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也讓她在案情調查上更具效率,往往能等到那些現場藏匿的犯罪者自己露出馬腳。
至於眼下……
因為沒有能上升到犯罪者高度的家夥,也就沒有能輕易區彆出人群的家夥,她心頭的不滿找不到缺口,倒撞上了奧默微妙的目光。
好啊!我還漏了這種嫌疑!
“?”
剛注意到天狼星的目光而順勢看向施懷雅的奧默,陡然迎來對方羞憤的瞪視,倒是有些霧水了。
雖然對方那副模樣倒有幾分可愛的青春感,但這大抵也是他默默觀察到現在最是迷糊的方向。
他不得不再次感慨女性的心思總是那樣難以揣摩,詭秘起來的模樣就像是酒吧裡的酒蒙子,倒不是沙發上那個,沙發上那個挺有酒品的,乍一看喝醉了的時候也就是處事大膽一點,隻是在借酒放架子。
而酒吧裡的就純純在找事了,像是讓你猜硬幣正反,不論對錯都要那懵懂涉入這事的你承擔。
迎接一頓嘲笑,亦或是惱羞成怒的拳頭。
隔著這種氛圍,那拳頭自然是來不了的,甚至對方的目光還變得迷蒙起來,顯然是在自顧自的思索,旋即又對自己有些歉意。
施懷雅小姐還真可謂是種楷模,這種自顧自又給他摘掉嫌疑的理性與知性都讓他有些意外,但魔人已汲取教訓,早已默默將視野放在那用以平衡的訓練員前輩那兒,在拷打那邊中尋求一種氛圍上的平衡。
拷打,唯有拷打,隻有在攻擊對方的路上,才能避免被對方攻擊地讓自己獲得想要的結果。
隻是表麵上的他隻是在瞥著光屏,假意一副沒有聽那女孩們對話的模樣。
委實說,這是個很矛盾的課題。
儘管這一開始是四堂會審的架勢,但這裡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法庭,否則一副全女法庭的模樣足以讓唯一一男的昏過去(x)。
這法庭不僅是假的,而且還是你不該聽的——儘管已經是麵對麵對峙,女性的戰場也仍是輪不到男性涉足。
除非那戰況已經格外明了,屆時便是潰敗者求場外援助,亦或大勝者呼喚場外見證落井下石。
但你又不能不在,因為這就是和你有直接關係的感情問題,你該在,也必須在,否則便不算是能敲定關係的正式環節,充其量也僅僅是背著男人的女人小打小鬨罷了。
在這層意義上,奧默連個象征意義都不是,他不是那十字架上掛著方便看著信徒懺悔的排骨,而是個……
獎杯。
字麵意義。
方便勝者勝利之後立刻拿下。
那麼,在他已經在中央特雷森地下目無尊長地扯皮一通後,又不得不被這邊乾涉停下的時候,勝者出現了嗎?
大概是沒有的。
這場本質並非戰鬥,而是互論素質,論一個能否共存,論一個能否容忍‘高強度見麵,包括在床上見’的對談中,本就不存在勝敗,隻有彼此退讓的程度該在何種程度的協議。
而在大家本來就有或直接或間接的交情前提下,唯一的問題,就隻在霍爾海雅與新條茜這兩人之間。
兩個最是貪婪,也最是互相看不順眼的人,該以何種方式才能達成一致呢?
那顯然是得引入外敵。
那麼……
有這樣的外敵嗎?
還真有!
在奧默忽然被叫到名字而不得不確實提起專注來看向這邊時,他看到的畫麵就是所有人盯著一個人。
而他就和那個人此刻一樣摸不著頭腦。
因為那個人是被他認定隻是訓練期的被cpu狀態沒脫離,放那兒拖著就好的天狼星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