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古橋組件。
沒錯。
是那分外熟悉的老朋友,能分出四具組件的那種。
雖然猜測方向錯了,但分散式的說法倒是真的,不論是西崎豐自己調查到的傳聞,還是奧默直接獲得的明確情報,都構成了另類的遞進式訊息,一舉指向了迦南區有一塊主機機庫的事實。
有機庫,自然也就有相應的維護甚至保護人員,乃至一整個組織分部式的構築——有關這點,西崎豐自己還沒拿定主意,還隻是出於一份猜測的驗證手續記在心底,結果奧默倒是直接給他甩出一份打包文件,裡麵除了交易記錄、俱樂部行動目標,更有那關聯記錄了各部門人員調度方向的看守布防圖。
“怎麼會……”
望著那pdf文件裡以圖片加文字共同組成的說明,西崎豐有些懷疑這pdf加後麵的PPT都是奧默自個兒做的,但它的詳細程度又像是那俱樂部自己發下的行動文件。
隻是不論如何,那上麵有關迦南競馬場的安排直接標出了主機部件的方位——那就是競馬場內部,是位於西側地下3層的機房。
除此之外,那恐嚇與暗示部分更是讓他感到分外的不真實感。
因為那巨細無遺,有將恐嚇的方式、目標都詳細標明。
不論是對訓練員還是賽馬娘,不同的對象有不同的信息傳達方式,其中關鍵的部分還疑似證明了競馬場選手準備區有工作人員被買通的事實,讓他下意識地看向自己身邊的那些姑娘們,尤其是那位綠色耳套的金發馬娘,更是比起敏銳更像是一直在關注般地對上目光。
那眼中帶著問詢的意味,更有一絲擔心讓他自知此刻的表情管理不佳。
如此他便立刻擠出個希望能驅散那份不安的微笑來,比起大多數訓練員,西崎豐顯然要贏上一手專業訓練,看起來並不勉強的微笑隻是讓那女孩更多疑惑,可他也無暇先行說明。
【西崎豐:關於這次比賽的那部分……是認真的?】
他忙於求證,更在打完字後就下意識地望向那已經可以瞧見其規模龐大的宏跡。
迦南競馬場,來過這麼多次,他幾乎快要忘記第一次眺望它的感觸,隻能想象那其中大抵有著興奮,也有不安,更有濃濃的陌生。
時至今日,那樣的情感早已遠去。
如今的他已是連過來的消息都要保密,否則便會被專機、專車安排,更有一路記者相隨的業界大人物。
可在此時此刻,他仿佛又找回了那種情感。
那份陌生,那份不安,還有那……
【奧默:恐怕沒人敢在這上麵說謊,但也不排除臨時安排變故的可能
所以慎行】
慎行……
他咀嚼著這兩個字被翻譯成極東區的假名字符組合,嘴角卻是微微揚起。
他並不遲鈍。
他知道這種感覺是一種興奮。
這麼久以來,或許還是第一次,他能在訓練以外的領域,在這個他從未有過建樹的領域迎來一次機會。
念及於此,他再次回首,看向那在許久以前就已陪著他一路走來的金發女孩,那女孩看他的目光滿是驚訝,卻也不覺得自己的訓練員在發神經,反倒是露出個寧靜淺淡的笑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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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聲鈴鹿的簡介台詞:
‘我能做到的事,隻有奔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