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人都藏的好好的,雖然廉價裝置的次元障壁最多隻有C級的極限堅固度,能被西崎豐那不差錢的滿配折疊手杖杵碎,但那也一樣能給所有人虛假的安全感不是?
你給它弄碎了,這幫人可不就有理由找你麻煩?
彆說什麼你是正義的夥伴的經紀人這種話,破除彆人的安全區,就算是打著保護對方的旗號也一樣不缺神頭鬼臉的路人不是?絕大部分特攝作品都對此亦有記載。
“…管不了那麼多!我可以承擔!”
“真是了不起。”
“我還有律師團!”
“更了不起了……”
諷刺感不減反增的話語剛落就是一種薄膜壓迫的窒息感蒙身而過,險些讓翼翅的揮舞無法接續,奧默瞥了眼那已經展開的現場拓印史萊姆以宛若膨脹的口香糖般被這片空間的每一寸痕跡撐出凹陷後整個驟縮成一團。
有了準備,這一次的薄膜收回便妨礙不到巴薩傀儡的飛翔。
他控製著傀儡以鳥類特有的遼闊視界掃過周遭,然後停留於那些好奇目光無法觸及的邊緣道:
“但我還是建議你再分出些注意前往附近。”
“你發現什麼了?”
主打隨性與經驗本能的西崎豐訓練員,其訓練方式的核心正是聽取賽馬娘的想法,這與他那訓練員王子的運營方向分外一致的同時,也讓他很擅長傾聽旁人的聲音。
哪怕那旁人的聲音很是保守。
“談不上發現。”
“隻是覺得若是我來謀劃的話,那愛爾羅伯帕也可以是一種掩人耳目的手段,實際要抹除的證據可以是附近咖啡廳以外的地方。”
“暢想一下,總是在壓迫中如過街老鼠般活動的組織,不該有餘裕養殖時空怪獸這種分外珍貴且難以馴化的怪獸。”
“所以它更可能是卡片。”
“可它若是卡片,那釋放它的人若有操控的需求,有必要時回收的需求的話,那對方還該有個合適的觀察位置。”
“而你給的那些個地點……”西崎豐皺眉,垂首思忖片刻,旋即抬起頭來,“那個天文台外有個陽台吧!我去過的!”
“了不起,你連那種地方也去過。”
“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麼!”
“我隻是一隻用巴薩訊息培養艾勃隆細胞模擬的小鳥,隻負責開口傳達信息。”
“那你閉嘴!”
“你的意思是,你不需要我留在這兒替你對這些避難者解釋?”
“…你去跟他們說!我先過去確認!”
“我不建議獨自過去確認。”
“我會跟著。”
“……”
話落的瞬間就聽一道經由電子處理的女聲陡然自西崎豐腳邊傳來,奧默瞥了眼對方影子邊上冒出的一對黑色耳套覆蓋的馬耳。
以及被些許暗紅色調點綴的黑色頭盔頂。
“變蝶下去!”西崎豐自個兒反應倒是蠻大,看向瑪伽巴薩那對鳥目很是緊張。
“那就沒問題了。”
但就像是並沒有認出對方是誰一樣,那藍禽隻是乾脆地改口,看著那已經沒有半個腦袋的影子自顧自的感歎。
“原來還是五色戰隊。”
甚至是黑色追加。
“那我走了!”
甚至還是變蝶。
變蝶…對種種傳說致敬的近現代忍術演化中的神仙蝶變……
西崎訓練員麾下某位賽馬娘似乎有過一套活動賽事的忍者勝負服,其色調正好黑與紅的同時,也有注冊名為神仙蝶變之術的進階技能吧?
這樣的巧合,值得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