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啊,林頓訓練員。”
“的確是很久不見了,貴婦人小姐。”
“來的路上我還在想你會不會出現在這兒,沒想到是以這樣的方式啊。”
“你應該說敬語的,冬娜。”
“有什麼關係嗎?是你太死板了極峰,你看林頓訓練員在乎這些嗎?”
“呐呐,林頓桑,你真不打算試試這個嗎?聽說是很好吃的哦!”
“感謝您的分享,強擊小姐,但的確不用,雙尾怪燒的確是相當知名的怪獸菜係,我已經吃過不少次了。”
“誒?是這樣啊。”
“是的,並不是高尚小姐想的那樣頭盔不便摘。”
“…呃,您聽到了?非常抱歉!”
“倒不是聽到,隻是一種猜想,所以該道歉的是這樣揣測您心理的我才對,既然猜中了的話,我們就扯平了,這樣可以嗎?”
“…呃,好。”
“你也太拘謹啦,駿逸姐,林頓桑其實超級好說話的,就是穿得…稍微……”
“想必在這樣的展會裡也不算獨特。”
“是…是不算啦…但還是有點嚇人哦。”
“抱歉當下也不便拿下,並且也希望各位對我這副姿態保密,我其實在這兒有些秘密的公事要忙。”
“誒?所以你和白仁前輩、天狼星前輩她們是來談生意的?!”
“……”
大概也是一種刻板印象吧,在迪拜這片最富裕的商業城市就該是來談生意的,不過作為來這兒不少次的人,還能有這種刻板印象倒是天真可愛,讓他都免不了愣一下。
在這給展會客人們專門劃定的帳篷型休息空間艙裡,他麵對的正是他對天狼說的‘白仁的同學後輩’。
由貴婦人與極峰、高尚駿逸、強擊三姐妹組成的四人組,而眼前這位給他整無語的黑發小姑娘,就是四人組裡最活潑也年紀最小的強擊。
他與這四人的交集算得上淺淡,唯一值得說道的大抵還是那四姐妹都算是大震撼那邊的家族成員,隻是分屬不同的支脈。
換言之,大震撼是她們共同的姐姐。
而奧默自己更在當初秋華賞時,被大震撼私聊希望他袖手旁觀,不要乾涉極峰與貴婦人兩邊的爭端,奧默當初也以‘不會攙和家事’回應,這事兒便算過去了。
隻是有關‘淺淡’的認知,大抵是奧默單方麵的。
因為早在當初極東杯的競馬場裡,那三姐妹就作為觀眾而被卷入那場襲擊裡,那時有過緊急入場與施懷雅對話的奧默,更以魔力凝結物的造型出現在三人眼前,更被最小的妹妹覺得眼熟。
奧默那時雖然有注意到她們,但也限於造型與戰局本身,壓根沒打招呼。
而在之後的有馬紀念,貴婦人則是乾脆作為其中的選手,奧默算是這四人間接的救命恩人,儘管兩次賽場背後的襲擊案件都沒有被官方大肆宣揚,那圍繞案件展開的各種報道也是一點不少。
這就更彆提奧默在後來的風評逆轉環節,參與過幾次訪談,也上過兩次綜藝,皆是有被問到當初兩門案子的相關問題。
隔了這麼久倒也沒什麼不好說的,奧默選擇撿著不涉及他人的問題回答,也給他收獲了不少受救助者以不同方式發來的感謝。
畢竟兩次案子的執法行動雖然都有涉及許多人,但那巨龍與巨獸卻是不論怎樣都很顯眼的。
尤其是在有馬紀念賽時,那所有被悲歡離合怪獸吞噬的觀眾、選手,以及其他雜七雜八的工作人員們,都‘有幸’共同目睹了那讓他們印象深刻的‘眼睛’。
他們是第二批次,第一批次是一群特攝棚特有神必客串環節,包括大量警方、執行官,也包括特雷西斯那批家夥被奧默撈出。
本質皆是以魔神Zero掠過破壞所有的幻夢,卻也難免給許多人帶來驚恐的感觸。
不論如何那兩場案子的存在感皆是第一的奧默,都成為了那一時的宣傳風口,但那已經過去很久了。
就像大多數被卷入危險案件,再被警方行動救出的人們那樣,大家對這種事習以為常後就不會想著要如何感謝,更不會想著要挑一個出來感謝。
三姐妹當初沒有問清那些救下自己的人們都是誰,之後的選手更是不知那規模宏大的戰場都有哪些參戰者。
直至後來以各自的渠道,不同的時間接觸到奧默相關的資訊,方才後知後覺,更意識到原來當初營救對戰最顯眼的怪獸‘機師’就在校內。
秉承著理應感謝的表麵驅動,與那‘近在眼前是該感謝一下’的隱性驅動,她們也有過拜訪,隻是在各自的尷尬中皆是表現不佳。
奧默倒沒有嫌棄,但她們自個兒卻也因那尷尬而不曾頻繁造訪——除了那活潑的黑發小姑娘。
那叫強擊的小姑娘倒是一兩周就會有一次地跑來活動室,這頻率倒與成田路小姐差不多,一看就是朋友很多,現實充實的刻板印象現充。
隻是那過分活潑的性子放在常駐三沉默寡言人的活動室多少有些微妙,而不沉默寡言的速子倒是與其很不對路。
因為那叫強擊的小姑娘一旦在學姐們那兒得不到足夠多的搭話反饋,就會高頻率地跟奧默搭話。
除非趕上活動室偶爾刷新米浴小陸、賽羅、千明代表、空中神宮岩輝二、大和赤驥伏特加這些特彆人士的時間段,這種時候的小姑娘倒是會被乾脆地轉移火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