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曲澗磊的理解,元嬰級飛舟的主要火力,大概隻是有可能打穿空間壁壘的薄弱點。
否則以易何的驕傲,也不會說出“一定幾率”這種話。
不過既然武器係統已經沒了,說這些也意思不大。
朵甘也是這麼想的,她出聲發問,“那這個隱身……能不能修複?”
易何再次默然,最後才回答,“我能一定的思路,但是動手……還得看你家老大。”
曲澗磊聞言有點心動,飛舟隱身的效果肯定比星艦強。
但是轉念又一想,“隱身的話,現在的科技檢測能量波動,還是很厲害的。”
易何不以為然地回答,“我都說了,這是兩個不同的能量體係。”
然而,四當家又很掃興地說了一句,“可惜……上品靈石不夠多。”
“這事兒先擱置,”夕照聞言,毫不猶豫地表示,“我也想回修仙界,可生存才是第一位。”
易何也懶得理它,隻是表示這艘飛舟的因果確實不小,占卜時受到點小損傷也正常。
然後,他聽說了曲澗磊的其他占卜,尤其是最後一次又出現心神不定,沉吟一陣表示。
“有可能是連續占卜的原因,這種操作不能太頻繁。”
曲澗磊也有類似的猜測,但是不能確定,於是他發問,“要不你再看我一次占卜?”
“老大!”朵甘著急了,出來的時候,景月馨可是再三叮囑她,要看好老大。
“我有直覺,”曲澗磊有點不耐煩,“這不是還有易何前輩在嗎?”
這個前輩更不著調!朵甘聞言翻個白眼。
但是這話,她還真不敢說——這位前輩對本方世界的覺醒者,那不是一般的不客氣。
易何卻是有點心動,“那就看一看吧,如果能找到飛舟丟失的武器,就最好了。”
聽到這話,連曲澗磊都忍不住翻個白眼,這是“用不壞就使勁用”嗎?
然後大家傳送到了輕紗星,隨便找了一個地方休息,曲澗磊調整一下,開始了占卜。
距離上一次他占卜,已經過了二十天,應該不算頻繁了。
他占卜的依舊是“本星球無主的殘破法器”,懸在空中的焦炭見狀,忍不住抖了一抖。
謹慎的修仙者他見過,謹慎得這麼坦蕩的,還真的不多——這是一點不怕人笑話啊。
曲澗磊占卜出了方位,一直觀察的易何表示,“天地因果對你造成損傷……感覺不大!”
“確實,”曲澗磊點點頭,這次對身體的損害,強於手帕弱於飛舟。
感覺休整個五六天,能緩過勁兒來。
朵甘自告奮勇地表示,“我去找法器。”
“你還是算了,”夕照很乾脆地表示,“一件法器能找好幾天,還是我和易何去吧。”
彆說,它的歧視還真不無道理,他倆隻搜尋了半個晚上,就確定了法器的位置。
是什麼法器,他倆並不是很確定,但是存在某個銀行的保險櫃裡。
這就相當神奇了,保險櫃的屏蔽效果非常好,他倆都不能感應到法器的類型。
但是偏偏的,他們能確定,法器藏在哪個保險櫃裡。
不過花蠍子疑惑的是,“存進保險櫃裡的法器……無主?”
“是隻認密碼的,”夕照無所謂地回答,“也許主人死了,也許是一場失敗的交易……”
它雖然是天地精靈,但是逃亡的過程中,接觸了帝國社會的大量知識。
易何也難得地表示,“這是天乩占算,對你們老大有點信心行不?”
密碼難不住小湖,不過夕照和易何的形象……實在差了一點。
於是花蠍子變化一下容貌,帶著一台先行者去銀行,取出了裡麵的法器。
法器裝在一個盒子裡,打開一看,是一把三寸長的銀色小劍。
劍身上有明顯的裂紋,仿佛隨時要崩碎一般。
“嘖,”易何忍不住感歎一聲,“本命飛劍,原主人隕落了啊這是。”
修仙者等閒不悲春傷秋,但是他已經成了魂體,難免有點兔死狐悲的心情。
曲澗磊發問,“這個飛劍通過蘊養……能恢複嗎?”
“倒是可以適度恢複,”易何知道,這家夥的修仙常識太差,不介意科普一下。
“但是不可能再做本命飛劍了……關鍵是還要有劍修的功法。”
他可是很清楚,這個團隊裡,幾乎什麼都缺!
“那也有保存的必要,”曲澗磊點點頭,“這趟收獲不錯。”
四當家隱約是劍修的苗子,團隊的儲備裡也有劍匣,目前差的就是功法了。
不管怎麼說,這次的收獲可以滿意。
然後他想到了自己的來意,想麻煩易何再找幾個奸細出來,驗證生成的模型。
易何倒也不推辭,尤其是他跟夕照搭檔,根本無需考慮移動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