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場外的暗潮!
次鋒戰,是四位眼鏡娘的對局。
不管是風越的吉留未春,鶴賀的妹尾佳織,龍門渕的澤村智紀還是清澄的染穀真子,這四個妹子都是眼鏡娘。
在二次元裡,眼鏡娘也算是一大萌點和特色了,比較知名的眼鏡娘,應該是《境界的彼方》裡的栗山未來,戴上眼鏡明顯要更加可愛一些。
但前世南彥自己就深度近視,深知如果兩個戴眼鏡的人親昵的時候,大概率會出現眼鏡在打架的美好畫麵。
所以對於眼鏡娘這一萌點的喜愛,也僅僅停留在基礎的認知當中。
東一局。
染穀真子直接摘下眼鏡,進入了戰鬥狀態。
在這個狀態之下,她可以憑借著腦海裡對於過往牌譜的記憶,來進行避銃或者做出最佳的切牌。
隻要是她腦海裡有的牌譜,或者是非常熟悉的對局,都能夠做到對牌局的精準預判,從而規避危險。
當然,這樣做的前提必須有兩個要求:
一是其他幾家都是正常人,按照正常的牌理進行做牌,這樣才更容易出現記憶之中的牌譜。
二是需要有一定量的牌河才能形成真子所熟悉的‘人臉’。
人臉是真子自己的說法。
大概是熟悉的牌譜就像是熟識之人的臉部數據,隻要看一眼就知道這一局是什麼樣風格的對局。
比如說誰在做七對子,誰在默聽埋伏,誰快要立直了,都能通過熟悉的牌河臉譜反應過來。
也就是說如果有人立直,或者是早巡聽牌,在前期‘人臉’還未形成,那麼真子還是有很大可能放銃的。
“看來真子打算認真了。”
竹井久見到真子摘下了眼鏡,知道真子並沒有因為現在清澄是點數優勢而打算放水,她是真決定要乘勝追擊,將其中的一家給挑飛出去。
“真子學姐這是不打算給saki和小和上場的機會啊。”
優希吃著烤肉卷,笑嘻嘻道。
“而且我還沒上場打過一次比賽呢。”
saki不免有些可惜。
這番話並不是希望真子學姐輸,隻是她其實挺期待能夠上場打比賽的,結果被雪藏到了現在,還沒有一次出手的機會。
再加上上一場南彥學長表現實在是太優秀,將其她三家的比分都削弱到一個非常危險的境地,真子學姐隻要稍微發力,比賽基本就要結束了。
“哎呀呀,看起來saki隻有在個人賽已經接下來的全國賽才有出場的機會了。”
竹井久撓了撓頭,看了南彥一眼。
這家夥,實在是太狠了啊。
哪怕是不喜歡立fag的久帝,都不知道這麼高的比分到底要怎麼輸。
“立直!”
風越的吉留未春率先發起了進攻。
在第十二巡宣布了立直。
現在風越對於清澄有著高達二十七萬的點數差距,必須要追求高打點才能彌補,她當即宣布了立直,聽紅中和六九索的三麵。
這副牌紅中是高目。
隻不過紅中在這一局還是生牌,應該沒有人會放銃,但是九索機會還是很大的,因為未春看到清澄家的牌河,明顯是筒子的染手,摸到必給她放銃好吧。
但真子內心隻是冷哼一聲。
打到十二巡,各家的牌河已經彙聚成了一個熟悉的人臉。
這種情況下,哪怕南彥會放的銃她都不可能放好吧。
手裡的九索和紅中當即扣住,將雀頭的北風拆了出去。
“清澄的染穀選手巧妙而且精準的避開了一發,看來清澄的選手,基本的防守都做的相當到位。”
台上的解說不免讚歎道。
大多數的放銃,其實都是心存僥幸,去搏一個概率。
而且一看到自己手上是一副大牌,就什麼都不管無腦亂衝,這算是非職業選手的通病了。
但是清澄的染穀選手卻並沒有因為手裡的牌很大就衝這一張九索,顯然是意識到了危險的存在。
吉留未春看到這張牌不由得抿了抿嘴,感覺清澄的次鋒選手也很難纏啊。
龍門渕的更是直接棄胡,不給她任何機會。
果然,到了決賽上,沒有哪一家水平是弱的。
可她腦海裡剛剛浮現出這樣的想法,就見到對麵的鶴賀次鋒選手,直接打出一張紅中的大生張。
吉留未春頓時人傻了。
十二巡已經算是步入尾聲了,這張牌也敢打的麼?
而且吉留未春還不敢胡她這張牌,畢竟鶴賀點數隻剩下一萬出頭,自己真要點了這個高目的牌,還摸到了獎勵牌,直接就給她一波帶走,比賽就結束了!
真的是……
她無奈的歎了口氣,隻能放過。
“風越的吉留選手由於放過了鶴賀的銃張,現在步入了立直振聽的情況,隻能靠自摸和牌了,這真是痛苦的局麵。”
確實痛苦,本來紅中還是高目,但由於鶴賀點數實在太低了,導致吉留未春不敢叫胡。
見到這一幕,染穀真子也很快反應過來了。
振聽了是吧。
立直的振聽,可是永久振聽哦。
隨後她毫不猶豫的把手裡的紅中跟打了出來。
隻可惜這一巡裡她摸到了七索,剩下的幾巡裡沒時間做清一色了,隻好在接下來摸到筒子之後,打出北風宣布立直,叫聽卡八索。
反正風越已經振聽,染穀根本不用擔心放銃,就是風越自摸,也無非就損失一根立直棒而已。
她手上可是有著三百多根立直棒,怕什麼。
很快,她就抓到了無腦衝生張的妹尾一炮。
“立直,一發,dora1,5200點。”
可惜沒有多中幾張裡寶牌,不然直接給她帶走。
妹尾佳織一臉呆滯,眼神害怕.誰來救救我!
這一擊,直接讓鶴賀的點數再度落到一個極其危險的程度,這對場上的局勢而言,無疑是雪上加霜。
其她兩家也是忍不住扶額。
這你也敢點啊。
明顯能感覺到,這個叫妹尾佳織的選手,實力完全不如上一場的津山睦月。
“這個鶴賀的次鋒完全是個新手吧。”
“這種程度的立直,我奶奶來了都不會放銃。”
“還剩下七千多點,被直擊個滿貫就沒了。”
“確實沒什麼可看的了,今年的冠軍必定是清澄的。”
“話說鶴賀這麼菜,她們究竟是怎麼闖入決賽的啊,實在看不明白。”
“……”
見到鶴賀選手不斷放銃,台下的觀眾也感覺沒什麼可看的,上一場鶴賀的選手已經當了一次戰犯,這一場比上一場的還要菜。
這叫人怎麼玩?
對於接下來的局勢,大多數觀眾自然表現出無比悲觀的情緒。
“看來真子要輕鬆拿下了。”竹井久道。
麵對鶴賀的外行選手,真子可沒有一點手下留情的想法,隻剩下七千多分,隨時都有可能被擊飛出去。
其她兩家怎麼救都不可能救的起來的。
“話說部長,我能去買點薯條麼?”
這時候,南彥問了句。
感覺看比賽不來點薯條爆米花什麼的,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而且他比賽的時候就心心念念著這件事,不完成心裡老是會覺得有什麼事情還沒完成,一直惦記著。
“去吧。”
這個比賽接下來也沒什麼可看,所以竹井久直接批準了這件事。
“我我也想買點吃的。”
“我也去!”
見到南彥要出門,saki和原村和都不約而同地跟了上去。
“你們可以順便去看看京太郎現在戰況如何了。”竹井久開口。
她當然沒有忘掉社團裡存在感最弱的那位。
看了下個人賽的比分,京太郎目前為止雖然一次一位都沒拿到,但也一次四都沒吃過,總體而言還不錯的樣子。
說起來京太郎一直都清楚自己實力很差,不過這一次,他是真心希望能和南彥進行一場對局。
畢竟對於一位麻雀士最大的認可,不是在社團的麻將桌上,而是在比賽場上。
京太郎的心裡,想必也渴望得到大家的認同!.
場館的周圍,就有不少零食店、奶茶店和便利店,畢竟決賽要打兩個半莊,隨便一位選手都要打一兩個小時,像南彥這樣折磨型的選手還能達到驚人的三個多小時。
不管是觀眾還是選手,都需要補充能量,不可能每個人都預先從場館外帶食物進來。
因此比賽的場館內外,這種售賣小吃零食的店鋪比比皆是。
南彥買了自己掛念許久的薯條,saki和原村和隨便買了點吃的。
隨後三人便原路返回,很快就路過了個人賽的區域。
和正賽不一樣,個人賽前半程因為人數太多,所以不是一個場館一台麻將桌這樣的布置,而是有點類似麻雀館的感覺。
幾十台麻將桌擺放在空曠的大廳,每一桌都在進行著對局,周圍有裁判在巡察和統計分數。
不少麻雀桌的附近還有人在圍觀,跟正賽比起來就顯得業餘了許多,氛圍跟街頭的小麻雀館沒什麼太大的區彆,隻是更加安靜,隻有麻將拍在桌上的聲音此起彼伏。
當然也有議論的聲音,不過都非常的克製。
“要去看看京太郎的比賽麼?”原村和問道。
“還是不要過去了。”
南彥搖了搖頭。
倒不是他不想看京太郎的比賽,而是他過去,隻會給京太郎負麵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