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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209:浪潮對流(1 / 2)

遠方。

黑色的潮水撲打著短堤。

自那陰雲密布之中,黑潮頭那泛白的雲沫悄然破碎。

這是我的內心嗎?

還是說這是伊莎瑪拉的內心?

沉默的斯卡蒂站在那短堤前,手握那已然被替換過卻製式不改的巨劍,也想著這巨劍是否能還原出現實材質的那份堅韌。

回首過去,她知道她其實並不是個沉默的人。

她有過可思念的家人,也有無比信任的戰友,儘管因其工作本身的危險性而不願結識陸地上的朋友,更因此而寡言少語,一度忘卻如何與人正常溝通。

但她也終歸迎來了能與她並肩的友人,甚至就連昔日的戰友們也都陸續歸來。

在那時,她便已尋回了過去的模樣。

過去的深海獵人斯卡蒂,在昔日戰友們眼中活靈活現,直至那被喚作Isa的事實被首言者(意為海嗣中第一位道出人類語言的生物)重新揭開,直至那份本是未覺的真相擺在她麵前。

即便當時她拒絕了。

即便她的動手亦是乾脆,好似並未受到一絲一毫的蠱惑。

但在她獨處的時候,在她麵對體檢的時候,在她望向鏡麵的時候……

總會感到一絲無從擺脫的彆扭異樣。

她真的重視這種問題嗎?

她覺得不是。

她也並不會時時刻刻都想著這種問題,甚至能夠通過一些娛樂手段轉移這份注意,讓它顯得就像深夜emo一樣常常出現,卻又不值一敘。

但她又真的不在乎嗎?

她想說是,但她安靜的時候又確實開始多了起來,一種不屬於自己應有的思緒偶爾蹦出,還伴隨著腔調令自己感到些許陌生,但又確實屬於自己的聲音。

祂在呼喚。

祂在期待。

祂在渴望。

時至今日,她偶爾會哼出幾句能讓自己都陌生的歌。

沉默的時候愈來愈多,沉默的時間也愈來愈長。

尤其是在麵對那奧默.林頓時,她幾乎說不出一句話來,全程都靠著一旁的鯊魚替自己說明現狀。

因她以那樣直觀的感受到那躁動的內心。

想要邀請,想要祂肯向自己走近一點。

想要貼近,想要祂…成為自己的血親。

拋卻那些繁文縟節,一同融入大海,顯化那最真實的模樣。

不…

我該開口嗎?

不……

我該這樣伸手嗎?

不對。

為什麼要這麼打量我?為什麼要這麼跟我說話?我不是斯卡蒂嗎?不該對我更加熱情,更加親切嗎?

不對…!

異物又是什麼?是說伊莎瑪拉嗎?好高興,他覺得那是異物對嗎?邀請…啊,他說我邀請過他,我沒有印象。這種狀況出現多久?什麼多久?這是什麼很特彆的狀況嗎?對他很是關注…不同尋常的關注…春天到了?春天,是什麼意思?我該開口問嗎?我好像錯過了。

錯過了開口,但應該說吧?說自己其實沒有那麼關注他。

了解了?他了解什麼了?伊莎瑪拉在我體內複蘇……侵蝕…是啊,我是被侵蝕了吧。

扭曲?哪裡扭曲了?這個女人在說什麼?深陷男女矛盾?奧默.林頓嗎?情人?夫妻?用雌性的方式接近祂,祂就會統一成為血親嗎?不對吧?我該說什麼?我該問他吧,是我問他,還是她問他?

等待?等待會很久吧?

怎麼回事……

等待,好無聊,我也該看一看手機吧?鯊魚就一直在玩著手機,但也會時不時看我一眼。

為什麼要這樣關切的看我?因為我很脆弱嗎?是有什麼壞事發生了嗎?啊,屏幕,是屏幕,是另一個我,伊莎瑪拉,她成功了。

我也該那樣嗎?我該怎樣做?大群也能變成那樣嗎?閉嘴!

他要回來了,他回來了,他說煩惱並無必要,伊莎瑪拉需要自己的認可。

伊莎瑪拉…他承認了啊,這算靠近了啊……該認可嗎?該麵對嗎?

三隊長和二隊長都說,一旦承認自己是海嗣,就會變成海嗣,不可逆轉的過程。

但他們都不一樣了,他們都經曆了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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