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可曾見過能夠默聽的累計役滿!
白板這怎麼可能!?
池田華菜看著這張牌,有些不敢相信。
他怎麼可能會犯這種常識性的錯誤!
在彆家已經碰了發財和紅中,已經確定聽牌的情況下,居然還敢打出這張牌來?
而且她剛剛打出二索的時候,梨江女子的反應他難道沒有看到麼?
明顯是已經聽牌了,叫胡白板和二索。
然而因為二索隻是小三元,所以她沒有選擇榮和,而是要胡到白板形成大三元。
可在牌局後期,南彥居然肆無忌憚地打出了白板進行立直宣言,他怎麼敢的!
看著一旁也有些愣神的梨江女子大將,毫無疑問,這一張牌絕對是點了個役滿大炮!
“放銃了!”
“他居然也會犯這麼低級的失誤麼?”
“這個銃我都不會放,明眼人都能看出是大三元。”
“可能是前麵贏得太輕鬆,所以鬆懈了吧。”
“不過無所謂,反正分數多,可以隨便造,二十七萬分,點八個役滿大炮都飛不了。”
看著南彥放了個役滿的大炮,對於觀眾來說還是很有趣味性的,立刻開始發揚指點江山的特質。
而在清澄的休息室裡,眾人也都很意外。
“話說你們見過南彥放那麼大的銃嗎?”
染穀真子扶了下眼鏡,也有些看呆。
回想一下,除了合宿的時候,被部長直擊過倍滿,南彥很少給彆人放銃,畢竟以他那種驚人的讀牌能力,不可能看不出來這麼直白的大三元,這張白板應該會揣在手裡揣到流局才是。
第一次見到南彥居然放了役滿的大炮,簡直堪比奇跡。
“有可能是因為分數太多,所以學長有些鬆懈了吧。”京太郎沒有多想,反正他就經常放銃役滿的跑,並不覺得奇怪。
而且分數多,放兩個也很正常,沒什麼驚奇的。
“就是就是,偶爾放兩個玩玩也沒事,反正分數都是學長自己拿到的,損失一些也沒關係,而且部長應該也不會責怪的。”
優希抱著最愛的烤肉卷啃了個痛快,一邊含糊其辭道。
“南彥可以放這種大炮,但你們要是敢放,回來我肯定好好收拾你們!”
久帝笑著嚇唬了她們一下。
放銃可不是什麼優良傳統啊。
不過她確實允許南彥多放幾個。
隻是這個放銃,很不對勁!
將比賽畫麵儘收眼底的竹井久忍不住搖了搖頭,雖然她很樂意看到南彥偶爾願意為了打點而放銃,但這個銃放得過於低級,以至於她都覺得是京太郎上號代打。
要知道南彥平時可是相當一毛不拔的,一個斷幺九都要猶豫個半天,何況是這種役滿的超級大炮。
而且這個銃,也不是為了追求打點而放的,更像是有彆的想法。
.
“大三元役滿,32000點!還有九本場2700點!”
在報點的時候,梨江女子還有些不敢相信。
這個清澄的選手,就這麼輕易地放給了她役滿的大炮。
胡了個役滿,讓她簡直跟做夢一樣。
畢竟在此前的九個小局裡,南彥可都是精準地避開了銃張,除了開頭立直後無奈點炮外,其餘時間沒有放過一個銃。
而且此前的比賽裡,這位選手可是有著0放銃的恐怖戰績,結果這麼明顯的大三元他居然放銃了,實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給伱。”
南彥交付點棒,便將手牌推進了洗牌機中。
看到如此淡定的放銃,如此淡定地交付點棒,如此淡定地繼續下一場。
池田華菜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這個家夥,到底打算做什麼!
不過隻剩下最後的兩個小局,莊家隻剩下梨江女子和她,再怎麼樣,這場比賽也應該塵埃落定了。
除非南彥能直擊她一個役滿,才有改寫牌局的可能性。
雖然很丟人,在一個半莊失分7萬多分,但總算是能夠晉級決賽,隻是接下來要承受教練的責罵了,想想池田心理就很難受。
本來想擊敗清澄以小組第一的身份出現,沒想到成了清澄替補的個人秀,實在是太糟糕了
可就在牌局進行的時候。
梨江女子這一局沿襲了上一局的好手氣,在第六巡投下立直棒,宣布立直。
這家夥,又立直了!
運氣真好啊。
不過
池田華菜看了一下自己役牌的三麵默聽,微微一笑。
像你這樣的選手,胡一個大三元就已經是畢生最高光時刻,就不要想著繼續輪莊了,還是乖乖放銃給我然後結束戰鬥吧。
她聽的還是很標準的一四七筒,而對方這個牌型,應該是正常的平和兩向聽吧。最後一張牌打出的九索是一直保留在手上的初始牌。
九索如果隻是浮牌的話,這張牌大概率是前幾巡就打出來了,而不會留到現在。
這張牌一直保留到立直的前一刻,顯然是以搭子的形式存在在手牌當中,所以對方的手牌裡有一定數目的七索和八索。
那麼很大概率是【六六七七八九】或者【六七七八九九】的形狀。
不管怎麼樣,五八索絕對是危險張。
當然這隻都是猜測,未必準確,可以確定的是五索及以上的索子張,一定是危險牌。
但池田華菜自信自己有著手役,最後一定能抓到對方放的銃張。
這一局可以輕鬆拿下。
隻要過掉對方的莊家,最後隻剩下她的莊家,那麼一切威脅都將不複存在了。
這樣想著。
就見牌河裡,突然出現了一張紅五索。
“嗯?”
池田華菜順著這張牌看去,有些呆住。
隻見南彥再度無腦衝了一張極度危險的生張,還是紅寶牌。
為什麼又打出了這麼危險的牌?他不會是打算給對手無腦送分,從而淘汰掉她們風越吧。
好歹毒的想法!
這個人簡直跟魔鬼沒有任何區彆。
要知道風越現在跟梨江女子之間,隻剩下不到三萬多分的差距,實際上隻需要一個倍滿的直擊就足以改寫比賽的結局。
如果清澄真打算無腦送分,那他確實可以做到這一點,畢竟他的分數已經多到了可以隨意揮霍的程度。
恐怕清澄的這個替補,是不希望決賽裡再碰到她們風越,於是才做出送分給梨江女子的邪惡打法!
可惡啊,真是太可惡了這個家夥。
但她不會讓南彥得逞的!
好在這張紅寶牌並沒有給梨江的選手放銃,而是順利通過了。
看到南彥沒有送胡成功,池田這才鬆了一口氣。
居然不是這張麼?看來是自己讀牌沒有讀準。
但她依舊覺得,南彥打出紅五索這張牌,絕對是居心叵測的一手!
如果轉到南彥的視角上,池田華菜就會知道南彥這樣打牌的意義。
他的手牌,清一色全是筒子。
而且已經聽牌了。
所以這張衝五索的一手,僅僅隻是為了清一色的成型罷了,沒有更多的想法。
何況在南彥的視角看來,這一局的寶牌指示牌是五索,所以六索是這一局的自然寶牌。
現在梨江女子比分是劣勢,比起五八索的平和,不如選擇六八索或者六七索的雙碰,畢竟五索已經打出過一張,王牌上也翻開了一張,平和的話自己手上還得有一張八索。
平和聽五張牌,比起雙碰聽四張,其實沒有太大的優勢。
這張五索,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危險。
至於白板放銃,那就更沒有什麼更深層次的含義。
隻是單純因為梨江女子快要寄了,根本承受不起大牌的摧殘,池田華菜肯定想著做一副大牌擊飛對手,好早早結束比賽。
所以南彥奶她一口讓她先回點血,省得池田喵對分數最低的梨江女子動一些不必要的想法。
而且當時他手上剛好沒有二索,便將白板打了出去。
這就是點數太多帶來的好處,役滿也不過區區32000點罷了。
比賽裡,奶人是很常見的。
經常能看到第三名為了不讓第四名被擊飛,於是特地送胡保四位一手,這是被允許的操作。
何況南彥那副牌還是立直情況下的放銃,不會被視作惡意送分,這就是放銃的藝術。
其實這場比賽打到現在,南彥隻剩下非常明確的一個目的。
那就是想看看自己開這種程度的浪,在南四局能夠獲得怎樣的起手配牌。
畢竟自己前期苟了這麼久,兜牌防守,門清聽胡小牌,省吃儉用,就是為了能夠享受南風戰帶來的凶猛牌浪。
結果苦了整個東風戰,南風戰還沒享受一下就結束了,那多難受啊。
他今天必須要見到南四局的配牌!
神仙來了也擋不住。
不論是風越還是梨江進入決賽,對南彥來說沒有任何區彆。
他根本不在意其他隊伍的輸贏,前提是不要打擾他感受南四局的牌浪!
觀眾席上。
看著南彥無腦衝危險張,觀眾也不免有了同樣的猜測。
“難道說清澄的選手是打算在八強賽上就淘汰掉風越女子高中麼?”
“畢竟風越是決賽上的有力競爭者,在八強賽上就將其擊敗,決賽上也會更加輕鬆一些。”
“不過這種落井下石的手段,會不會有些不太光彩?”
“麻將領域,從來都是成王敗寇,風越自己技不如人被人在八強戰上吊打,能怪得了誰?”
聽到旁邊眾多觀眾的陰謀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