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15如果能做到就是月神奇跡賽羅了
騷亂的風波是不會輕易平息的。
哪怕你能輕易地將‘公事的正當性’握在手中,讓那滿是壞心思的同時卻也明事理的女孩放過自己。
她那精心研製的藥物效果也不會消失。
一提起這個,奧默覺得自己或許該感謝人體不同區域的毛發生長倍率並不一致,但也或許,去考慮這一點本身就算是落了下乘。
於是他放棄了‘藥物副作用’這一主題的思考,被一群女孩們圍繞著發型管理的討論硬控了快一個小時後,才終於脫身而出。
模型、手辦被不斷換麵部和發型組件的感覺,大概就是如此吧,前提得是它們有意識的話……奧默有過這樣微妙的想法,卻又很快覺得那‘養偶’群體手中的玩偶更契合自身境遇。
這時候不妨想點好的,譬如她們隻是在擺弄自己的頭發,至少沒有順便上個妝什麼的……
一想起某位同學曾講述過兒時淪為媽媽與閨蜜手裡的玩具,被迫換過不少女裝,紮過不少毛辮,還給包攬了麵妝什麼的,奧默就有了些心理平衡的基礎。
也隻是基礎。
苦中作樂似的心態調節,本質也是在pua自己,向來不願耽溺其中的魔人,更願意讓大腦推進些更實際的進程。
譬如兩天後的有馬紀念,也譬如有馬紀念後的夢之杯,還譬如他在一小時前的截獲到的盧紮斯網絡節點。
“你不會打算現在就殺入他們總部吧?”
獲悉這個消息的賽羅,以伊賀栗先生的麵容構築的表情很是微妙。
自認算得上是光之國裡激進好戰派一支的他,自打認識奧默之後便覺見識到了一種全新層麵的極端。
不僅要擊敗、毀滅對方,還總是親自潛入對方組織裡去保證儘可能一個不漏的得手,賽羅雖然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好,但總是如此或許算是一種精神上的偏執。
該說太過完美主義,還是對旁人太缺信心才會老是親自出手……正當賽羅覺得後者倒是在這次事件得到證明,也就是奧默他終於是派彆人去負責,而不是自己去管全程的時候——
這魔人就打電話來了。
……Huh?這人是閒不下來嗎?
不是派出部下去潛入搜查了嗎?為什麼又是他自己弄來情報?這家夥不是這幾天很忙麼?
最近的賽羅,主打一個沒事就探望利匹亞與葛城王牌、小陸和米浴、奧默和他手下那四位,突出一個雖然不當訓練員,但卻要對彆人的訓練指指點點的狀態。
雖然不太懂奧默這邊的暗潮洶湧,卻也至少看得出他忙得腳不沾地。
這種狀況還有閒心忙工作?
他不太能理解,但也來不及問。
畢竟對方擺出坐標資料後就立馬問自己對百特星人的了解,這熟悉的架勢立馬就勾起了他如上的提問。
那人答得卻是乾脆。
“當然不會,在你眼裡我是這麼衝動的人麼?”
將那營養學/體育學/犯罪學/民俗學/曆史學的新入庫資料分門彆類地嵌入那鐵架子模樣的個人電子書庫,再將那內容已是空蕩的存儲器放回試驗台下方的加密屜裡,奧默方才回首看向那目光老飄向自己身後的賽羅。
“想說什麼不妨直言,你這樣像是恐怖片裡的配角。”
“那你是主角?”
不太能get到梗的賽羅,選擇用自己理解的方式回答。
“我是另一個配角,順著你的目光回頭就會被鬼魂吞噬,”沒好氣地回頭看了眼,卻隻見到普普通通的黑板和一旁的高桌,奧默再回過頭來,“但顯然,不論是周日寧靜還是茶座,都不在這裡。”
“哦,對,為什麼那孩子不在?”賽羅下意識地看了眼桌麵的咖啡杯,來時看那兒都還有些熱氣。
“女孩們的假期自然會有女孩們該去做的事,比賽與live結束後的休閒時間總是格外珍貴,不能浪費在和訓練員一起接待奧特紈絝上。”
“喂!我好歹還是學過地球語的!我怎麼就紈絝了?”
“我猜你學的地球語裡,紈絝是個貶義詞,但它其實是個中性詞,泛指富家子弟的華美衣著,形容你的不凡出身。”
“啊?呃,我想想啊…呃,我的出身算不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