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今天的慘敗,他也認為是自己輕敵所致,如果能再重視對方一點的話……
但是看到偏執狂的這一手,他有點明白了,或許不是輕敵,真的就是實力使然!
不過想到這裡,他又有點不忿:我若是能使出全力……你們再強一倍,也不夠看!
隻可惜,真的就是不湊巧。
至於對方那個“老大”整的那一出,他就當笑話看了:保險櫃不是這麼開的!
後來兩次報警,他雖然躺在地上,也看到了報警燈發出的紅光。
這紅光非常弱,又是漫射的,彌漫在細碎的雨絲中,形成了一個小小的、淡淡的光暈!
“該死的!”這一刻,他真的心痛了,一旦啟動自毀,裡麵的寶物……真的很難說了!
神文寶物裡,有非常堅實的,但是大部分沒有大家想的那麼兼顧。
再強大的寶物,能經得起時間長河的衝刷嗎?
最起碼,在帝國已知的神文寶物裡,九成以上都是破損的。
包括被對方拍走的那一柄木傘,也是殘破的,隻是威能尚存罷了。
但是因為有神文,那破爛玩意兒還進了主拍賣場!
在意識到自己可能遭遇不測時,他希望寶物被保險櫃的自毀損傷到。
可是這一刻,他又生出了一點糾結……不破損,是不是會更好?
然而現實再一次出乎了他的意料,隻見那個老大抬手輕輕一拉,保險櫃門無聲地打開了。
金屬性至高的眼中,瞬間就湧現出無數道血絲,兩隻眼睛瞪得老大:不!這絕對不可能!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曲澗磊伸手取出了那個古樸的盒子。
他並不擔心對方在盒子上動手腳。
也許有人真的財大氣粗,豪橫到不在意損毀寶物,但是想無損地設機關,也是個大工程。
他隨手將盒子遞給了偏執狂,“看一看吧,記得遮蔽雨水。”
賈老太已經收起了冰封術法,寒意退散了不少,不過她還在控場,戒備可能接近的人。
在沒有爭鬥的情況下,她可以適度分心,控製某一片區域的降雨。
但是這要消耗內息,還會傳出能量波動,何必呢?
偏執狂不敢鼓動自身內息防雨,生恐對寶物造成損毀,索性直接掣出一柄陽傘來。
站在陽傘下,他小心地接過了盒子——這可是價值四百八十五億的寶物!
當他打開盒子的時候,就連臉腫得像豬頭一樣的天音,都湊近了探頭探腦。
清弧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果然又是神文……”
花蠍子眨巴兩下眼睛,忍不住出聲發問,“這個小小的圓球,就值這麼多?”
曲澗磊有點失神,好一陣才輕輕搖一下頭,“其實……價值很難說。”
對絕大部分人來說,這玩意短期內不可能有用,然而對他而言,那份情懷都是無價的。
所以這些傻嗶把價錢抬到這麼高,買回去壓箱底,何其不智?
更彆說,對方大概率還是因為他拍下了一件拍品,盲目跟風想要偷雞。
想到這裡,他又看金屬性至高一眼,臉上露出一絲不屑。
“該說你衝動呢,還是蠢?沒見過這麼上杆子送禮的!”
金屬性至高氣得眼睛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實在是他隻剩半截身子了,血液供應不上,要不然臉色估計都會被氣成紫色。
實在是太侮辱人了,他咬牙切齒地發話,“你有魄力,那殺了我呀。”
這可是你第三次請求了!曲澗磊麵無表情地抬手掐訣:如你所願!
一道金針一閃而過,穿透了對方的眉心,留下了一個手指粗細的圓洞。
至高被砍掉頭還能活,但是大腦直接被破壞掉,誰來都沒救。
因為血液幾乎耗光了,他的眉心並沒有流出多少血。
血洞的兩側,是一雙愕然的眼睛,他至死都沒有搞清楚,對方怎麼會突然就下殺手!
——我明明已經說了,朵甘至高之上,是我的太奶奶,你怎麼敢?
還有,你明明是暗屬性至高,怎麼金針術會這麼嫻熟……
曲澗磊的行為,讓其他人都微微地吃了一驚。
就連偏執狂都不例外,要知道,一開始他還很果斷地殺了一個木屬性至高。
但是對方一再聲稱跟朵甘的關係,就連他也有點頭大。
至高和a級的差距,所有人都知道,可以用鴻溝來形容。
但是至高之上和至高的差距,那是天塹。
想一想就知道了,至高為什麼會被稱為至高?因為那就是覺醒者的天花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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