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在軍中的位置也很敏感,負責處理醫院的康複調查工作。
這個業務聽起來無足輕重,但是可以掌握大量戰士和軍官的個人數據。
除此之外,她可以以調查為借口,收集其他方向的情報。
雖然這個調查是請求性質,並不能強製要求,但還是讓她擁有了主動獲得情報的能力。
彆看不顯山不漏水,隻要在軍中有調查權,那潛在威脅就不是一般的大。
韋施樂此前沒有仔細琢磨過這個環節,現在才意識到,真是一個被人忽視的敏感位置。
他看清了這一點,特斯拉自然也早就知道,自己一旦被坐實是奸細,後果有多可怕。
她並不確定,軍方到底掌握了多少線索,反正鐵下一條心就是不承認。
目前還沒有人對她用刑,隻是一些精神方麵的壓力,這也讓她心存僥幸。
然而,韋施樂在驗證了所有的證據後,不想再等了,主動示意審訊人員:可以用刑了。
沒辦法,這個案子拖的有點久了,關鍵是跨星球收集驗證那些證據,用了大量的時間。
三戰區到地方上調查的軍人都已經快回來了,他可不想被人看笑話。
又過兩天,飽受刑訊逼供的特斯拉依舊否認自己是奸細。
韋施樂終於親自去看一次,看到她渾身傷痕累累,卻還是一臉的平靜,他無語地搖搖頭。
“過兩天他們就回來了,我會安排吐真藥劑……就算你扛得住,也治不好了。”
皮肉傷都好說,吐真藥劑會對精神造成損傷,軍中使用也有相應的規定。
韋施樂的級彆是夠了,但是他此前不負責這個口,是臨時安排的,所以還需要申請權限。
特斯拉就算再堅強,聽到“吐真藥劑”也有點心裡發顫。
不過她依舊表示,“等到證明我無罪的時候,倒要看你怎麼收場。”
“我不擔心收場,”韋施樂淡淡地回答,“我們掌握的證據,已經足夠充分。”
“跟你對接的星盜已經被鎖定位置,很快就能抓捕歸案,到時候你的口供就無所謂了。”
他沒有學過專業的審訊,但是利用消息不對等來套話,這種技巧還是會的。
不過特斯拉能做了星盜的臥底,當然也受過相應的培訓,她耷拉著眼皮,並不說話。
韋施樂見她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氣得哼一聲,轉身離開。
“你就不想一想,我們怎麼能掌握這麼詳儘的資料?不怕跟你說……你被星盜出賣了!”
回到辦公室,他又呼叫了幾個通訊,得知明天就有半數的交流隊伍回轉。
韋施樂心裡有點煩悶,交流的人都回來了,自己這裡還沒有突破性進展。
而且這些天他不是在落實證據,就是遠距離跟交流團互動——他此來也有自己的任務。
一直忙個不停,他覺得自己也有必要放鬆一下,a級戰士也是人。
於是他吩咐自己的衛兵一句,“安排一下,晚上我打算喝點酒。”
軍方自己有好酒,也有高階戰士才能進入的小食堂,味道相當好。
但是味道再好,也架不住一天三頓吃個沒完。
而且在戰區總部,也沒什麼歌舞表演,雖然軍方有歌舞團,那演出都是有安排的。
韋施樂帶了兩個b級的下屬,還有兩個衛兵,來到了總部外的一家飯店。
飯店的檔次很高,花園式的,占地麵積超過百畝。
陪同的人有四戰區一個b級和一個衛兵,還有一個軍火供應商以及兩個跟班。
一共是十個人,倒有三個人負責端茶倒水。
他們在花園裡選了一個獨立的包房,大小超過了一百平米,裝修是原生態的那種。
四號星上彆的不多,就是地盤夠大。
房間裡可以表演歌舞,一支一支的團隊進來,為尊貴的客人們演出。
原生態的包間,裡麵沒有衛生間,想要大小便,需要出了包間,不過距離也不遠。
酒到半酣處,韋施樂起身去了衛生間。
雖然他帶了衛兵,總不至於上廁所還要人扶著,而且這裡也沒什麼威脅。
然而他這一出去,十來分鐘也沒回來。
三戰區的一名b級笑了起來,“老大彆是掉坑裡了,我去撈他。”
進入星際時代的帝國,衛生間不會太簡陋,哪怕原生態裝修也是如此。
不過軍方經常在野外行動,搭建簡易廁所的時候很多,掉坑裡的玩笑也能開。
結果這位b級出去之後,也是一去不複返。
三四分鐘之後,包間裡的人都覺得不對了,“倆都掉坑裡了?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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