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回頭,對悠悠醒轉的白仁進行必須要有的說教。
他真是一刻都沒辦法閒下來,待到對方的姐姐與訓練員各自到來後,他才總算是和大震撼一同揮彆所有人,包括那想要跟著一起跑,卻也仍要值班而苦兮兮的千明。
還蠻反差的。
理論上最溫婉淡雅的大震撼小姐,實際時常翹課,這次更是頗有些整蠱。
而那在奧默印象裡隨心所欲,完全不在乎常理束縛的千明代表,反而對醫務室的工作分配履行格外自覺,哪怕那隻是個輪班坐崗,閒得可以吃零食看劇等比賽直播開始的職務。
她也仿佛在等待下一組‘會在假期帶著賽馬娘傷員來這兒的訓練員’一樣,苦兮兮地放棄了奧默那邊那對她而言明顯很有趣的活動。
或許這就是醫學工作者必須該有的責任心吧。
也曾見過同學填報誌願學校裡塞醫科大學的奧默,正是因為無法想象自己對患者足夠認真負責的模樣,所以才對那誌願的考慮都欠奉。
那樣的生活太累了,他想。
但結果如今也不過是從麵對患者變成了麵對賽馬娘,常讓他不由喟歎所謂的教育業,終歸還是服務業,這世間又有什麼工作不是服務業?
便連傭兵也是在為雇主服務,區彆無非是服務態度的好壞。
大抵就像千瀨小姐的角色曲心聲那樣,大人需要曖昧與謊言,也離不開曖昧與謊言,否則便會完全沉溺於生活的疲憊之中。
會像他這樣,回頭還得繼續寫稿,而且回頭之前還要迎接晨光小姐那令人疑惑的視線。
這種仿佛重新認識一樣的上下審視,倒是真有那麼幾分作為醫生麵對病人家屬視線的感覺,讓他滿腹疑惑,正想問問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的時候。
卻又有那一度被他拋到腦後的消息框再度跳動。
【工筆入畫:明天有空嗎!我要和你聊點事,見麵說!】
【月環蛇:?
我能不來嗎?】
奧默覺得這裡有問題。
以夕小姐的死宅程度,能讓主動約人現實聊天,他不得不懷疑對方是不是被年小姐盜號了。
怎麼說?
確定現在的屏幕對麵不是個紅挑染的白毛在憋不住笑的敲鍵盤?
【工筆入畫:不來?!
你敢在群裡說加塞!卻不敢見畫師?!!】
【月環蛇:…喔,原來是因為這個】
奧默之前抽空往數碼老師的社團群發了倆消息,倒也挺重磅的。
比如打算加塞一篇成田白仁與大震撼的小短篇。
這就讓一群什麼cp都見過,唯獨沒見嗑這組的社團成員們紛紛問號,更有激進表示什麼都嗑隻會害了你的。
有理由懷疑是被兩人的某些激進粉絲攻擊過。
更有理由懷疑是白仁的粉絲。
畢竟白仁當初那事的輿論可謂一邊倒,連帶白仁很大一部分粉絲都深陷四麵楚歌的戰場,有相當一部分變得相當激進。
【工筆入畫:不然是因為什麼?我還能真像年說的那樣約你出來玩?】
【月環蛇:倒也不至如此,隻是想著其實要當麵聊的話,也一樣可以借助網絡,亦或是……
您的畫作?】
【工筆入畫:……少說這些沒用的,明天有沒有空?】
【月環蛇:有的】
奧默敲字敲得很乾脆,看著那再可疑不過的省略號,感覺像是瞧見某一幕的重現。
繼令為了躲黍而老來自己這兒打發時間後,夕小姐也終於是覺得那家是待不下去了嗎?
如果月票滿一千了的話,加更會晚點,最近都是下午兩點才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