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石磯便到達了那幽冥地界,隨後石磯目光瞥向那幽冥血海,心中想到上一次這冥河老祖打出自己的兩柄殺劍對付自己,想著這次若是再來,自己就不再客氣。
“一定是障眼法!”冥河老祖強壓製住心中慌亂,又想來自己又億萬血精元,根本是不死之身,又何懼這石磯呢?
帝江緩緩抬頭,看向其餘祖巫,而後道:“諸位可同意?”
“吾方才正與後土道友言語巫族一事。”女媧輕聲說道。
女媧見此,心中也是感歎巫族之命運,分明是妖族落敗,巫族卻仍舊要遭受洪荒三教的侵擾。
“此法甚好!”後土聽聞,也是點頭說道。
隻怕這三清教派,也是無法容忍巫族統治洪荒吧,隻不過今日是上清通天前來,也是為拉攏自己,這才說出了這一事。
“原來如此,女媧道友的意思是,令巫族鎮守人族?如此一來,這三教聖人也不得說些什麼,卻也是個極好的辦法。”
“莫不是說那妖族?妖族一眾死絕,不可能再有翻身的可能。”祝融搖了搖頭,開口說道。
上清通天考慮到的事,那其餘五位天道聖人不可能沒有想到,恐怕皆在觀望著那巫族今後的作為。
石磯和後土皆抬起頭,等待女媧下一句話。
“還請諸位道友相信石磯,吾自然不會坑害諸位道友,不問洪荒之事,鎮守人族,便是三教之人,也得對諸位退讓三分!”石磯掃視諸位祖巫,開口言道。
“罷了罷了,既然是石磯道友所言,那吾等便聽從吧。”共工搖了搖頭,開口說道。
“吾石磯請求諸位道友鎮守人族。”石磯緩緩說道。
這次因為石磯的參與,導致這妖族覆滅,而巫族仍存,走向已然不同。
石磯不再理會那幽冥血海,頓時行去了那幽冥地府。
其餘祖巫也各自落了座,各自不知思索著什麼,眼神中各有交流。
因此此事引得後土犯了難,她可是知曉那幾位祖巫的脾性,恐怕不會聽從她的話。
聽到這話,眾祖巫一頭霧水,同時心中也是升起陣陣訝然,石磯這般實力,還會有求自己一眾巫族的事情?
帝江在這巫族之中,與後土相當,極其聰穎,哪裡聽不出來,巫族顯然是還有大因果。
而這一眾祖巫也是心知若非石磯,巫族必敗,當即認真起來,皆是望向了石磯。
然而幽冥血海之中一片寧靜,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石磯走入那幽冥地府,踏入正室,正瞧見女媧與後土坐在一起,不知談論些什麼,見到石磯來此也是感到了意外。
“依石磯道友所言?”帝江看向石磯,輕聲問道。
隻不過與石磯想法不同的是,女媧竟是要後土勸說巫族歸隱,莫要再在洪荒大地活動。
“巫族之事,尚且未完。”後土看著十一位祖巫,輕聲說道。
女媧掐算因果,而後開口道:“石磯道友助巫族獲勝,且擊殺帝俊與太一,巫族得以保全,石磯之言,那祖巫定然會有所考慮。”
“帝江道友,今後巫族,有何打算?”石磯望向帝江,緩緩問道。
而此刻那幽冥血海之中,冥河老祖麵露驚異之色的望向石磯離去的方向,心中驚訝無比,眼眸中更是出現了一絲慌亂。
後土神色卻是帶著些許猶豫,不知在想些什麼。
“吾擔憂巫族再步妖族後塵,若巫族掌控洪荒,勢必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不如巫族以鎮守人族為由,順便昭告洪荒,巫族不問洪荒之事,此最為好。”石磯當即脫口而出。
“既然如此,吾便喚來祖巫們,一同商討此事!”後土說罷,便神念一動,來自血氣之上的聯係頓時閃動起來。
“這怎麼可能!連十萬年都不到,石磯就能踏入準聖,甚至修行至了準聖中期?!”冥河老祖一臉驚異,甚至都扭曲起來。
巫族一事,勢必會成為三教的眾矢之的。
石磯便聽聞女媧說了來龍去脈,了解到女媧來此也是如同上清通天所言,妖族覆滅落敗,那麼巫族獨大,若是巫族掌管洪荒,三教勢必不會束手旁觀,恐怕還會在巫族遭遇劫難時出手相攻,因此才想來勸說後土。
聽著石磯的話,上清通天也隻覺得希望渺然,巫族一眾向來不修元神,不通天道,引得天道所不喜,縱然此次量劫安然無恙,今後還會如何,卻也難說了。
“待吾阿修羅教壯大,定要踏平汝那骷髏山,哼!”冥河老祖心中惦記著那石磯,而後落入幽冥血海之內。
上清通天自然不會將這些話說出來,便與石磯拱手,起身道:“石磯道友的話,吾自然信任,那吾便告辭了,願石磯道友清修通大道,一念得自然。”
石磯一頭霧水,便被女媧強行拽了過去。
後土看向了石磯,其餘祖巫見狀,皆是望向了石磯。
“那就巧了,吾來此也是為了和後土道友談論巫族今後的事。”石磯頓時笑著說道。
女媧便沉思起來,而後卻想起來那大羿,心中生出一計來,抬眼便道:“不如石磯道友去勸。”
“是極,吾等便如石磯道友所言,鎮守人族,不再過問洪荒之事了!”燭九陰也連連點頭,開口說道。
如此這般,十一位祖巫皆是同意下來,石磯鬆了口氣,也知曉諸位祖巫心知堵著氣,便道:“吾知曉諸位心有怨氣,可還請相信吾。”
見石磯這般卑微的模樣,後土和女媧皆是心知不忍,其餘祖巫也皆是如此。
“石磯道友說的哪裡話,若非石磯道友相助,吾等早就化作一抔黃土,隨風而去了,哈哈哈!”帝江大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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