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的保留是相互的。
我不問你,你也就不要問我,哪怕這問題擺在麵上很是顯眼。
等賽羅奧特曼與捷德奧特曼到場的話,還需要擔心畢澤的安全麼?
他的安全真的有必要讓自己保障麼?
這樣的問題他沒有問,儘管對方可能已經揣好了問題的答案。
他隻是平靜回應,然後不做言語,隻是待在畢澤的手機裡,聽著外麵的奧默傀儡催促畢澤與灼華繼續原本的遊玩計劃並自個兒選擇退出還兩人一個二人世界的話語。
他想著或許之後的自己也仍是不適合出聲,就像奧默說的那樣,那倆人應該抓緊異星旅行二人世界的每一秒,他曾聽過人類重視的許多時刻裡包括與愛人共處的時光,雖然不太能理解,但也不難做到尊重。
更何況他本來也一直不擅長應對畢澤的攀談。
磨了幾個月下來也仍是如此。
他所尋求的自由固然可以包攬萬物,但並不打算改變的性格與交流風格卻是就這樣了。放在一些正經事的場合還好,他可以肆意打斷對方的發言來以效率優先,可這要放到日常裡的閒聊……巴爾獸.X實在拿不出奧默.林頓那副總能搭到腔的溫和氣質。
那總是板著的一張臉與分外正經的對話風格可能隻有進化為究極體,成為彆西卜獸.X才能有所轉變。
可你問他願意變嗎?
他會說不是時候。
至於什麼時候才算是時候,那或許得等到今日這樣的‘臨時失蹤’再來幾次後才有定論。
畢竟是無聊的大會,目標更是縹緲至極的奧古杜獸。
僅僅隻是過去了數十年,這群家夥就開始蠢蠢欲動著想要舒展手腳。
早就已經放下那暴食之座留待下一位彆西卜獸的巴爾獸.X對此自是嗤之以鼻,甭管那幫家夥說什麼都沒用。
他隻想繼續自己的嘗試,去進行自己那儘管影響小之又小,但隻要達成就算是數碼獸框架下的顛覆性嘗試。
為此,他也是不論如何都舍不下他那能在言語間頻頻驚人的搭檔。
自稱是站在異世界的見聞下才能道出的離奇話語,那充滿了創造力的自由思潮,總是能為他的困局瓶頸中開出些許縫隙,得以目見更上一階的視野。
然而,他的這位搭檔根本不清楚自己擁有的價值。
時常羨慕著奧默.林頓那個男人,嘴裡嘟囔著自己也想當當英雄什麼的,卻又偏偏會自顧自的駐步,說些什麼‘是開玩笑’,‘我自己知道不行的’的話語來終結話題。
真是無知。
分明已經有了伴侶,分明已經有了搭檔,卻還意識不到自己已經擔當著英雄的定義數據。
那到底是要什麼時候才能意識得到呢?
意識到他自己口中的英雄定義都可以是從小事出發的話語,實際也正是闡明了自身?
——
“恐怕很難吧?”
傀儡奧默說著,垂首端詳著那掛在紅色刀柄上的破損金屬件。
刀柄源自釘入了地麵的紅色長刀,冠名REPLIKNIGHTCALIBUR/複製騎士聖劍可謂是純純的極東文化荼毒,隻是當下也顧不得吐槽奈特的出身,畢竟那被女巫獸湊在邊上,更被奈特藍眼瞪著的他,還要迎接兩位奧特曼的注目禮。
“很難嗎?明明是瞧著很普通的終端,卻不能駭進去?”
“呃,得修複了再駭入吧,賽羅?”
賽羅、捷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