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此懂事,倒是讓沈敬言臉色好看些許,抬抬手,打發道:“去吧,注意安全,彆玩太晚,差不多給你媽打個電話。”
“好。”喬嗔答應的爽快。
臨走之前,她最後瞟了眼坐在沈敬言對麵的男人,隻覺得衛東山氣勢不凡,一看就不像普通人。
腦子再一轉,想起自己剛無意中聽到的話,紅唇情不自禁地揚起來。
又是喬念。
看來這次喬念要倒大黴了!
她腳步輕快,出門還不忘順手帶上門。
也就沒聽到她出門以後,衛東山憂心忡忡的話。
“我沒想到這個喬念背景這麼深,竟然認識蘇老!你沒看到蘇老昨晚上來接人的態度,一眼就是站在她那邊,關係不一般。而且我早上還聽到派出所那邊說,昨天半夜有人去把陳遠也保釋了出來,我問他們誰保釋的人,竟然沒一個人敢說……沈兄,那個喬念是你侄女,你跟她熟,你知道她到底什麼來頭嗎?我以前在繞城怎麼沒聽說有這號人物?”
沈敬言脖子仿佛被人掐住般,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他平常在京市的時間居多,很少回繞城,一開始又知道自己姐姐家這個‘女兒’的來曆,偶爾回來一次,雖說沒有對這個便宜侄女區彆對待,卻也沒有放在心上過,這種情況下,他如何知道喬念的事?!
衛東山見他半晌不吭聲,心煩意亂的灌了兩口茶水,一臉焦慮,眉頭緊鎖起來,沉聲道:“你不知道,我總有種感覺這次要栽!昨晚上我一晚上沒睡著,而且上頭也開始插手這件事,我看這個事再不儘快擺平,情況就要反轉了!”
他看向沈敬言,沉吟著開口:“我跟衛玲說她聽不進去,要不你跟她說一下,讓她不要再揪著這件事不放了。差不多得了!衛麒的性格,你我都清楚,人家不可能平白無故打他,肯定是他做了欠打的事,我們已經取消那個喬念的學籍,再讓她賠衛麒點錢就算了,大家麵子上過得去,不要鬨得太難看…蘇老那邊…”
他除了害怕蘇懷遠這位上頭的大佛外,還憂心昨晚保釋陳遠的人。
以他的身份,繞城算半個他的地盤,上下沒有誰不賣他麵子,早上他都那麼說了,硬是沒人敢跟他透露對方的身份。
說明什麼?
不言而喻!
人家絕對是那種站在金字塔尖尖上,可能動一動手指頭都能碾死他的存在,才沒人敢說!
沈敬言耐著性子聽他把話說完,見他心神不寧的坐在那裡,甚至坐立不安,幾次想站起來。
聞言抿了抿唇,濃眉大眼透出疲憊來,對上衛東山的目光,比他還沉重,說:“情況已經反轉了!”
衛東山:“……”
沈敬言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京市那邊的情況,因為他自己都不知道葉妄川手裡捏著衛麒什麼東西,他隻含糊的透露道:“葉家那位插手進來了!”
“你說妄爺?!”衛東山蹭的動沙發站起來,麵色發青,再頹然地跌回去,整個人都流露出後悔的意思:“怪不得…怪不得那些人不敢告訴我是誰保釋了陳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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