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對方都特意坐到邊上小沙發邊沿,好像不是在開玩笑的模樣,再看拉普蘭德那副難以置信的表情,奧默無言地搖了搖頭,走近過去接下吹風機。
“然後我繼續報告。”在吹風機聲音響起後,切列尼娜頭也不回道。
“好,請說。”
“那些宇宙人都偽裝成了人類的樣子,並且不在意外人的訪問,隻有那個巴爾坦星人帶著賽馬娘走進去的樓層是戒嚴的。”
“你們怎麼潛入的?”奧默問。
也提起對方那如犬科劍狀尾般,較直,稍有弧度,靜態時自然下垂的尾巴。
他本是微妙於沒有照顧犬科尾巴的經驗。
卻又發現對方這尾巴意外的不太犬科。
末端的毛發長出不少,不是大部分犬科那其實像個橢圓的末端。
留長的飄逸尾發倒是有那麼幾分接近馬尾。
大概就像是做發型一樣特意營造的吧?奧默心頭想著,卻也稍微放鬆了些。
畢竟他確實有接觸馬尾的經驗。
就像某位織女一曾隨口抱怨過‘頭發和尾巴為什麼都長在很難保養到的地方…上美容院隻會白白消耗體力’那樣。
雖然奧默覺得那隻是消耗時間而不是體力,但賽馬娘確實很難打理自己的尾巴。
他手下那三隻,尤其是作擔當的,無疑是匹懶馬,沒少把尾巴交到奧默手裡。
所以他對這類本質與長發無二的尾發還算熟悉,區彆隻在於犬科的尾巴本體要比馬要長得多。
也大抵更為敏感……
他看著自己捏起尾巴吹風時,對方整個輕微的顫抖反應,感覺到那麼幾分彆扭。
還是決定儘量隻動那拎著吹風機的手。
“我提議通風管道咯。”看著奧默那小心翼翼的舉動,便覺得有那麼幾分好笑的拉普蘭德,想著要不要講述自己隨便給德克薩斯尾巴毛打蝴蝶結的事跡,但看對方時不時投來的冷漠目光……
還是算了。
“結果被那倆人一起否決了。”她故作正色道。
“…那棟樓的通風管道太窄了,”切列尼娜道,“我們借助了莫斯提馬最近學的隱形能力,直接潛行進去,聽到了些關於比賽的安排。”
“有沒有關於妨礙其他選手的設計?”奧默問。
“有,他們還談到了賭盤。”
“那有類似實驗室的建築麼?”
“那時沒有找到,不過我和拉普蘭德回來時也還沒真正將那棟大廈探索完全。”
“也就是還得期待莫斯提馬小姐的消息啊……”
“她那新學的技能不用籠罩我和拉普蘭德時,反而更穩定。”
“倒也沒有擔心她暴露,”吹乾並梳理好對方的尾巴,奧默平靜地起身道,“巴爾坦星人的分身與空間移動都攔不住時間的步伐,隻是她就像兩位一樣,都不夠熟悉宇宙人的文明。”
“你覺得她會漏看什麼?”拉普蘭德撇了撇嘴,“她不認識的東西,換成我和德克薩斯也不見得認識。”
“確實如此。”奧默頷首。
“你這麼乾脆承認還有那麼點火大。”
“我隻是陳述事實。”
東奔西跑,還時常跑長途的莫斯提馬,大抵是企鵝物流這群人裡最見多識廣的。
“但我還是期待著三位,能夠起到一定程度的互補作用。”
“那我和拉普蘭德現在就回去合流。”切列尼娜站起身來,抓過自己的尾巴看了看。
再回去倒是不用煩淋濕,都已經找準對方的落腳點了。
“誒?才剛來就要回去?”拉普蘭德相當不情願來回趕路。
“讓奧默把那些數據,確認一下合法性,我覺得他們那一整棟大廈都不合法。”德克薩斯說著,已經起身走到了門口。
而某人也提起了興致:“然後咱們可以大鬨一場?”
“嗯。”
“前提是我確認他們真的非法,小姐們,”奧默抬高了聲音提醒,對於拉普蘭德的操之過急,他是有信心的,“不過放心,我會效率一些處理。”
他提起的指間夾著加拉特隆的卡片。
不過在這之前,還是處理一下現場吧。
“OK~那麼咱們走!”
陡然從凳子上躍起,順勢抬手一招,雙刀入手的,看來也是學了點新東西的拉普蘭德,率先衝出了屋門。
正如她來時那樣。
“嗯,有情況我會通知,”切列尼娜也起身跟上,走到門口時,停了一下,卻也沒有回頭,“尾巴的事,謝謝。”
“喔,不客氣。”
奧默回答著,端著吹風機和抽濕器放回原處。
家人們!筆者有個壞消息也有個好消息!
壞消息是,大概是因為戴了一段時間的耳塞,感染發炎,筆者昨日右耳內刺痛一整夜,沒睡著覺,疑似中耳炎。
預約掛號發現已經排到十月六號後,決定打車去現場,卻還是晚了,沒排上號,不得不繼續靠毅力頂著,等待今天提早去醫院掛號。(或是期望可能不太靠譜的社區醫院)
而好消息是,我頂著刺痛正常更新了
可能的月票加更會晚點,等我從醫院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