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默倒沒氣抖冷,畢竟他既不走這種路線,也有著協助賽馬娘立下偶像生涯發展路線時,足夠坦然的專業性。
而這專業性也意味著他提出本身就是在認可那副模樣的馬娘有著足以傾倒觀眾的魅力。
包括他自己。
隻是你大概不能指望天狼星自己想到這一層。
麵無表情看不出丁點被魅惑的奧默,也有同樣的想法。
他隻懷疑這人大概將這種姿態當做一種增強說服力的萬金油技巧,所以他隻是歎了口氣。
“當然可以。”他說,止住了腳步。
“希望回頭我將這錄音放給你聽的時候,你還能展現這樣的覺悟與勇氣。”
步步後退終究有個儘頭,隻是還不等那儘頭來臨,他就已然自覺在這兒浪費了太多時間。
所以他不僅止住了腳步,還乾淨利落地抬手按住了對方雙肩。
正常來說是按不住的,就像剛才他步步後退就是因為大學馬娘的拳速與掌力對不魔化的他而言是不小的挑戰。
而若是魔化,反倒是得小心彆讓小臂手肘處的一些鱗甲骨刺傷到對方——而且真魔化他也攔不住天狼星。
大學畢業末的賽馬娘自不亞於某個好久沒刷存在的周日寧靜,沒有虹蛇神神性之類的外力加成真難以抗衡好吧。
不僅難以抗衡,甚至連跑也跑不過。
不得不說,自打勤鍛煉、勤乾架,勤快探索虹蛇神神性與怪獸卡片後,奧默已經很久沒有在賽馬娘那兒體會這種力速都比不過的棘手了。
如今再度重溫也沒有半點懷念與感動,隻想儘快脫離這副略顯窘迫的處境。
誠然,手握諸多擁有傳送、閃現能力的怪獸卡片,他要一走了之自是輕易,但這種應對方式顯然有些顧頭不顧尾。
訓練員與賽馬娘哪兒是這樣相處的,當下跑路回頭又該怎麼想?
雖然這也或許是想太多。
天狼星回頭恢複正常後說不定直接隻字不提當沒這事呢,比起當初借著酒勁直抒胸臆,旋即好長時間不聯係不見麵的碧翠克斯,天狼星眼下的這種異常狀況完全是可以更加正當的撇清責任。
雖然她現在嚷嚷的樣子像是不打算撇。
“哈?誰怕那種東西!”
雖說壓抑的情緒被勾動時也可能存在自我對抗,但看西崎豐與費德裡科那異常得分外乾脆地樣子,奧默姑且一視同仁地認為天狼星也沒有自我拉扯的餘地吧。
那這話就聽聽得了,沒必要太上心,倒是奧默自己有些些說不清自己線下的冷靜是否也是一種當下情緒的映照。
&nmm應該不是。
想著真要是當下情緒解放的話,自己應該是會去索要11天假期,奧默便迅速打消了這份疑慮。
當務之急還是先穩住天狼星的這副狀態,不過這種處理他也不算陌生了,畢竟這雖與當初碧翠克斯那事有些性質上的差異,但答應留出時間驗證總是沒錯的。
隻是當他這麼行動並初見成效的時候,還沒等他鬆口氣,那陡然從身後攀附而上的粗壯蛇尾就讓他整個身軀僵硬了一瞬。
“又在許諾將來推延當下啊,這樣可不行哦,虹蛇神閣下。”
那蛇言蛇語,同那似乎並非錯覺,的確就是在耳邊攀附的濕熱觸感一齊到臨,讓他的目光挪至眼角邊緣,瞥見些棕與金的發梢時。
即便是他,也會在這一刻有想扶額的感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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