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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31:你們教團裡沒有這種人才嗎?(2 / 2)

“的確沒什麼不好,難道會有人指望她和魯道夫一樣做個全能家主麼?”魔人說著像是幫腔的話,斜睨速度象征的這一眼倒不像之前的保護者了,“你是因為什麼將她交給我?”

若要自己說這話,未免有些自誇,但奧默覺得自己目前這個隊伍若要打出一個招牌,大抵就該是破罐子破摔地朝著反派印象的方向走了。

壓迫者、詭奇者、瘋狂者、殘酷者——尤其是狂氣這一點,作為自己締結擔當的核心連攜點,或多或少體現在自己麾下的每一位馬娘身上,的確是可以作個紮眼的標簽來。

這雖是他在近期的反思中才多少察覺的一點,但放在這位老人身上,他不憚以最大的惡意揣測對方:她早就清楚。

不僅清楚,還敢讓自己接手那兩位的訓練,就像是一種懸崖前的一腳油門,除了要看一場毀滅外,大抵就是在期待超級酷炫的彈射起飛——嗯,怎麼降落是個問題,弄不好也是一場毀滅。

奧默對於自己的訓練方針與路線製定,是有一份走鋼絲的自覺的,隻是危險歸危險,危險也不妨礙自信,他的確是有走好的自信,正如當下天狼星的這場勝利。

隻是說是萬事開頭難,但其實中間也難、最後更難,全程都難。

因為天狼星這次大爆冷門也拉足了關注度,接下來就不能指望被人輕視,打個措手不及了。

反過來,被其他選手提前防範、針對也都是避不開的問題。

“的確沒人這麼指望,但我不能這麼說麼?”避開了有關兩位馬娘的問話,老太太說這話多少有些耍賴般的任性,也讓月馳象征進一步蹙眉。

大概是覺得有些‘ooc’了,奧默想。

自打見麵開始,他對月馳象征的觀察就沒有停過,很輕易地就能瞧出對方是為速度象征而來,但他又好像並不確定訴求,到現在都是被動接話,不曾主動開口。

換做旁人大抵已經不耐煩的罵‘你到底是來乾什麼的’了,但奧默倒是既又耐心又有興趣,畢竟月馳象征這幅狀態像極了他所知的某些精神創傷患者,而這類患者,他在過去都隻在書籍、錄像裡見過。

目前他能確定這個月馳象征對速度象征並無懼怕,而是與記憶裡那個如出一轍的厭惡,但不同的是,比起當初那個隻想毀滅,隻想爆了的大叔,這位魁梧老男人倒是存在著某種訴求。

沒有急於再出手,也沒有乾脆跑路,反倒是真跟著自己和速度象征來這兒,遠遠地看那,聽那天狼星唱歌。

這就算了,偏偏那看與聽時,神色還帶幾份驚愕與恍惚,像是觸景生情,又似被外在刺激得恢複記憶的失憶症患者。

是了…除了精神創傷,應該還帶點失憶?

這不什麼主角或是男二待遇嗎……是不是該讓畢澤過來判斷吐槽一下?

待遇是怎樣暫且不提,隻是對於對方印象裡的速度象征,奧默懷疑就是什麼不苟言笑,隨口銳評的壓力老太,就像剛才剛開口時那樣。

至於之後那耍賴的模樣,雖然也沒正麵起來,但也還是多出一份普通人的氣質,這大抵就是症結。

常與怪異、非人交流的奧默對此自有一套敏銳理解,隻是在成功驗證之前都隻算是猜想,所以他也隻是繼續關注著那人的反應淡道:

“你當然可以說,但作為訓練員的我也可以替手下賽馬娘說話,為了不讓彼此都難做,咱們不妨換個話題,讓真正的正主說上兩句。”

說起這話時,他毫不掩飾地直接看向了月馳象征,看向那雖在注意對話,但那雙眼更多還是朝著天狼星象征投去的魁梧身影:

“恕我直言,你對我手下馬娘的關注頻率實在有些異常了,就因為她身負你那兒象征家的天狼星殘魂麼?”

“……原來還有這樣的事麼?”

“的確是有,我還以為能有你一點關聯,怎麼回事?你也不知?”

“我所知的天狼星,早在數年前就已經不治而亡。”

倒是難得配合的回應,讓奧默皺了皺眉。

“所以你看的是現在的天狼星,這次你願意說說你看到了什麼嗎?”

“我為什麼告訴你?”

這話可真耳熟,說什麼來著?剛還在感慨他配合起來了呢。

“因為你也不清楚你在看什麼,而我能幫你弄明白,這麼說能理解麼?”

“…我們難道不是敵人?”

“出於天狼星對你的敵視,的確如此。”年輕人認可道。

“但在處理敵人之前若有另得利益的機會,換做你,你會放過嗎?”

“你將我的回答視作利益?”

“為什麼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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