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得這麼緊,結果進準備室前的樣子看著與往日也沒多大區彆嘛。”
在那對奧默而言已經算得上熟悉的競馬場甬道裡,他忽略著包括西崎豐在內的幾位熟麵孔訓練員的或隱晦,或明顯的手勢、眼神,進行一個不說話的糕手的裝。
卻不料被終端裡的吐槽壞了氣質。
“……”
於是在短暫的沉默後,奧默在眾目睽睽之下掏出了好久沒用過的耳機。
“虧得小茜和速子兩邊都有讓我看著一點,還以為起碼能有點勁爆畫麵。”
女巫…不,此刻那在屏幕裡跟個桌麵寵物般大小的造型已然是貝爾斯塔獸的數碼搭檔,儼然已經不複那幾個月前什麼都不懂,連翻到奧默的球賽收藏都沒太在意的模樣。
當然你也不能說她現在就很懂了,但至少,她開始意識到往日自己無視的東西的價值與樂趣所在了。
最近這段時間也沒少拿奧默當惡作劇的工具,仗著自己那作為數碼獸的微妙定義來對搭檔的女友們區彆化的刺激,時而裝作無辜,時而專讓對方瞧見壞笑什麼的,最無聊的幾天還有過把主意打到搭檔身上的前例。
到如今,已是獲得了姍姍來遲的‘行走的R18’的稱號,在平日能被家裡一群人的約法三章限製發揮的數碼獸了。
然而就算是被這麼限製,在這種搭檔工作,馬娘比賽,小茜她們更是隔著老遠的時候,她就又會以一副無人製裁的模樣解放。
——然後被奧默拿黑暗數碼之魂按回去。
【這場比賽是她們每個人都期盼已久的戰場,唯獨這一場,你可以完全相信她們的眼中隻有彼此】
非常的吝嗇,不給前輩同事們一點瓜吃的林頓訓練員,以敲字的方式回應著那過於隨便的桌寵。
“唯獨?”
瞧著那雖是130尺寸卻也還是能清晰表現咧嘴表情的搭檔,奧默的手指頓了頓。
然後陡然燃起充斥二進製數字的黑色火焰,直接戳她那麵罩覆蓋的臉上。
是的,透過了屏幕。
“哇啊啊!惱羞成怒啦!!”
“……”
一時間,奧默有些懷念過去了。
過去的女巫獸認真之餘又有幾分俏皮,頗有年長魔女式的穩重,貝爾斯塔獸乾練霸道且豪爽,有著介乎於女牛仔與大姐頭之間,也是有一種會罩著你的另類穩重。
而眼下……
眼下這個怪叫的憨貨又是誰?
是被小茜和速子汙染了嗎?還是千明和莫裡森汙染的?
總不能是畢澤吧?雖然聽到這種怪叫,他第一時間就想起了畢澤。
聲音錄下來都可以剪怪叫鬼畜視頻了,讓他戳不到三秒就會跟摸到臟東西似的收指如電。
“誒誒誒!”
然後對方就像是被侮辱了似的不滿起來。
怎麼?
難不成我周圍隻有外星人和外星人潛伏期?
根本沒有正常人?
我追求的‘特彆’也不是這種方式吧?
奧默難得的將手蓋在臉上抹了抹,耳機裡更傳來那落井下石的指指點點:
“得了吧,你還擺這副態度乾嘛?你說那眼中隻有彼此的話,自己信嗎?”
“眼裡隻有彼此還會把你拽到這兒來?”
“……”該說開竅開得太輕易,還是互聯網和身邊人的汙染太快?
放在幾個月前,奧默是不敢想那個在這方麵純潔如一張白紙的家夥能像塊夕瓜一樣說話,難道少女漫和賽馬娘同人本真就有如此偉力,那是不是也能縫縫補補一下活用到訓練裡啊?
“我看根本就是儘量在你麵前保持和平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