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冠,然後放慢腳步。
愛麗速子穩穩的降低著步頻,卻又並未乾脆的停在草地上。
她稍微多邁出了幾步,抬手拽住了那在衝過終點後仍順著危險的衝勁跌跌撞撞而來的兩位隊友。
那是曼城茶座與愛慕織姬。
借著本格化的奇異蛻變生態,賽馬娘的力量向來都是有著與體重完全不成正比的優勢,儘管這比起其他修行者而言都談不上多大的優勢,但也足夠應付日常所需。
正因如此,愛麗速子能夠並不困難的拽住那還殘留著些許慣性,停步更是踉蹌的倆人。
一手一個。
卻又忍住了說點什麼的欲望,甚至沒去看她們此刻的表情,更在她們穩住重心的瞬間便鬆開了手。
這麼做的原因,與她此刻望著那穩穩駐步,抬頭望向某個高處的美浦波旁,卻沒有湊上前搭話的意思是一樣的。
沒有那個立場。
更沒有那個能力。
她所能計算的一切都在賽場上,而眼下這份屬於賽場之外的發展,就隻能讓她下意識地抬眼去向美浦波旁的目光儘頭。
在那裡,有一道遙遠到看不真切,卻能憑著怪獸卡片的聯係而有所感知的目光,分外安靜的目光,也是真正能夠,也應該處理這種狀況的人。
——
“看來該你行動了。”
俯瞰一切的高台之上,一群人稀稀落落的朝著演出舞台轉移,而那一席黑甲的獸之王卻還停在原地。
與其說是為那腳邊的猛禽駐足,不如說是沒興趣看勝者舞台。
你無可否認,這世上的確是有些觀眾會比起舞台更在乎賽事的同時,還能對舞台棄之如履。
一旦賽事到了尾聲,他們會寧願對著演出敲下skip,那能在黃牛網上炒上天價的舞台觀賞現場票,對這些人而言更是可以隨便出讓甚至單純棄置的規則。
當然,獸之王其實並不能算在這種案例裡。
因為祂壓根沒花錢。
哥們兒以化身投影行走這片宇宙,資格不到都看不到的,主打一個暢通無阻,逃票先鋒。
沒有付出就獲得財富的人,不論怎麼處理那份財富都不值得奇怪,奧默也不會做那種喚起對方重視的無用功,聞言也隻是振翼而起:“我可一直都在行動,倒是你,打算之後怎麼安排?就這樣回去?”
“要不順便開一盤?”
那自獸之王所持終端的儀器裡驟然探出的某個吸血鬼養父投影,開口的下一秒就拽出了某個遊戲的宣傳封麵。
這倒讓那已然飛至半空的瑪伽巴薩雙翼一頓,隻覺無言的同時,卻又不得不承認這非比尋唐的主意說不定真能留住人。
“現在麼?”
詢問是意動的潛台詞,當這話被對方發出的瞬間,瑪伽巴薩便無言的騰飛遠去,沒再理會那對比自己更像親子的組合。
倒不如說是挺好的組合。一個因為失去莫裡森太久的同時,又很閒,很有動力去陪他玩的奧默.林頓,儘管一直都否認自己作為奧默的事實,但在這種時候,那些話顯然屁用沒有。
恰好莫裡森也一直懷著某種在奧默看來全無必要的歉疚,好似父愛後知後覺地覺醒一般,老是會拐彎抹角的關注自己的事,試圖幫上忙卻又幫不上什麼忙,最後就隻是操作與表現都非常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