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女巫獸是真的聊不來。
哪怕是對方在行動過程中迫於形勢變化,靠著奧默平時抽空給她塞的一次性黑暗徽章,倉促進化成貝爾斯塔獸,性格有了明顯的變化。
那話題也一樣連展開都做不到。
什麼數碼世界的常識,什麼奧默最近多出的小習慣……前者不是他的常識,後者對賽羅而言多少有些超綱。
他最近關注的都是葛城王牌的跑步姿勢,接著是遊戲裡的Boss的招式起手,怎關注得到奧默的小習慣了?
他觀察利匹亞表情差分的機會都比看奧默多!
像現在就又‘解鎖’了利匹亞的沉思差分,賽羅不得不感慨奧默那套人與人相互影響的理論是對的。
幾個月下來都是張撲克臉的利匹亞,在和王牌相處半個月就有這麼明顯的表情變化了,讓他想起遊戲圈裡一個不太禮貌的比喻:
簡直就是獲得人性的活屍!
“那奧默那邊還要忙多久?”這活屍甚至會關心彆人近況了!
“鬼知道,我隻知道他現在正忙著做怪盜,說不定順利的話已經回來了。”
一說起這事,賽羅的表情就很難繃。
事已至此,他已完全不懷疑真正想當怪盜的另有其人,至於本該發出的襲擊預告函,那倒是十分鐘內完成的小事。
隻是以他這般沒開頭的精簡,即便是理解能力超群的光之星人,也得敲個:“?”
讓賽羅不得不補充說明:
“他去搶盧紮斯的電子哥莫拉,我懶得加入就先回來了,對了,你知道他現在是什麼樣嗎?”
“?”
不論是前麵的話,還是後麵那話時,賽羅一臉的揶揄的笑容,都讓光之星人再次感到迷茫。
“還是聽不懂啊?沒關係,這次是圖文並茂!”
他一麵說著,一麵將手機對向利匹亞,讓後者看了,沉默了幾秒,旋即問:“…他變成女巫獸了?”
“?也不至於這麼說吧?”賽羅愣了一下,還當利匹亞的認知出入如此之大,便捏著手機回看一眼。
就見女巫獸坐著那魔帚掛在圖片前,正回頭打量圖層下方的照片:“有些糊哦,賽羅先生你的拍照技術不行啊,要不要跟我那混帳搭檔進修一下?”
“呃,啊…哈哈……”賽羅乾笑,也不知該不該抬手去挪圖,畢竟對方就在屏幕裡,這麼做反而顯得太過明顯。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你們其實還沒動身嗎?”
“你覺得呢?”
屏幕裡的震動感,源自巨大的腳丫,在轉換為q版後仍是比女巫獸高上兩倍的電子哥莫拉,背上是同樣像素的西裝小人,一頭散發的像素點與西裝色塊混成一體。
哪怕是這樣的像素,賽羅都看出了些許鄙夷感,這正是奧特戰士們的天賦所在。
也讓賽羅那人類態的表情分外僵硬。
“光明正大的拍照給拍出了偷拍感,或許你可以去找某個品紅騎士搭組合。”
“…那,那是誰?啊,恭喜你成功啊,奧默。”
“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讓開一下,我要從裡麵出來。”
“以及,也不是很成功,它的存在方式並不完整,我拿到的隻是當前版本的客戶端。”
“那是什麼意思?”
“意思是它的靈魂不在這裡,那幫家夥終歸不是隨便丟個電子哥莫拉在那兒放著,我甚至懷疑這就是他們用來試探我的陷阱。”
“那你還將它帶走?”旁聽的利匹亞簡單理解了當下狀況。
“當然要帶走,我有吉爾巴利斯,這端口算是誰算計誰還未可知。”
“不是喜歡這殼子麼?”
“殼子也很好!可以丟給莫裡森作機械高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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