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這種活動雖是極東社畜的傳統項目,但對兩位心裡對日常行動常有個時刻表的柏德人而言,卻是顯然不存在的傳統,更有些破壞一貫的生活節奏——
——譬如說,奧默在這個點一開始的打算是回家打遊戲,他已經好久沒上過號了。
隻是且不提這個逼的遊戲之心,月亮女士的應邀結果,甚至能讓榮進閃耀擔心得給月亮女士通話問候。
——慣常的晚間問候不見回應,正是能讓這位小姑娘憂慮訓練員是不是出了什麼狀況。
但實際上隻是在互嘮柏德區往事。
一個聊現界,一個嘮當初的魔界區,一邊互相補充見聞,一邊給這裡幾個極東訓練員長長世麵。
當然,酒也沒少喝,否則這位女士至少能注意到手機的動靜。
問題儼然不在居酒屋裡暗藏的洋酒勁大,而是這位女士有心放鬆自己,否則那本屬於賽馬娘規格新陳代謝也難如此輕易地帶來醉意。
“我送她回去吧。”
暢聊的最後,飲酒相當克製的迫田綾香扶起了那麵色酡紅,明豔動人得讓不少其他客人投以視線的女士,並對那些客人投以冰冷的視線,助其清醒,但也或許是帶來更熾熱的目光。
“沒關係嗎?要不我把我經紀人喊來。”
能說出這話的顯然是這位真有藝人規格待遇的西崎豐。
他看著這倆人,眼中的擔憂毫不掩飾。
一個二十來歲的人類女性,一位三四十歲的酒醉馬娘,這樣的組合也不是很讓人放心。
“沒事,我之前就聯係了白仁過來。”
“啊?”
“?怎麼了?”
“不,沒事。”擺了擺手,示意西崎不用在意的奧默,隻是一想到白仁,就不免想起幾日前的競賽。
那時對方於己展現的那份執著,以及後來其姐琵琶晨光小姐過來時,對自己展現出的謎樣審視,始終讓他疑惑於自己平日是不是忽略了什麼可能挑釁到成田白仁的環節。
這當然不是說第一次的樓道追逐。
那件事本該已經揭過,之後的接連奔行更是旨在一份今日事今日畢,不應留下什麼尾巴。
到如今,成田白仁通過那場並跑跑出勝過生涯的成績……這原理他一直沒搞明白,倒不如說連對方為什麼還要執著找自己跑步都不太明白,隻能當做他一如既往搞不懂女性心思的證據+1。
隻是自那之後,雙方便再無交集。
雖然理論上,以白仁那慣於摸魚的性子,除非有正經事,否則遇不上都是正常的,而這幾天正好也是接連放假,他也沒考慮叫白仁過來繼續茶座的跑法指導。
但他也不太清楚這算是不算是自我意識過剩。
現實沒有交集,網絡沒有對談,動態也不見對方點讚,最末者多少有些意外,畢竟按照以往狀況,總會有一天之內的點讚。
他對熟人的網絡交互總會比較留意。
但要憑著這些因素說對方在有意避開自己的話……確實是有些站不住腳。
或許對方是遇到了什麼事,一天都沒騰出空來呢?
也不是沒見過吧,比如某個外星人幼崽一度在某天人間蒸發,讓你以為他是不是死仿生人肚皮上的時候,他說他通宵打通了最近圈子裡發售的一款古典遊戲,進行了一場酣暢淋漓的吃屎。
&nmm,不好評價。
總之也是在這幾日需要留意的人實在太多,奧默也就並未對此太過在意,當下聽說白仁會過來到是難免想起這事。
“去看看吧。”他招呼那聽了白仁會來就坐實在椅子上,不想再起來的西崎。
“行吧,你也還是那麼謹慎。”
隻當奧默是想目送倆人上車才放心的西崎豐,隻是無可奈何地站起身來:
“正好,咱們待會兒去哪兒逛逛?才十點多。”
“β訓練場怎麼樣?”
“?”
“6,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