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演技出色,很難破功的奧默,當初也是麵頰抽抽著給他放進去的。
到如今,就算隻是為了不再聽到那如出一轍的奇葩要求,他對邊上那個‘回家’了的外星幼崽的關心也從沒鬆懈過。
毫無準備的迎來失去的茫然,有那麼一次就夠了。在那之後的他就走上了掌握力量,主動去迎接,去掌握自己命運與境遇的道路。
儘管這比過去那個隻需要旁觀,隻需要把自己摘出去時的生活要麻煩、繁忙千百倍。
甚至有時候會感到很是疲憊。
但那充實且有所積聚的安心倒是過往不曾有過的,他也自然不會為此感到後悔,畢竟古立特宇宙的那位觀測者奧默.林頓就是最直觀的參考。
一份‘若是當初沒有做出改變’的參考。
不做改變,放任自己一點一點的失去,直至一切人際上的擁有都成為過去式,而他又鮮少追逐物質上的擁有,那剩下的會是什麼呢?
隻有力量,卻又僅僅隻是為觀測而極端特化的力量,待到舞台結束,列車駛向下一站,便成為世上最空虛的人,直至下一個舞台到來。
很多人都有類似的感觸,但為此而活的人又有幾個?又會是怎樣的結果?
在這一點,他自是有些唏噓,卻也會心想好在那樣的自己心頭也還未徹底乾涸,還未徹底被虛無填滿。
古立特宇宙之後便是新的開始,與其同行的黑茜或也將成為一個類似莫裡森、愛麗速子的人生變量。
奧默.林頓期待著那模樣雖是小茜,性格卻是六花的小姐能給那位觀測者奧默的人生踹出個斜道,但就算真是如此,也隻有出現意外才能讓自己見證那一幕了。
畢竟那位觀測者奧默雖在戰鬥力上並不明確,看著像是不太行的樣子,卻能單靠自身力量穿梭不同宇宙,指望看到他,還不如想想阿蓬和裕太他們放暑假想過來玩的話,該在哪兒安排他們。
“你有建議嗎?”
看向那繼畢澤之後,第二位湊過來的男性友人,或者說後輩?
奧默當然也知道對方不能說是湊上來,至多算是被自己點破隱藏與偽裝後,不情不願的現身上前的奈特。
或者說,安奇。
亦或是古立特騎士?
不論怎麼稱呼,那副麵對自己總是不變的P臉都是不會變的。
這倒是莫可奈何,畢竟子不教,誰之過這個問題都是各有定論,奧默不想說的太明白。
“還是說應該將第二代小姐叫過來跟你研討一下?”
“彆做多餘的事。”
“問題都沒解決,怎麼能算多餘?”
“我會解決,你說的那個組織的追查,還有裕太他們的接待。”
“以安奇君的風格?”
“我的風格有什麼問題?”
“這個問題,你可以回頭去找第二代小姐探討。”
“彆老扯上她!”
“那麼找小茜聊聊?”
“你總是這樣麼?”
“麵對不坦率的孩子,我們理應懷柔,但麵對不坦率又叛逆還懷揣武力的孩子,你覺得該怎麼做?”
“……你想怎麼樣?”
“我說了你就會聽麼?”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這對話真耳熟啊,畢澤你有印象嗎?”
“聖刃是吧?你再接一句又不是說了就能懂就有那個胡言亂語的味道了。”
“你們在說什麼?”
“在感傷邏輯衝突的殘酷無解,不過說真的,安奇君,你的確是該試著坦率一點。”
“你現在又在說什麼?”
“不要像個拿大菜刀的殘障人士一樣說話嘛,我明明說的很直白易懂,你能幫忙嗎?可以改掉陋習嗎?能不要這麼彆扭嗎?就這樣,是吧畢澤。”
“soday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