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一目了然。
完全就是被狗男女女女女女女裡應外合地排擠出的天狼星象征,恐怕還沒回過味兒來,沒有意識到那在送彆自己時囑托得分外細致貼心的奧默是故意的。
在故意轉移重心,在故意讓她始終回不到最想說的話題,到最後那期待下次見麵更是在給心理一個坡下,這是變相的言語‘腐化’。
儘顯語言的藝術與距離感的含蓄表達。
“讓她說出來,你再乾脆拒絕不就好了,既然你認為她那感情隻是一時衝動的話。”
“那會妨礙訓練與比賽的狀態,她的好感與依賴都本就是我為了訓練和比賽狀態所使的下策手段。”
“但她也知道吧,她像是接受咯。”
“被迷惑的人總會篤信當下的選擇不會後悔,所以需要時間與反思來檢驗。”
“真邪惡啊,你乾脆說比賽結束後會給個答複,那豈不是提升狀態?然後你再把同樣的招數用在所有馬娘身…哎呀!好痛!”
腦袋被奧默敲了敲的粉毛jk捂額,得來一旁羽蛇的竊笑。
“不要拿這種事開玩笑。”
“可你明明知道的,”茜嘟著嘴,有些委屈道,“又不隻是她,那群馬娘也不知有多少外敵。”
“外敵…”咀嚼著這個詞,奧默的表情分外微妙。
“有沒有可能,她們才是本地人?”
“對喔…”茜如夢初醒般的抬頭,然後看了看霍爾海雅和不遠處那快速下台階的貉,“好像我們…全是穿越者?”
“?”貉剛下來,聽這話有些迷惑。
“那不然呢?”
倒是霍爾海雅捧腹笑道:“你那會兒答應得那麼乾脆我還以為是你想到了。”
“我那是……”
那是本來就在當初酒宴上的令的房間裡,被教訓了個差不多,感覺自己確實沒辦法抱著原本的獨占觀念在這個社會這個法律這個風氣下守住小蛇,除非下決心讓一切一團糟……
但這樣示弱的話當然不能對這頭羽蛇講!
“喔!”她想到了插科打諢的話題,“那我們算天降誒!哎呀!”
但說完就被奧默按著腦袋對那劉海挼了又挼。
“彆耍寶了,東西找到沒?”
“找到了找到了!小蛇你彆太過分哦!我這劉海可是非常寶貴的!”
遞出個被玻璃球罩住的生物組織,茜趕緊理了理自己亂掉的額發,又不長記性地踹了一腳奧默的腳踝,然後無聲又緩慢地縮了回去。
“怎麼個寶貴法?”接過那玻璃球的奧默一麵打量,一麵回首。
就看到小茜摸出了許久未見的橙色眼鏡戴上,然後攆著額發長度朝鏡框高度對其。
“感覺續起來可以接到後麵去。”
“倒也沒必要留長發的,”奧默聽懂了,畢竟他也沒隱瞞過自己這兒長發加分的事實,“你不是覺得麻煩嗎?”
“偶爾想試試,順便再染個金發什麼的,六花說的我很感興趣。”
“…平時的樣子就挺好,想要什麼造型可以通過模擬投影來調整。”
“那隻是外觀欸,隻能在虛擬空間能摸到啦,不過我的確用那功能模擬過,你看看?”
“…的確不錯,但也很陌生。”
看了眼後,奧默誠懇道。
“陌生也是新鮮感哦!看能持續多久就膩了吧,”茜說著,然後重新看向那奧默手裡的玻璃球,以及貉給他遞出的怪獸膠囊,“不過你要這些做什麼?你們調查的不是一群戰力不怎麼樣的雜魚麼?”
“波多爾多需要。”
“喔,原來如此。”茜秒懂。
畢竟也沒少見識奧默的喬裝滲透能力。
“不過你讓令姐去辦的事是啥?看她兩次啟程都挺匆忙的。”
“真不錯,茜小姐已經能從令的轉移方式看出匆忙了。”
“哼哼,厲害吧,淡化速度很明顯哦!”
“非常厲害,不過她要辦的事倒也有幾分家事範疇,具體走向何方也是不確定的。”
“什麼意思?”
“也不知你們有沒有聽說過,她家中排行第二的那位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