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可以。”
“也就是說那些家夥沒有權利享受這類服務?”
“沒錯。”
“那他們有什麼值得讓你念念不忘?”
奧默覺得這有些連不上,畢竟不論是自己還是自己眼裡的獸之王,都不像是會執著這類人的。
“不是他們,”獸之王扭頭,看向那後山的方向,眼中的輝光又恢複作那份暗紅,“他們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我許諾了他們可能。”
原來是承諾……奧默心說這倒先連上了,連得讓他都能猜到接下來的發展。
“但是因為一些突如其來的發展,結果卻是一團糟?”
雖然沒有細說,但扯到這一步也可說是與細說無二。獸之王無法接受的並非是那些人的死,而是自己許諾的未來被攪亂,隻是因為那些人也的確各個都已犯下死有餘辜的大錯,又讓祂不僅無法站在道德製高點來報複清算,一旦動手就會被整個大環境針對。
“總是莽撞壞事,一次又一次,而那罪都儘數落到我這兒。”
“你最終還是動手了?”
“險些,壞掉那片宇宙,”獸之王淡道,“我和他們各退一步,卻也不妨礙,某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老是挑釁。”
“我很懷疑你口中的小鬼年紀都比你大。”
奧默表情微妙道,但也在對方投來目光的瞬間歎了口氣。
連奧特曼的心情都能讀懂的情緒感受能力,已在那暗紅的視線中讀到沉重的疲憊。
“我猜,裡麵是有賽羅和捷德?”
“嗯。”
“但我覺得他倆倒也不會不分青紅皂白吧?”
“一些引導,一些誤解,動手不需要太多理由。”
“好吧,但我不得不提醒一下,在這個宇宙,我和他倆關係挺好來著。”
“所以我回來找你的時候,沒有帶著兩個昏迷的伴手禮。”
“那我可真得感謝你的善解人意。”
“不客氣,但現在這份映照,真能算是幫到訓練麼?”
“當然,這將會是極好的參考記錄,將來普及覆蓋到白仁、千明、魯道夫那兒,對上艾斯、賽羅他們培養的葛城王牌也算是彆樣驚喜。”
“捷德呢?他手下也有個賽馬娘,乾嘛這幅表情?”
“……你還真是連小孩都不放過啊。”奧默幽幽道。
比起年齡微妙的一群‘年輕奧’,朝倉陸可是貨真價實的青年,考慮社會閱曆甚至可說是青少年。
“我隻讓你們在賽馬娘這條路上,分出個高下,這就已經是,看在你的份上。”
“你先彆急,你這一急就連話都說不利索。”
奧默說著,瞥了眼那獸之王仍在維持的監控畫麵,不同於之前那副不溫不火的對話與技術儲備整理,如今那兒已是巨人與巨獸之間的角力。
可那三個愛麗速子卻是分外齊全地圍在一麵小桌前,隻不過其中一位是以一副被引力束壓在十字架上的姿態。
“很不錯,比起我認識的愛麗速子,她也不遑多讓。”獸之王欣慰道。
祂也同樣望著屏幕,仿佛忘記了上一刻的丟人,也或許是因為屏幕裡進行了丟人轉移。
“即便打從最初就被俘獲,也仍然能計劃好了一切,讓自我與本我都無法應對,這樣的她,就算在眼下認輸,應該也能輕鬆對抗那個米浴吧?”
“……”
“怎麼?我對賽馬娘的理解有問題?”
“…倒不是這方麵,素質的確可以相當程度變現為奔跑能力……”
隻是米浴同學早就已經過了經典年,起碼有大半年是不能指望她能突入波旁賽場……關於這件事,奧默在想要怎麼跟這個隻待十幾天的家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