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最開始的蒙古長途最多90裡,一般60裡,八歲以上的話。以下的話最高的50裡吧,”有對這方麵發展史研究得很是透徹的友人C說明道,“而這場夢之杯才40裡。”
“當年那是持續好些天,要在二十多個馬站換馬呢!”部長被這幫人的比法氣笑了,“夢之杯是那種玩意兒嗎?!”
“不也有一次性跑完的奔馬賽…”
有顯然算不得友人,所以不敢直言冒犯的俱樂部部員小聲嘀咕道,在沒有賽馬娘觀眾在場的環境下本還算是安全,但大家都有投來的目光顯然揭露了另一種可能。
一幫子非富即貴,更做著灰色乃至黑色勾當的人,再怎麼穩坐辦公室也都會給自己安排些強化、改造、升華來免於被一些神經病義士爆了。
這世上腐爛的人多,能夠思考,脫離平庸的人也不少。
甚至不僅有擁有夢想的超脫之人,更有矯枉過正而活在幻夢中的極端者。
懷揣著常人難以理解的天真,表現出常人難以想象的執拗,付出常人難以表現的代價,卻還是那樣甘之如飴。
是朝聞道夕死可矣的求道者,也是犯罪者都怕的瘋子,更往往是犯罪者中的一員,會彼此忌憚得正如當下的逐光者俱樂部們小心翼翼的模樣。
蝸居於這一片次元席位的角落包廂,心有犯罪計劃的同時又生怕和其他可能的犯罪分子撞上,不僅僅是怕被擾亂計劃,更怕自己被踹成路邊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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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知,犯罪者之間亦有高下,好比監獄裡存在著的鄙視鏈。
在這能夠出現在競馬場裡的犯罪群體裡,逐光者俱樂部這種為了見證成就去刷成就,去不擇手段的乾涉賽事結果的組織,不僅位於人憎狗厭的下層,還往往無意識的妨礙乃至迫害過其他群體的成員們推的馬娘。
隻要名頭一曝光,那嚷嚷著‘我這便來殺你了!’的群體裡都不知能有誰。
於是這幫人坐這兒就跟黑暗森林裡的小樹苗一樣,都在試圖悶聲發大財。
不過在這一群賽馬娘還在入閘的環節,會動手的也就是些單純來揚名立萬的,會讓某位特勤局局長先行忙碌的莽夫犯罪者。
在那陰影中的攻防已經無形打響的眼下,仍然是逐光者俱樂部這樣更加陰濕的類型才是奧默需要注意的對象。
而他也正在這裡扮演著一位理解對方的想法還是要裝作理解,再被一群人懷疑壓根不理解的異界無機質研究者。
有些繞,也很麻煩。
但很順利。
讓他的本體能夠繼續心平氣和的望向那理應是各就各位,眼中隻有彼此,要自這一場中了結各方夙願,可惜還少了個夢之旅,不夠讓作為粉絲部分的自己完全儘興的賽場。
夢之杯.中途,府中競馬場,20000米,春,晴,稍重。
同時也是能讓府中的魔物蠢蠢欲動,或許能在進入這番純度的喜怒哀樂中再破一次記錄,再引動一番蒙塵的命運枷鎖交織的賽場。
就這樣,場內場外,一切都在各就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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