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化學的不能惹!
茶正喝得舒服,門輕輕地響了兩下。
“進!”劉大雙放下茶杯,正襟危坐,威嚴地說了一個字。
門開了,是副總參謀長帶著一個年輕參謀進來了。
這個年輕參謀二十來歲的年紀,國字臉,濃眉大眼,有點老氣橫秋的樣子。
這個人劉大雙認識,山西人,叫傅左義,是靖安軍事學院畢業的。
傅左義這個名字劉大雙很熟悉,前一世也是個赫赫有名的戰將。
劉大雙當初見了這個名字就有點好奇,但他可不敢肯定這就是他知道的一代名將。
觀察了許久,基本上確認了。
可是,劉大雙知道,沒經曆過血與火的考驗,傅左義能不能成為名將還很難說。
傅左義以優異的成績從軍事學院畢業後,下了部隊。
還彆說,是錐子咋的都能從挎兜裡紮出來。
三年後,以副連職下到部隊的傅左義已經升到了正營職。
劉大雙這一次是動用職權,把他調到了總參謀部。
“有事嗎?”劉大雙問道。
“總司令,小傅有個猜測,我覺得有道理,特意前來彙報!”副總參謀長說道。
“啊?”劉大雙有點意外,看看和自已年紀差不多的傅左義,然後笑著說“傅參謀,講講你的想法。”
傅左義一個立正,大聲回答道“是!”
他打開帶來的一幅地圖,平攤在桌麵上。
“總司令,您看!好像有點不對頭,我軍形勢不妙。……”
傅左義指著地圖上的敵我雙方態勢,詳細講解起來。
劉大雙眉頭一皺,認真的聽起來。
他一直很樂觀的,打得東瀛人潰不成軍,現在已經無心戀戰,匆匆逃命了。
而那逃命之路也是他設計好的,隻要東瀛人沿著這條路走,必是絕命之路。
可現在,他聽著聽著,覺得不對頭了,感覺上要出大問題。
“總司令,如果東瀛軍死守奉天,擋住我西麵和北麵的兵力。然後,從遼陽出發,抄我軍後路,則葉將軍幾個師危矣!……”
劉大雙的臉已經變色了,他隱隱意識到,不僅要出大問題,而且是要命的大問題。
一旁的副總參謀長也是臉色嚴峻,沒有一點笑容。
“……,安東現有東瀛軍五個師團,如果不渡江,回頭向鞍山殺來,則馬將軍後背就完全暴露在東瀛軍的麵前。”
“不是撤退的東瀛軍沒有攜帶重武器嗎?他們還敢與我軍對陣?”
劉大雙心已經涼了,還是抱著最後一絲希望。
“總司令,這個問題剛剛我們已經討論過了。根據我們對東瀛軍隊的了解,這是一支隱忍,無信,而又瘋狂的軍隊。他們去年吃了我們的虧,一定會想辦法報複。其實,他們一點也不缺重武器,光從奉天城繳獲的,已經夠用了。”
傅左義講的很明白,人顯得特彆成熟,好像與他的年齡不符。
“那我們隻能放棄鞍山了!”劉大雙很不甘。
鞍山不紋有礦山、製鐵廠,還有一大批上下遊企業,劉大雙是真的舍不得。
“總司令,您給我們上課時講過,失地存人,人地皆存,失人存地,人地皆失。鞍山雖重要,目前我們隻能放棄。”
傅左義又說道。
劉大雙一臉的苦笑,這確實是他給軍校學生講課時講過的,也寫進了他的那本小冊子。
這是前一世老人家的話,現在看來,自已隻是記得這幾個字,卻根本不了解這幾個字的含義。