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騎士先生簡直像隻狐獴。
麵對奧默刻意展現的壓迫感,他確實是被嚇到了,而被嚇到的第一反應,是變身。
我特麼和你爆了.jpg
啊這……
“這幅花言巧語的樣子,也和亞力克西斯非常相似。”
奈特說著,抬手將第2代拽至身後,那副繃緊著神經隨時可以竄出迎擊的狀態,仿佛奧默下一秒就會撕破偽裝給他一刀似的。
“在亞力克西斯也和新條茜的痕跡一樣被複製拓展的當下,你真的不是他麼?”
他皺著眉,提出了一個奧默聽了也得喊天才的設想。
亞力克西斯.凱利夫,同樣熟悉新條茜,與新條茜相處很長時間,因而可以說出諸多往事,也能說出哪怕是安奇君也不清楚,但卻能相信是她風格的故事。
並且說不定也有偽裝的能力。
委實說,這番猜測才是對奈特與2代目而言,更合理的可能,因為他們都見過亞力克西斯,更不清楚其全部的實力。
甚至在大家的記憶裡,亞力克西斯的處置方案就是被古立特押送去超強世界(HyperWorld),但結果……
結果並不清楚。
隻知道現在古立特半死不活,誰知道亞力克西斯是什麼狀況?
奧默也不知道。
他也不是沒有去問過茜,但從中得來的也是四個字的優質答案。
也就是這麼一個失蹤人口。
力量未知、來曆未知的邪門失蹤人口。
好似可以被冠以任何人的身份,也好似可以冒充任何人。
這就是對未知的恐懼。
隻要它是未知,而你又對其心有餘悸,你便常會覺得它是那樣的如影隨形,但凡有些相似之處都能被那樣輕易地聯係——且偏偏,奧默也是未知的載體。
沒有聽說過,像是突然冒出來的家夥,自稱是新條茜的朋友,能說出一堆好像能夠證明關係的話——但卻明顯持有特彆危險的力量,還給你一份熟悉的壓迫感。
就連那從容不迫、巧言善辯的模樣也是那般‘親切’,足以讓‘安奇君’那藍色的右眼幻痛起來。
好似當初被奪走圓鋸撕裂眼球的痛楚再臨。
“你要這麼認為的話…我也無話可說。”奧默無奈的笑了笑。
辯解?
如何辯解?
你無法保證你認為亞力克西斯做不到的事,在他們眼中也是做不到的,所以你的所有證明也都缺乏效力。
讓「怪獸優生思想」的人來證明?
前提是這兩位真是怪獸優生主義認識的那兩位的話——想想吧,‘一群危險分子,非常難纏’意味著什麼?
因為這番話,就連最後的希望:麻中蓬的證明也將失去效力。
他們更可能信任的應當是戴拿暴龍,但那同樣是當下不見的存在,所以奧默就這樣陷入了僵局。
即便第2代看起來還是想試著相信他,但在這份無論如何都無法證明的死局下,他也隻能攤手:
“這樣吧,不如我們回到原本的維度,然後我把茜接過來如何?”
眼見對方眉頭更緊,他便又補充道:“我是說位於世界之外的那個茜。”
“做不到。”奈特冷淡道。
“倒也不至於這麼嚴格吧?”
“不是的,林頓先生,在古立特真正醒來之前,這樣向著更高次元的航行是單向的,”意識到奧默誤解了的2代目忙說道,“不過如果是新條茜的話,她可以自己決定來到這裡,畢竟她應該還保留著在杜鵑台的權限。”
“可我恰恰囑托過她不要輕舉妄動…”一時扭頭看向彆處的奧默,在被這種回旋鏢攻擊後的沉默中回過頭來,“這樣吧,我還有個證明方式。”
反正還有C計劃,他們遲早會來的。
“你想怎麼證明?”
奈特問著,接著就瞧見了對方手中浮現的古怪拳刺。
於是他驟然拔劍:“你想乾什麼?!”
“如你所願地,展示能將你們完全壓製的武力。”言語間,他化作幾乎貼近艙室頂端的高大惡魔,而在那惡魔抬起的利爪間,幾枚印製著怪獸的卡片清晰可見。
更在兩位人形怪獸眼中散發著更加狠厲的壓迫感。
“雖然還是無法洗脫嫌疑,但至少能證明我之前沒對你們動手的善意與寬容,不是麼?”
他說著,在對麵立刻被紅光籠罩的同一刻,扣下貝塔魔刃的開關。
接受熾白光輝的籠罩,與其卡片之上蔓延高鑄的黑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