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你失敗了。”
而且還不是什麼輕易承擔的小失敗……瞧著那位部長不太穩定的表情管理,才被勸下來沒坐多久的大祭司站起身來,朝著離場的方向走去。
在比賽決出冠軍,一係列選手連同觀眾們都各自朝著內場舞台方向前進的當下,他的舉動顯得很是普通。
反倒是那還坐在座位上,有些紅溫的俱樂部部長……容易讓人懷疑是什麼孤注一擲賭馬失敗的人生輸家。
也或許是真的賭了……
畢竟馬票的購買門檻也不算高,而這家夥又是一副致力於手動調整比賽結果的類型,月馳象征倒也不吝猜測這家夥暗地裡做過的事,隻是這些也終歸不重要。
重要的是這兒已經沒什麼好看的了。
“失敗…隻是小輸一局而已,小輸一局。”
“你的表情看起來不太像。”
終歸還是指出了這個問題,大祭司有些遺憾於這位合作方在專業素養上的缺失。
也不知是真的打擊過大,還是單純的器量狹小容易紅溫,瞧他這一場比賽後的表現,月馳象征隻覺得無法理解。
“生氣而已,這是應該的,”那人還在猶自解釋,“俱樂部在這種被緊盯的前提下能所能乾涉的極限沒有效果,我不該有些生氣嗎?”
“當然可以,隻要你這份生氣沒有在旁人的緊盯下成為新的破綻…”說到這裡,大祭司有些無言地擰了擰自己袖口的襯衫層,“不過耽擱的時間也有些多了。”
“你不打算去迎接勝利者的舞台麼?”
“我期待的選手連站在一旁的資格都沒有,隻能穿著不起眼的伴舞製服蹦躂,有什麼好看的?”部長擺了擺手,“倒是你,有什麼事就快走吧。”
“…那麼我就先行一步了。”
也不意外對方能瞧出自己的動向,本從第一反應也足夠明顯的月馳象征匆匆離去。
徒留那部長和其他一群成分特殊的觀眾慢悠悠的起身。
倒也沒什麼好急的,那些賽馬娘們並不是跑完比賽立刻就能去舞台獻歌。
首先當然是得簡單清洗身體並考慮換衣。
儘管絕大部分決勝服都會考慮自動去汙的功能設計,但也不妨礙賽場提供外形同款的舞台衣裝供一些有意向的馬娘更換。
同時就像他抱怨的那樣——除非是有特彆新規的勝者舞台,一般勝者舞台前三外的賽馬娘,都是要換上同一款伴舞製服。
這種強製的換衣環節是舞台準備時間延長的一半原因,而另一半原因倒是與前三換不換衣服一樣,是一種能覆蓋到每一位選手的隨機概率。
但又總能保證至少有一起以上的發生率。
那原因就是……
“都作簡單補給了嗎?體檢單子呢?”
選手準備區邊緣有一扇門上貼著‘補給區’的東炎文字,而奧默.林頓此刻也正在這兒問候著剛走出的賽馬娘小隊。
“喏,欸,等等。”
晃了晃手裡的一疊單子,稍微展示之後遞來卻又不等接取就立刻收回,愛麗速子的臉上掛著一貫的惡趣味笑容。
“讓豚鼠君掌握這種東西是不是太不安全了?多少也算是咱們幾個的隱私吧?”
“拿在你手上更不安全吧,茶座你說是不是?茶座?”
“…嗯,啊…?”那落在隊伍最後方的黑發馬娘慢半拍的抬頭,迎著四對目光又有些瑟縮。
“好了,女士們……”趁著每個人被茶座這副反應帶來思考的當下,以分外敏捷的一手奪過速子小姐手裡的四張體檢單,奧默並沒有急著一睹為快,反倒是以一副隨意模樣就著它揮了揮手。
“不要擋在過道,這很不禮貌。”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