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
想多了。
我覺得葉衝不殺烏拔山,理由非常簡單,就是要用這種方式來侮辱他。
要不然,你以為《武者法》‘擂台之上不計生死’這話是說著玩的啊?”
……
說起來,葉衝現在是真有點苦不堪言。
他一點兒都沒有抽打對方為樂或者侮辱對方的意思。
而且,他很確信,他並不是不想殺了對方,而是根本殺不了。
柳木杖畢竟隻是一根破木棍,就算是動用了氣血,流轉於它的表麵,也隻是讓它更結實了一些,勉勉強強能當一把棍狀初級下品武者之器使用,在劈砍刺戳等方麵,攻擊力有限。
如果真換成了得心應手的星空之刃,那要斬殺烏拔山絕對是小菜一碟。
然而,現在不是這樣。
葉衝心裡有苦說不出。
他在動用葉之失神斬得手後,原本想使用柳木杖將烏拔山徹底轟殺來著,可第一杖下去,對方的身體中就生出一道陰寒之力,沿著柳木杖侵入了他的身體。
這道怪力讓他渾身戰栗,邁不開步,周身血液像是要結冰了似的,這也讓他在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杜南徹骨冰寒的臉。
那種情形之下,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攻擊。
他心裡很清楚,如果不那麼做的話,對方一旦發動反攻,他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然而,伴隨著每一次攻擊而來的,就是徹骨冰寒之力的反噬和侵襲,也愈加讓他戰栗不安,無法抽身。
不知道為什麼,他心裡忽然冒出了“寶寶苦啊”這麼幾個字,甚至還嘴角一翹,自嘲地笑了笑。
“外行看熱鬨,內行看門道。
現場觀眾應該是看不出來什麼的。
不過,主席台上的那些人,一定發現了問題。
呼~
我現在跟烏拔山拚的就是氣血,誰的氣血先耗完,誰就完蛋。
關鍵是我現在邁不開步,他的精神也遭受了重創,誰先恢複過來,誰就是勝利的一方。”
也就在這個時候。
唰啦!
烏拔山左手向上一探,抓住了柳木杖,臉上浮現一抹陰陰笑意。
與此同時,葉衝臉色一僵,右手微一用力,卻根本無法抽回柳木杖。
一時之間,倆人各抓著柳木杖一頭,僵持當場。
嘩!
現場響起一片嘩然之聲。
“怎麼回事?”
“他們在乾什麼?”
“我去,這是直接在拚氣血啊。”
“烏拔山是高級武道戰士,葉衝是初級武道戰士,他們硬碰硬直接拚氣血,勝負立判啊。”
“關鍵葉衝怎麼拚?他不是氣血……”
……
主席台上。
幾乎所有的學院派核心層,臉上都帶著一抹古怪的神色。
毫無疑問,葉衝與紮臟辮小女孩一戰帶來的刺激,還沒有消除,現在,他又給他們帶來了更多更新鮮的刺激。
他們都很清楚,烏拔山絕對是一個狠角色。
可是現在呢,這位狠角色正躺在地上與瘸了一條腿的葉衝膠著著。
怪。
這是幾乎所有學院派核心層的最真實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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