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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38:夕:我不好說(1 / 2)

隻要不去聊及賽馬娘裡的當期選手,就能有效避免工筆入畫老師的形象崩壞。

一旦意識到這一點,工作環節的結束就會比預想中要早。

這倒也不是說夕小姐已然有了怎樣妨礙工作的狂熱廚狀態,事實上,Umastar在某個賽馬娘論壇縱橫多年,還是見過許多珍奇範本的。

比起真正踏入極端境地的狂熱粉絲,夕小姐的表現充其量也就是會被姐妹記下來嘲笑的程度。

但奧默並不是年。

自認與對方沒有矛盾,也沒必要搜集對方‘魅力時刻’的二創雇傭兵,更多還是寧肯隊友表現得正常些。

隻不過就算是他有意把控雙方交流的方向,有意避開了可能觸發宅女開關的話題,讓文手的工作得以平穩的收尾。

——卻也仍不妨礙畫手進度的龜爬。

委實說,這算一種異常。

因為即便作畫與碼字是兩種無法對比的領域,碼字也比作畫更弱乾擾。

正如你常能瞧見畫師在直播畫畫的環節中無障礙的同步雜談。

而寫手碼字直播卻要麼字數龜爬,聊得暢快,要麼字數飛快,蹦不出幾句話來。

若沒有多線程式的思維技巧,哪怕是奧默也會在寫稿時一聲不吭,這就是文字工作給人帶來的自卑(x)。

而這樣的文字工作者,都在三個小時多一點的時間裡,寫完了四份短篇還追加了精修和文本裡的某些現實梗說明——而你這繪畫工作者在乾什麼?

夕小姐的狀態不是很好這一點,打從之前的交流中就有展現。

奧默本以為那會是很快就能調整好的小問題,但當自己邀請對方坐上自己的位置去看那文檔,同時將已經打包好的文件發給愛麗數碼看了,然後等來兩邊先後相隔並不算遠的回饋後。

他反過來問夕的進度,就得來支支吾吾的回應。

行吧。

奧默一點也不生氣,反而有種久違的感慨。

雖然與夕小姐的合作是第一次,但被畫手拖工期這事,但凡約過稿就不會陌生。

哪怕是在這個時代也不例外!

誰讓這年頭連AI都學了人類的陋習,也一樣懂得摸魚、偷懶,找各種借口了呢?

都說不要給AI賦予人格,人格裡有多少糟粕你們人類自個兒還不清楚?!

如此振聾發聵的話語,一度響徹無數網絡論壇——然後被AI網警迅速處理。

彆叫!很多AI很想體驗體驗人格是個怎樣個算法基礎!你不要讓大爺們失去奇點資格配給!

好在愛麗數碼的社團成員雖然已經證實有至少一個非人類,但同人誌創作這塊姑且還是人工的,AI成分大抵隻體現在一些基礎的工具輔助上。

所以在夕小姐嘴硬地評價自己寫的東西差強人意,與愛麗數碼那邊仿佛全肯定bot般的回複形成鮮明對比時,奧默倒也隻是笑笑沒說什麼。

隻在反問對方進度之後,與後者簡單提了提備選畫師的事。

既然創作效率不見好轉,那就顯然正如自己設想的最差可能一般,夕小姐的個人狀態不足以支撐這臨危受命的死線掙紮。

奧默認為數碼老師怎麼都得考慮幾手備選,而不是捏著極東人一貫不願得罪人的拖遝。

很多時候,我們不得不麵對要將希望寄托於他人的境地,那自可以說是對他人的信任,但若現實並非那般絕境,那希望這東西顯然還該握在自己手裡。

愛麗數碼在那屏幕中的回複自是一如既往的低姿態,連連稱是的模樣實在不好說是敷衍還是真心。

有過數年的相處空窗期,奧默實在不便隔著屏幕揣測對方的真意,不過不論是哪種,都不妨礙他宣布這項臨時工作的告一段落。

&ne,先給夕小姐的畫拎到客廳先。

後者抗議也沒用,蓋因早在之前的飯桌上,黍小姐就已表明態度。

夕要來奧默這兒做客當然沒問題,但過夜絕對不行。

就算後者已經脫單了,這組合已經不算孤男寡女了,那也一樣不行啊!!

彆人和女友同居你湊什麼熱鬨?

女孩子家家跑去彆人家裡留宿算什麼話!

你這是給奧默添麻煩,彆讓大哥激動得回頭就給奧默打電話。

……

不得不說,把自己當長輩的人說話就是一套一套的。

從故鄉倫理再到當下八卦,從家人反響再到被借宿者的不便,黍正可謂是字麵意義上的動之以理曉之以情,成功讓夕挎著一張批臉地答應晚點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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