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說這個啊,你回想一下20歲奧默的思考習慣,然後再和我說夢想和賽馬娘比賽……”
“聯邦的宣傳窗口對夢想的強調,”沒等他說完,小奧默的思路已經跟了上來,一麵說著,一麵又看向他,“還有教育上的…你還記著當初教導主任說你們穿越者都缺乏夢想的話?”
“也不是這麼說吧,”畢澤被這話說得有些尷尬,或者說,他雖然確實記著,但卻不是提起這個的主要原因,“我隻是覺得聯邦的文化好像太注重對夢想的塑造,反而讓這兒的高智商、高執著的犯罪要比我老家那兒多。”
“萬事都有兩麵性,在光之國那樣文明教育皆是上等的國度也一樣會出現在簡單問題上鑽牛角尖的黑化現象。”
“所以你也認可我的話嘛。”畢澤嘟囔著低頭看手機,翻看著獸之教團的行動組、開發組,布道組的基礎記錄,隻覺得不像個蟹腳應有的組成。
怎麼說呢……
太公司化了。
尤其是開發組與行動組內部的職位結構,瞧著真是細致得不像是宗教架構自上而下的含糊感。
“並不認可。”小奧默乾脆道。
“聯邦對夢想概念的宣傳並不止於賽馬娘,反倒是賽馬娘這一類群是抓住了這個機會才有如今的高度,否則你現在看到的世界級運動也該是其他。”
“但結果是賽馬娘嘛,我吐槽是按現象吐的,就說賽馬娘咯。”
“嗯。”敷衍的應了一聲後,同樣劃著審問結果的小奧默,凝視著那秘密集會地點的地址與照片,旋即問,“巴爾獸.X還在你那兒麼?”
“巴爾獸?我說我來你這兒,他就說自己離開一會兒,怎麼了?你找他?”
“不,我隻想知道他有沒有跟你說起巴爾巴獸。”
“哦,你問他從那個人妖那兒獲得的後續情報?”
“我想知道你怎麼看。”
“我看他怎麼做唄,隻要不是傷天害理我都支持一下吧,畢竟他也經常在幫我,尤其是之前調魔導法杖的時候。”
“高貴之王的技藝用在科技法杖上的表現正好。”小奧默反應迅速。
“是吧!我那會兒都在想你是不是就因為這個才把他給我介紹過來,代碼組合和修改簡化這塊,他簡直是專業的!連我那個俱樂部的前輩都覺得他很厲害!”
“看你聊起他的這幅樣子,倒是可以去找相羽他們事務所申請個暴龍機了。”
“那倒也不至於,你不也和女巫獸關係挺好?我甚至覺得她哪天就會加你後宮裡去了。”
“咳。”
畢先生是這樣的,說話就是乾脆,在兄弟小群裡與大衛先生的私密話題交流更是能讓奧默時不時給群劃個免打擾模式。
哪怕是小奧默也會繃不住的輕咳一聲。
而隨著這一記輕咳,畢澤就看到了他那兒的光屏裡探出一小截手指,看著是中指,但彈出中途又換成了食指。
“…呃,可以讓我道歉嗎?”
“回頭再說吧,她又跑了。”
“又?跑?”
“一直沒等到對話的機會,也就每次看到我都不自在。”
“啊?那是不是我的錯啊?”畢澤一下子就從椅子上蹦起來了。
“一對一對話是吧?”
“與你無關,她的機會或許該留到傍晚,又或是明日,畢竟現在還有獸之教團這事更值得推進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