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斯最近有點煩,,有人在調查他上班喝酒的事情。
其實這事有些冤枉,他對現在的生活處境很滿意,怎麼可能明知故犯?
喝兩口小酒是他的愛好,但都是在下工之後,而且絕對不酗酒,不會影響下一個班。
說起來還是要怪坎托納,就是另一個巡檢助理,也是改造戰士。
幾天前,必達的一艘星艦出事了,最後的巡檢任務應該是坎托納來完成。
但是這家夥跟朋友在一起玩牌,輸了之後想要翻本,讓查理斯頂了一個小時的班。
所以那艘出事的星艦,最後是查理斯經手的。
現在有人下來調查,坎托納直接把責任推到了他的頭上,還說他當時喝酒了。
坎托納是改造戰士,平時不怎麼欺負人,但是遇到事情甩鍋給普通人,一點都不稀奇。
查理斯對那天的情況有點記不清了,對他來說,這是很罕見的事
他的記性一向不錯,而且是才過了沒幾天的事,怎麼可能記憶模糊?
其實他隱約有點印象,那天晚上似乎見到了一個熟人,隻是那人是誰,他也想不起來了。
至於那一個小時的頂班,他是一點都不記得了,再有記憶就是第二天酒醒了。
那晚上的酒喝得還不少,第二天都有一些宿醉之後的頭痛。
依照查理斯的猜測,那天自己應該是遭遇了些什麼事。
尤其他通過錄像回放,看到自己失憶的那段時間裡,居然有模有樣地在巡檢各艘星艦。
他不管怎麼看,都覺得那個身影不像是自己,但是要說哪裡不像,還真有點說不清。
如果擱在平日裡,他權衡利弊之後,有可能把這個情況說出去。
當然,不說的可能性也很大,他並不想讓彆人懷疑自己神智不正常。
但是現在,他是絕對不會說的,因為這會成為他的責任。
更彆說坎托納還想甩鍋,把責任推到他身上一一你都是改造戰士了,何必欺負普通人?
所以他很乾脆地表示我確實檢查過了,不存在任何問題。
至於說上班喝酒,那是不存在的,我隻會在收工之後喝酒。
他是這麼回答的,然而事情並沒有因此而結束,還有人一遍又一遍地調查。
最讓查理斯惱火的是,他是屬於空港的工作人員,但是空港對他隻調查了一次。
其他時候的調查,都是必達和巡衛的人,還有一次是保險公司的。
查理斯對此很有些微詞,空港都覺得我沒有問題,輪得到你們多事?
然而,這幾家都是他惹不起的,隻能暗暗腹誹兩句,然後老實配合。
但是這也更讓他堅定了決心那天的異常,我絕對不會告訴你們。
他正琢磨呢,坎托納頂著兩個黑眼圈進來了,「老查,交班。「
這件事情發生之後,也帶來一點好處,這位真的不敢再讓他臨時頂班了。
查理斯看他一眼,忍不住出聲發問,「你的眼睛?」
如果不是過於好奇,他才懶得跟這個家夥打招呼。
「必達的人乾的,」坎托納悻悻地回答,「也就老查你是普通人,要不然你也躲不過。」
查理斯哼一聲,「你知足吧,必達的手上,人命多了去啦,隻揍你一頓算輕的。「
身為空港的老人,他對必達的情況太了解了,真不是大家認為的那麼循規蹈矩。
坎托納沒好氣地瞪他一眼,嘴裡又哪睛一句,「明明是徐乾的活兒!」
「是你的班!「查理斯毫不猶豫地懟了回去,有些
事情,該計較的時候必須要計較。
「頂班費你都沒給我,你還好意思說?「
說完之後,他氣呼呼地推門而出。
不過下一刻,他又是一愣,看著麵前的三人出聲發問,「你們是……」
「緝私部、「對麵有人亮出了一張證件,「是查理斯?我們有些情況,要跟你了解一下。」
「又來......「查理斯苦惱地一捂額頭,他認識緝私部的製服,但怎麼又跟你們有關了?
但是彆人怕緝私部,空港的人還真不在意,因為緝私部……也要使用空港!
二號星在百餘年前,就出現過一個重大案例。
緝私部破獲了一起走私案,交戰過後,走私船上的女性大副離奇死亡。
緝私部說此人畏罪自殺,但是沒人知道,女大副是空港某工作人員的情人。
然後此人展開了瘋狂的報複,五年之內,有三艘緝私船出去之後,就沒有再回來。
這案子最終還是破了,在那之後,空港工作人員的審核就嚴了很多。
所以緝私部對待空港的人,一般都相對和氣一些。
查理斯很鬱悶地發話,「我已經收工了,你們怎麼不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