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先在他心裡就是一筆劃算買賣,其次便是求助人是枕邊人的感性分數偏斜了——你直接在他耳邊說,他受不了的.jpg
隻是這過程寫來的環節是如此之多,實際給出的見解也不過是那麼寥寥數句。讓那做大姐的執行起來輕鬆簡單,也讓那做朋友的軍師輕慢隨意,待到目標表現出直觀的敵意時才免不了無言苦笑。
‘茶座沒招呼她嗎?’
在他所料的情報與走向裡,夕大畫家應當是個保守型的愛麗數碼,在麵對自己手下八位賽馬娘裡的任何一位都最多是穩住冷麵的人設,心裡指不定動搖成什麼樣。
甚至就像是人心做不到真正平均,隻能在處事上維持一個平衡,所以每個DD對不同的推其實是存在態度差異那樣,夕小姐總該有個D得最是上頭,在其麵前連冷麵的慣性都難以維持的人選。
也或許那樣的人選不在自己手下隊伍裡…姑且願意賭一把,以有為前提去賭一個八分之一概率的奧默,已經懷疑自己賭輸了。
‘招呼是招呼了…’令的回應也如鐵證般的莊家裁斷,‘小夕也很乾脆的回答,讓我還以為她放下了。’
‘或許這也是種因果。’奧默感歎。
‘就像我給出建議並不需要過多時間思考,其本身不過是隨口幾句那樣,夕小姐記我這一筆也不需要躊躇,不過是隨口的事。’
‘彆像黍那樣老扯著因果啊,我可是會嫉妒的。’
‘至於嗎?那可是你妹妹。’
‘我這些妹妹裡就屬黍和夕對你的態度最好,好到能讓其他兄弟姐妹都忍不住想東想西,你覺得我不該警惕一下?’
‘瞧著也不像有在警惕啊。’
‘告訴你就是最直接的警惕,你得自己看好哦,雖然真論起來我是沒什麼所謂,但也不負責攔住小茜海雅她們啊~’
‘那我可真得拉起十二分警惕了。’
“喂,我說你倆能不能不要一直在那兒眉來眼去啊?”
“……”
明明是在俯瞰著咖啡液麵的奧默在陡然迎來夕的這樣一句話時,也難免沉默一下。
“這又是從何說起的?”他抬起頭來看向那捧著咖啡杯湊在自己邊上低聲叨咕的夕,倒是迎來了茶座的疑惑目光。
“那麼明顯的精神交流波動,也就還好聽不到你倆聊什麼了,要裝能不能裝得更像點?這麼看我做什麼?我學這邊的法術很值得奇怪?”
“那的確,”奧默點了點頭,抬手擰了擰鼻梁,感覺之前的一些判斷是有必要重新整理,“能有研習當地法術的動力真是不可思議,我能好奇一下你的動機麼?”
正所謂知微見著,在那不論是自己的判斷,還是令的說法中都像是問題很嚴重的夕大畫家肯定是不該有這一手了,而當這一手出現的刹那,奧默也就理所當然的忍不住複盤。
而這複盤時下意識的突破口,理應還是那……
“是跟…”他特地壓低了聲音,儘管這在當下的同行團隊裡大抵還是效果不大,“賽馬娘有關嗎?”
“你彆管!”
噢……
他一下就又找到了基準,倒是有那麼幾分峰回路轉柳暗花明的少許安心。
畢竟這算是情況突然往更好的方向發展,給大家都省了點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