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來,似乎不論是親自吃喝還是帶人吃喝,她都總是那副頗有熱情的模樣。
在多人討伐戰上騙吃騙喝的行為也直讓奧默感慨該收走新條小姐的某些二刺螈攻略,免得一些錯誤的誤導性知識被當做權威常識傳播。這事就跟某個畢澤在網絡上敲過的字那樣:雖然當代技術支持讓許多隻在紅字本裡通行的表現成為可能,但還是有些操作還原不了啊。
奧默對此持保留意見。
他覺得這是畢澤自個兒方法沒找對,但也不會去接這種將話題朝著低俗和敏感的深淵帶的話茬,畢竟畢澤每次提起這種話題都算不上是認真專業的學術研討。
不老實聽講不說,還會隨機發表奇思妙想的暴言。
雖然不至於引來網警路過,但卻可能引來女巫獸的探頭探腦。
“靈活變通嗎…”
尚不知邊上那人已經看著貉遞來的茶杯跑火車到什麼地方去的白仁,隻是端著茶杯感慨般的自語。
也有注意到這話落下的時候,茶座那短暫不滿的視野。
儘管性格有所誤差,但同為沉默寡言的一方,白仁完全能夠讀懂茶座的眼神,這一點最多的體現是在當初指導茶座跑步的環節上——那時候的倆人就像是一種默契的代名詞,隻需三言兩語就能敲定一整個下午的訓練基調與細節調整。
不過她倒也從很久之前就注意到了——茶座的沉默寡言在訓練員麵前並不適用。
“…訓練員,偷換概念。”
“沒有反駁,而且還老老實實協助推薦我不同的款式,這樣說我偷換概念反倒顯得你胡攪蠻纏了啊,茶座。”
“我隻是發覺了,說服訓練員一點也不現實。”
“那你是順從了麼?”
“訓練員希望我吵下去嗎?”
“從自主能力培養上來說自然是希望的,但我認為目前的你不缺這方麵的能力,所以我承認自己的問題,小姐。”
“…訓練員,太狡猾了。”
“那你或許可以去跟新條小姐交流交流。”輕笑著抬手指引的奧默,看那女孩看了眼白仁便依言走向不遠處戳篝火的粉毛女神後,也回過頭來。
看向那正露出溫和笑容卻不自知的成田白仁。
“什麼事這麼高興?”
“她比我早上許多的被指引著,”白仁回道,“一旦意識到這一點,就難免感慨自己過去忽視了太多東西的同時,有些羨慕。”
“但比起月光,她更喜歡的是你所排斥的黑暗。”
“這就是她從一開始就在這裡的原因麼?”
“不能說不是,但我覺得你沒必要猶豫光暗與否的話題。”
“有那麼明顯麼?”
“也或許隻是我看得太清楚,畢竟這在我身邊並不陌生。”
“……”短暫的沉默後,白仁問:
“下一個過來的賽馬娘,也會是循著光過來的麼?”
“光與暗,也或許是純粹為了一記指令的引導,彆忘了訓練員與賽馬娘最初的契約啊,白仁。”
“指令的引導…”
“Master,美浦波旁,前來報道。”
“你看,這不就來了?”
驀然間的語聲讓訓練員扭頭招手。
那是一身頗具賽博風的白色浴衣,在黑暗中流逸著紫色的電路板紋路,而比那紋路更顯眼的,無疑是那隨著穩健步伐的邁進而被火光映亮的栗紅長發。
美浦波旁,2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