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糙……”有人倒吸一口涼氣,“這真是電磁至高能做到的?”
一道群攻術法,打掉四五艘小型攻擊艦,誰敢說這是至高能做到的?
就連剛才倒計時的團級戰艦,也不再出聲了。
彆說什麼十秒鐘了,兩分鐘都過去了好不好?
一時間,偌大個廣場,竟然是出奇的安靜,再沒有誰喊打喊殺。
接下來,非常默契的,廣場上的人三三兩兩散去。
沒有多少人是亡命飛逃,隻是步履匆匆,但是同樣的,也沒官府中人去攔截他們。
所有的算計和狂熱,麵對這種煌煌天威的存在,都渺小到可笑。
等到所有人都散儘,軍方的戰艦還虛懸在廣場上空。
公眾頻道裡,有人輕喟一聲,“這種級數的電磁術法,柯瑞安瘋了嗎,招惹這種人?”
“是舊怨,”有人沉聲回答,“大概率可能是那個熊貓!”
“這事要問屠夫,”前者表示,“他說賈水清下場了。”
“我就那麼隨便一說,”血河屠夫終於出聲了,聽起來有點懶洋洋的,“瞎猜的。”
“真的嗎?”有人對他的話表示懷疑,“感覺你當時很篤定,為什麼變了?”
這個問題真的很不友善,就差明說懷疑對方不敢惹那位電磁屬性的至高之上了。
但是血河屠夫絲毫不以為意,“當時我就是隨口說的,後來發現是猜錯了。”
“真的是猜錯了嗎?”
“廢話!”血河屠夫毫不猶豫地回答,“她曾經有這實力,但是衝擊至高之上失敗了!”
他和賈水清亦敵亦友,從來沒有服氣過對方,但總是被壓了一頭,所以很關注對方動態。
一開始他確實懷疑過賈水清,但是直到元素場被奪取,他才意識到一個問題。
賈水清衝擊至高之上失敗,據說透支了氣血傷了根基,已經在混吃等死了。
血河屠夫聽這消息之後,還特地輾轉托人求證過……真的屬實。
換個人的話,他可能就上門去嘲笑了。
這種事他真的做得出來,事實上“血河屠夫”這綽號,是他用血腥手段殺出來的!
但是對上賈水清,他不會這麼做——這是一直力壓自己的人,但兩人並沒有什麼私怨。
就算沒機會堂堂正正地反殺,他也不會通過什麼下作手段獲得成就感。
——那不是對對手的不尊重,而是對自己的不尊重!
真正的強者,必然有一顆自信的心。
依據他的判斷,賈水清不可能再爆發了。
理論上講,三支冰箭……對方還可能做得到,奪取元素場,那是絕無可能!
最可能的敵手,反而是最不可能的,真的是世事無常!
不過這時候,他已經將這份感慨拋到了腦後,滿腦門子都在琢磨:這人是誰?
沒錯,賈水清已經是過去式了,不值得他再糾結——一直盯著過去的人,走不遠的。
又有人遲疑地發話,“可是看現場的情況,很像是熊貓團隊的風格。”
“哪裡有什麼很像?”血河屠夫不屑地笑一笑,“一個小小的團隊而已。”
“那些所謂的風格,都是彆人強加上去的……說白了就是帶節奏!”
“今天的現場,就起碼兩支熊貓團隊,但是事實上……有一支就是柯瑞安自己找的!”
公眾頻道裡,頓時就靜默了——咱們這執政官,還真的會玩啊。
隻可惜最終,還是把自己玩進去了!
頓了一頓,才有人發問,“他大張旗鼓搞這麼一出,目的是什麼?”
“我不知道,”血河屠夫毫不猶豫地回答,“我也不想知道,就是拿錢辦事!”
與此同時,曲澗磊五人已經衝了出來,躲在距離廣場兩百多公裡遠處。
這也是大家經過一次又一次的戰鬥,總結出來的安全距離。
再遠也沒必要,太近就有危險,這麼不遠不近,正是燈下黑的範圍。
“實在不好意思,”曲澗磊衝著本特利一攤雙手,“沒想到雷羊角這麼不耐用。”
最後一記電磁術法也是“銀蛇狂舞”,不過他是借助了雷羊角發出的。
這事兒說起來有點無奈。
當時大家覺得也是分工明確,老太太佯攻,清弧配合。
曲澗磊和本特利合作刺殺柯瑞安,以爭取調動場上更多的高端戰力——這依舊是佯攻。
執政官已經上了死亡名單,區彆隻是早死晚死,拿來做幌子很合適。
最關鍵的還是……花蠍子要趁亂去搶存儲器,沒錯,風屬性a級承擔了最主要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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