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在乎賽馬娘本身。
她們的心理,她們的欲望,以及被那份欲望所推動綻放的光彩——你完全可以以最狹義的方式定義奧默隻在乎賽馬娘們的氣性本身。
所以他能心安理得的安慰波旁,安慰茶座,勉勵速子,隻因他打從一開始就不期待什麼三冠,什麼x冠王。
他隻想目睹她們閃耀的模樣,而那份閃耀攙不得丁點的虛假,唯有艱難險阻中磨礪,自灼熱的鍛燒中成型。
所以他說,他想見證她們最強的模樣。
不論對那潛力十足的高中組,還是對那理論上已經再無潛力可供榨取,隻有心境上的提升能衝擊那頂尖者們統統都要麵對的桎梏的成年組們,他都隻會是同一份說辭。
“再說一次,按我跟你們各自說的戰術,給你們的資料都保證記住了麼?”
“當然是記住了,不過嘛……作軍師的某人不會心裡已經有個冠軍了吧?”
目光瞟著某位已經執著了整個職業生涯的後半生,或許之後的人生也會有同樣的競爭的賽馬娘,千明代表的問得那叫一個輕鬆隨意,聽不出丁點的沉重感。
但這一刻的所有人,都是有那麼一刹那,目光瞟向了那反應不慢的魯道夫象征。
夢之杯.短途的勝者,勝的毫無爭議——隻在觀眾眼裡。
到如今,大抵有16個選手都在想著一雪前恥。
是的,包括倆剛加進來的,一個是人生上的敗者,執著著對發小的挑戰與並肩,另一個倒是直奔冠軍,一點都不拖泥帶水,讓奧默這兩天的親自調查結果很是清晰。
是的。
在那之後,奧默親自輾轉各處,高強度瞬移,更沒讓傀儡閒著。
不甘隻是看著,卻又不認可逐光者俱樂部的結果,自然就是對情報搜集這個老本行的更進一步特化。
“當然不會,我是以你們每個人都要拿冠軍的規格所作的總結,每個人都掌握了其他三人的特色,在彼此針對的時候,如何發揮就要看你們自己的能力了。”
奧默擺了擺手,然後劃出個光屏,調成公開,直接展示著上麵那有著一條分外造型看起來分外威猛的四翼紅龍作背景的通告橫幅。
“同時,駐守界門區網絡的皇家騎士艾可薩獸也會坐鎮賽場係統安全,你們應該都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那個被女巫獸念叨過,體長近千米的那個?”天狼星皺了皺眉,“這次比賽有威脅信?”
“在現實往往以數百米示人,”奧默先是糾正這個哪怕是界門區的大家也都愛吐槽的龍帝尺寸問題,再是回答,“威脅信那種東西每個GI賽事組都能收到不少,不論誰署名都值得在意,但夢之杯顯然會被冠以足夠的重視。”
“以及,逐光者俱樂部那邊還沒有暴露。”
“還是保險?”鼻端乾淨的白仁問。
雖然想說那幫家夥或許是放棄了,但她也知道這話放不了奧默那兒。
奧默也的確是立刻點了點頭。
“全力以赴的奔跑時,也彆忘了留意潛在的危險,雖說他們的目標應該不會以破壞比賽觀賞性的粗暴方式實現,但也不能忽視任何的可能。”
“而且也可能有其他報複社會的罪犯。”魯道夫補充道。
“夢之杯畢竟是比有馬紀念更矚目的盛事,有過上一年那場襲擊,再經過幾個月的淡化,任何以知名度為目標的犯罪者應該都不會放過這種機會。”
“行吧。”
雖然想說這種直接假定會被越過重重關卡直接影響到賽場的擔憂也太誇張了些,但天狼星也知道訓練員是個什麼性子,最終也隻是聳了聳肩。
“那就帶上卡片,然後入場咯?”
“需要陪行麼?”
都是成年人了,奧默在短途夢之杯都沒有陪行,這次一問也不過是隨口開個玩笑,然而這次卻迎來了一致的凝視。
“你說呢?”
“……容我告知一下小茜她們。”
“彆擺架子了,你可以直接靠怪獸卡片搞定!”
簡直是以一副‘肘,跟我進屋’的架勢,眾目睽睽之下,奧默剛要戳光屏的手被天狼星拽走,緊接著又是成田白仁拽過另一隻手,千明與魯道夫跟在後麵,四位賽馬娘+一位訓練員,一如皋月賞時的情景再現。
直接給他架入了工作人員通道。
就連某位哈哈大笑的歌劇霸王也回頭過來,硬是也跟去工作人員通道,旋即便是貴婦人、黃金巨匠,甚至大震撼都有樣學樣般的或拽或拉或招呼著訓練員也走這邊的模樣,也讓無數人看了摸不著頭腦。
懷疑這是某種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