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你隻是想讓我彆閒著?”
這些天沒少旁觀奧默與莫裡森交流的亞力克西斯,多少也看出了些東西。
對此,奧默隻是搖了搖頭。
“沒什麼事非得是有必要才做的,就像是按照必要的話,我本該就那樣讓古立特把你重新關押帶走。”
“可怕~可怕~”以一副笑意難掩的腔調,亞力克西斯這一貫的說話方式自有一份嘲諷,“我該感謝小茜找了個不太遵紀守法的男友啊~”
“你的確該感謝她。”
“在當事人選擇不理會的前提下,就算我是她男友,也不打算以‘為她討債’來替她作這決斷。”
“哈哈哈,”聽了這話,亞力克西斯倒是忍不住發出真切的笑聲,“說什麼債,明明她在那時很輕鬆不是麼?”
“解放自己,委身黑暗也是一樣舒適,你應該也清楚,我給了她一段最舒暢的時間,而她也為我帶來了那份愉快真切的享受,我們理應對等。”
“為你?”奧默反問,不去管這人前半段對自己角色曲歌詞的複讀。
早在杜鵑台時,奧默就給裕太那幫人聽過他們各自的角色曲,有人臉皮薄的趕緊抗拒,也有人滿意得想將其當做鬨鐘、手機鈴。
亞力克西斯當然不在奧默的分享之列,隻是聯邦的互聯網信息太過發達,祂自己不難找出,然後投入後者那般滿意的行列中去。
平日沒事都會哼兩句。
考慮裡麵那句‘茜空が黒く染まる時/深紅天空染上漆黑之時’的歌詞會頻繁出現,且會特地在‘茜’的發音中停頓,作以景喻人的處理。
那完全就是誘惑女孩報複社會的怪大叔模樣,也會讓祂在奧默眼裡的變態度持續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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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嘛,比起個人意願,彼此交換才該是重點不是嗎?”
“很遺憾,我認為重點是被你拋開的個人意願,即——是否自願這點,”青年麵無表情地翻炒著鍋裡的食材,“它將直接起效於判斷的價值觀,也讓我對你提不起丁點認同。”
“哪怕我們本質是同類人?”
“無法苟同,我想你大概已經習慣了以偏概全。”
已經見過太多似是而非的奧默,對同類的概念理解也在愈發變化,人與人之間的相似並不少見,但那與其說是同類,不如說是某方麵的同類。
每個人都是多麵立體,每一麵都或許能與他人有所映照。
正如他與特雷西斯、望、切列尼娜等人,都有或多或少的相似之處,但若要就此稱作同類,他覺得不行。
接觸得越多,越可能瞧見更多的不同之處,最近幾天和切列尼娜頻繁親密接觸的奧默對此更是體會良多。
倒不是說什麼xp分歧,隻是聊的越多,就越能在那五花八門的話題裡發覺些不同的看法理解。
除了求同存異彆無他法,你總不能和眼前這家夥一樣完全無所謂的下黑手。
“好吧,那就不說這個了。”
眼下,反倒是亞力克西斯退後一步。
“你的情緒掌握能力倒是小茜完全比不了的,同時也意味著你的思維根深蒂固,哎呀,小茜以後會被她的男友牽著鼻子走吧~”
“這話放在當下還真是格外諷刺。”
“喔?什麼?有什麼我不知道的le…事發生嗎?”
“你想說樂子吧?”
奧默那能從奧特曼的臉上瞧出情緒的感性視野,也能從一張板結的鐵殼子臉上看出‘細說一下’的好事目光。
“怎麼可能,我隻是關心你啊。”
經典的茶言茶語,讓奧默乾脆沉默。
隻是這沉默與其說是不想讓對方稱心如意,不如說是事情本身非禮勿言。
一覺醒來就看倆開荒者在嘗試訓練模式,其中一人更能端起手機展示訓練模式的手法練習截圖什麼的……
可謂是字麵意義上的:經過不懈努力成為了女人的玩物。
這種事顯然不可能給亞力克西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