀、辱罵,甚至會拿賽馬娘的造型、色調做文章。”
“拿造型和色調做文章…麼。”
望著手機裡那目光有些畏怯的小姑娘,朝倉陸的目光,多少有些複雜。
因為曆史與文化層麵的緣故,日本有不少領域都有體現西方化的痕跡,其中自然也包括婚禮。
一直都有不少日本人結婚選擇歐式婚禮規格,自然也會灑米,所以這裡寫小陸有點印象。
PS2:史實米浴被噓聲,被稱作黑刃惡役是因為斷了波旁的三連冠,這裡顯然還未再現,但這作為賽馬命運的一環,已經提前因為米浴在其他比賽上的表現而凸顯。
也就是說,雖然波旁雖然暫停了賽道,但米浴仍是成為了黑色刺客,踩著其他的賽馬娘與其粉絲的不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