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那位在乾什麼?
在無所事事的逛該。
不,自己其實是清楚的。
回憶起那場“日本杯”
‘可你現在,能夠說出自己的願望麼?’
葛城王牌向來都是搭話上的王者,在成田白仁那‘生人勿近’的氣質強烈發散的當下,她仍能第一時間發言關心。
從那覆蓋麵頰的手掌下傳達。
‘還記得我曾跟你說過的話嗎?’
“真是一群上課不認真的家夥啊~”千明搖頭晃腦道,“咱們當年上課的時候可多認——”
‘對,熱忱之心不可泯滅,體恤弱者、互相幫助,無論與哪國的人們都能成為朋友,縱使這份感情被背叛過千百回,這曾是我在那顆地球最後的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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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當下的千明代表因為他而被一眾身著白大褂、護士服的同事們包圍注視,指指點點,他亦無比坦然。
‘承認自己也是弱者,坦言自己也需要幫助,能夠麵對自己,大聲說出自己願望的人,ACE,我希望你能成為那樣的人。’
‘熱忱之心不可泯滅?’葛城王牌記得很清楚。
不論是奔跑還是發言,都能在不經意間殺出,這就是極東的王牌。
“呃…沒辦法……我現在這個階段隻要全力跑幾次就這樣……”千明雙手合十地討好道,“彆跟主任說嘛,麻裡。”
“對哦,足足慢了一馬身啊~”沒等彆人回答,勝者自會洋洋得意,“白仁你還需要加油哦~啊!”
落在奧默眼中,著實是能真切顯出歲月變遷的壁壘。
“沒事。”
反而是麵對包括護士在內的一眾注視,讓她抽了抽嘴角,默默縮回了手。
“——!”
可比起明顯付出了太多的千明,也比起近期一直在複健的白仁,她葛城王牌是真的毫無準備。
為什麼不跟自己說?
打從入學之初,便是憧憬並渴望著超越千明代表而奔跑的她,其視野總是緊隨對方的身影,因而能夠瞧見那魯道夫都不曾注意到的其他。
“我覺得我做得對!”
“隻是,不,算了,我輸了嗎?”
‘……’
清楚的見過當初千明那跑得鞋裡全是血的模樣,也清楚地見過對方咬著嘴唇不斷顫抖,卻也始終不曾落淚,隻是重新露出微笑示人的樣子。
“白,白仁,你沒事吧?”
葛城王牌是那樣的清楚這一點,可是她也更加清楚,甚至前所未有地意識到了另一點:
那就是,現在這樣——不就像是隻有自己被落下了一樣嗎?!!
因為對當年留有遺憾的不隻是千明,她葛城王牌,也一樣想過再次踏足賽場,再次追趕她所憧憬的步伐。
可現在的自己,還是那樣的王牌嗎?
她在當下甚至邁不出那一步,更打從心底的相信自己此刻努力也來不及趕上這些人……根本無法和她們站在一起……
毫不在乎前者投來的目光。
回憶起那場“極東杯”。
正因如此,她才更加清楚的知道。
那王牌沉默寡言,卻又與自己一心同體,會在這樣的沉默中理所當然地開口。
坦白來說,她很羨慕白仁。
昔日那總如風般自由從容的女孩,如今卻是雙腳都裹著一層又一層的繃帶,在舊友的拆台下尷尬的語鋒一轉。
想要再一次地,與千明代表對決!
尤其是每次由自己提起這個話題時,這個大叔反而會表現得有些靦腆。
——史實葛城王牌在冬澤牧場的墓誌銘
兩馬出生相距兩周左右,戰鬥了整個生涯。
也同在2000年去世。
但就在之前章節裡提到過的日本杯後,葛城王牌和千明代表就再無比賽上的交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